路鹤亲的越来越用力,疯狂地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后,这才不舍得松开了她的唇。
阮观南急促了吸了口气,唇瓣泛着红润的光泽,眼含春水,面若桃花,原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绝脸蛋染上了惑人的引诱,勾的路鹤眼神越发火热,恨不得立马化身成狼把人彻底吃干抹净。
他艰难地克制住自己移开视线,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平复呼吸,试图把那股过于灼热的冲动压下去,不想吓到怀里好不容易靠近的人。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细细感受着流淌在四周的情意。
过了一会儿,路鹤突然开口道:“阮观南,我喜欢你,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了。”
他没有再喊姐姐,而是叫了她的名字,继续剖白道:
“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遥远的我感觉很无力。但后来我很庆幸你是红遍天际的大明星,随时随地都能在网上看到你的消息,这对于我这个暗恋的角色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我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我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这辈子都只能默默地在背后关注着你的准备。没想到老天还是厚待我的。”
说到这里,路鹤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恨不得让她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阮观南抬手摸了摸肩膀上抵着的脑袋,心跳声伴随着并不隐晦的心动一下一下击打在她的胸腔上,但这次她并没有慌张地逃避,她不想再看到路鹤脸上露出那种难过又委屈的神色了。
阮观南侧头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贴着他的耳朵抚慰道:“我现在知道了,知道你喜欢我。”
说完她顿了顿,“小鹤,我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
“我愿意!”
路鹤没有半分犹豫,目光灼灼地抬头看着她,“只要你能让我靠近,愿意和我在一起,其他什么我都不在乎。”
他知道她工作的特殊性,哪怕一直不能公之于众,他也心甘情愿。
阮观南低头和他对视,从他眼睛里并没有看到迟疑,只有坚定和爱意,烫的她的心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春水。
这么多年来,她中途辍学独自撑起这个家,其中的艰难和孤寂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她曾经也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是什么样子的,希望他成熟稳重,能成为她的依靠和港湾。
但后来看到乔鸢变成恋爱脑,以及失恋后伤神的样子,阮观南就更没有心思想什么恋爱的事情。
现在看来,路鹤其实并不符合她的择偶标准,但少年人坚定地选择和一腔真挚的爱意最终成为她无声的慰藉,让她也往前迈了一步向他靠近。
路鹤也感觉到了她态度的转变,心里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把人固定住,另一只手轻轻抓住了她的手缓慢十指紧扣,抵着她的额头颤声问道:
“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轻易舍弃我?我保证永远都会听你的话。”
阮观南眼眶一酸,差点忍不住落泪的冲动,但眼睛里依然浮起一丝薄雾般的水意,咽了咽哽住的喉咙,哑声道:
“路鹤,不会的,我再也不会放弃你了。”
她捧住他的脸颊不停地在他唇上亲吻,贴着他的唇瓣一字一句道:
“路鹤,我也喜欢你……”
很……喜欢……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整,就已经被他完全吞进了口中。
路鹤牢牢把她抵在门上步步紧逼,吻的热烈又疯狂,好像要把对她的所有感情都宣泄在这个吻中,让她也能够深切的体会这份浓厚的爱意。
他深深地亲吻着阮观南,急切地渴求着她独有的甜蜜气息,含着她的唇不放。
阮观南被吻的神智都有些迷离,恍惚间,她感觉口中除了他的气息以外,好像多了一丝咸涩的味道。
不等她睁开眼看个清楚,含着她唇瓣的人已经转移了阵地,低着头往脖子上袭击而去。
路鹤垂着头快速眨了眨眼睛,把里面的水意眨干净,然后不知足地单手扯开她早就凌乱的上衣,火热的唇瓣也紧接着吻上了她的心口,在那里留下了温柔又缱绻的痕迹。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在火热的房间里回响,伴随着激烈的亲吻声,还有男子的低声请求。
“能不能再说一遍喜欢我?”
“我喜欢你。”
女子原本清冷空灵的声音也含上了一丝模糊的水气,毫不犹豫地满足了他的要求。
“再说一遍。”
“我喜欢……唔……你,我喜欢……路鹤……”
女人的声音都跟着变了调,随着男人的逼近越发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在昏暗的房间里成为了催化爱意的润滑剂,让路鹤更加痴狂。
“姐姐,宝贝……我的宝宝,我也好爱你……”
路鹤闷哼着,声音带着明显地哽咽,一会儿换一个爱称,只把阮观南羞的全身都泛着粉意,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想到就做,但路鹤还是会趁着间隙黏糊糊地来那么一两句,根本拿他没办法。
月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落下清冷的光斑,丝毫阻挡不住一对有情人的火热情意,反而见证了两人感情的升温。
直到月升当空,卧室里还会时不时传出一两句哄劝声,夹杂在女人哀哀的呜咽声中,显得和谐又暧昧。
第二天晨光初升,阮观南觉得自己好像才睡着没一会儿,就被迫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朦胧间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不等她责怪出声,在她脸上作祟的嘴就移到了她的唇上。
阮观南用力偏过头躲避他的亲昵,抗议道:“走开,还没刷牙……”
“我刷了。”
“我还没刷……”
路鹤直接上手固定住她的头,凑上去狠狠地亲了几口,笑得眼睛都弯出了弧度,“还是很甜。”
阮观南一大早闹了个大红脸,咕哝着翻过身不搭理他了。
路鹤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看着她的时候总是亮晶晶的,然后耍赖般地长臂一伸,重新把人又揽到了床边。
阮观南这才注意到他已经穿戴整齐,她侧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疑惑道:“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昨天两人一直折腾到很晚,如果不是路鹤骚扰她,恐怕一睁眼又要到中午了。
路鹤垂下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又恶劣地拉下衣服印了几个印记,这才不舍地贴着她的耳朵嘀咕道:
“TL已经打进了季后赛,马上要争夺进入总决赛的资格了,所以不能懈怠。我刚刚给你买了早餐放在桌子上了,你待会儿记得去吃。”
昨天录节目的时间正好基地放假,不过今天就不能耽误了,为了拿冠军,他们战队准备了很长时间,非必要情况路鹤是绝对不会请假的。
阮观南也想起了马上就是KPL夏季赛的总决赛,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人应该不能轻易见面了,心里也开始有些不舍。
她伸手抱住路鹤,在他背上拍了拍鼓励道:“好好比赛,有时间还去现场看你。”
路鹤猛的直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上次你去现场了对不对?我在广场上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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