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这个环节。”
“啊？小王总，为什么？”
“狗日的没安好心，他们应该是想回去培育菌种。”
“什么？”，杨世军三人都很吃惊。
“我们的酒和茅台不一样，茅台的菌种虽然珍贵，但离开茅台镇的特殊环境，生产不出同样的酒，可我们的不一样，如果有更加适合的环境，酿出来的酒可能比我们的还好，所以，必须防备日本人偷我们的菌种。”
“不会吧，日本人这么无耻？”
王鸣岐冷笑道：“比你们想象的更无耻。”
日本NTT这么大的企业都给斯达康挖了这么大的坑，到现在斯达康还没有找出所有的技术漏洞，耗费了斯达康巨大的人力物力。
何况什么狗屁的中谷酒造，要是一个酒饮料销售企业，王鸣岐还不会这么小心，可你是个酒水制造企业，难不成要搞一个竞争对手出来？
除非你们要用我们的酒精进行勾兑，可清窖并不是最好的合作对象，蜀都一大堆一大堆的酒精生产企业等着你去勾兑合作呢，何必找我们合作？要是没有阴谋，王鸣岐把脑袋割下来。
“可是我们的接待流程已经报给市里审核过了，市里原则上同意了。”
“那就现场化验，不准把菌种带出厂子。”
“额……好的。”
“还有，准备好消毒酒精。”
“消毒酒精？有什么用？”
“你别管，准备好就是了。”
忽然，王鸣岐一拍脑袋，酒精？开玩笑，酒精能杀死造酒的细菌？还是消毒液吧。
杨世军见王鸣岐的态度很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杨世军领着王鸣岐在厂子里转了一圈，见到处都挂着横幅，说道：“摘掉，什么热烈欢迎日本同行指导，他们懂个屁，该是毕总去指导他们还差不多。”
“这……小王总，不合适吧。”
“就按我说的办，平时你们怎么干活，现在还是怎么干，不必搞什么大扫除，都回去工作吧。”
杨世军还要说什么，被毕云峰拉住了，“杨总，小王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杨世军很无奈。
一路上，职工们一律笑脸迎接王鸣岐。
“师傅，您今年多大了？”
“六十八了。”
“啊？六十八了？还没退休啊？”
“早就退了好几年了，这不被董事长返聘回来了。”
“哈哈，看来您还是咱厂里的技术大拿啊，对收入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董事长一个月给俺开了三千的工资呢。”
“哈哈，您满意就好啊。”
“谢谢，谢谢。”
王鸣岐碰到年龄大的，就跟对方闲扯几句，问问人家的年龄和收入，鼓励鼓励对方，受到了职工们的一致好评。
酒精发酵车间内，一股熏人的味道传了出来。
王鸣岐刚要抬脚进去，被毕云峰拦住了，“小王总，咱们先消毒，穿上防护服再进去。”
王鸣岐指着一群女人问道：“她们怎么不用穿？”
“她们是踩曲姑娘，在进厂房之前她们已经全身消毒了，就是怕外面的有害菌被带进去。”
王鸣岐说道：“算了，那就不进去了，她们都是没结婚的小姑娘？”
“也不全是，有的已经成亲了，不过都没生孩子，生了孩子就不让她们进去了。”
“为什么？”
毕云峰解释道：“主要还是体重的原因，踩曲有严格的标准，体重超标后，踩曲的力度太大。”
“哦，隔行如隔山啊，你要是不说，我根本就不懂。”
王鸣岐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能接触到菌种的人有多少？”
“不多，除了她们以外，还有仓管、运输等部门的人都能接触到，大概五十个人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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