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根听了,不以为然的辩驳说道:“远舟行得端、坐得正,我们全村人自发修个牌坊,刻上他的名字又怎么了?就是要以后全村的后生都以远舟为榜样,当官就要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经商就要言而有信,童叟无欺,以后远舟就是我们小桥村子子孙孙学习的榜样。”
徐子昂急了,没好气的对徐友根说:“友根老弟,我不管你怎么说,这个牌坊上绝对不能刻远舟的名字!远舟是党员,是领导干部,他做这些是他的本分,不是为了张扬,更不是为了子孙后代记住他,你们这么做是把他架到火上烤,是害他!”
微风轻轻拂过,马路周围老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
徐子昂是真火了,本来刚刚住院回来就瘦了好多,额头上更是看得见青筋暴起,他用手指着刻字的师傅们,大声吼道:“都给我停下!不准再刻了!听到没有?”
刻字师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工具僵在半空,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其中一位师傅小心翼翼地说:“这……”
他猛地转头看向徐友根,气昂昂地说:“友根老弟,这没有的商量,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徐子昂眉头紧皱,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呼吸也加重了,明显的听得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徐友根皱眉提高了音量:“子昂哥,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小桥村的人不也是为了我们小桥村的荣誉吗?这字肯定要刻。你看看周围村子,哪个不是风风光光的在刻他们各个村子里的名人,咱们小桥村可不能落后!远舟让人敬仰,这不是好事吗?”徐友根的眼神中透露出固执,他挺了挺腰板,一副有理走遍天下、一点都不容置疑的模样。
徐子昂见自己都这么说了,徐友根一点没有退让的意思,没好气的说道:“我看是瞎胡闹!我今天在这里就不许你们再刻!”
徐友根用力一跺脚,:“子昂哥,你怎么这么固执!这是传统,是我们小桥村的传承!又不是其他什么歪门邪道。”
徐友根也生气了!兔得脸色通红,浑身发抖,连嘴唇都在颤抖。
徐子昂没好气的说:“狗屁!我丑话说到前头,要是你们敢再刻,我就全给砸了。”徐子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转身就要走,他是真的想去拿锤子!
徐友根气得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指着徐子昂:“你.........你这是顽冥不化........不可救药!”
刻字师傅们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阳光依旧灿烂,而那几棵老树也在风中无奈地摇曳着。
吴岚一看两个人闹僵了,急忙下车,口气十分强硬的对徐友根说:“友根兄弟,在牌坊上刻远舟的名字,确实不妥,村里要做牌坊我没意见,但远舟的名字不能刻!
在牌坊刻字上,她也是十分反对把儿子的名字刻上去的。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儿子如果知道了,肯定也不会同意。
徐友根一脸尴尬。
修牌坊这件事是他和几个年纪大的老人出头的,原先还想着先斩后奏,瞒着徐子昂把这个牌坊做好了再说,现在徐子昂和吴岚坚识人反对在牌坊上刻徐远舟的名字,这可怎么办?
司机小胡也下车了。
他也左右为难,老人家出院的物品都还在车子上,修牌楼的地方离小桥村还有两里多路,清官还难断家里的事,看今天这个情况,几个老人家为了刻字的事肯定一下子弄不好,现在他骑虎难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还等着赶回县里幼儿园接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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