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乔苒声音都有点颤。
“我哪有资格怪你，”岳杉叹气，“任何人遇到你的情况也未必会比你做得更好，我就是心疼你，乔苒，那个人对你好吗？”
乔苒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和梁颂年之间的关系，实在不是好或者不好可以概括的。
不过为了让岳杉放心，她还是说，“挺好的。”
乔苒又去办公室找了徐初景。
她明白早上梁颂年的言下之意，资本的落点不会太多，这次主要会集中在徐初景身上。这就是家族的力量。
有众多选择的时候，乔苒可以随自己的喜好，但是只有一个选择的时候，她也没资本清高。
徐初景没有意外乔苒会再来找她，也没有对乔苒出尔反尔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
她把一个U盘交给乔苒，“这是我组里现在的主要进展，你这几天抓紧看看，正式加入的时候，不要跟不上进度。”
乔苒点点头，也投桃报李，“之前在张导那边的一些核心内容，我已经发到您邮箱，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您看过之后想必心里有数。”
这到让徐初景有点意外，乔苒的意思就是该给和不该给的，都已经交了出来，“你倒是不怕我把你卖了。”
乔苒不在意，“卖也总要衡量价格值不值得。我能交给您，是因为这些数据是我手里出来的，以后我也能给您提供更多价值。再者，这些东西很多张导已经备案了，从您手里出去，对您也没什么好处。”
“毕竟这次改变主意，总要给您展现一些诚意。”
徐初景笑了，她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样子，笑起来却挺好看的，“其实我不在意这些，只要你对来我说有用就行。”
乔苒点点头，她看出徐初景是个理性的现实主义者，不过不明白她这么现实为什么不去继承家业反倒来做收益不高的科研。
徐初景倒是感慨，“其实你真的不考虑程远？他家里孩子多，要是他真的坚持的话，也未必真对他的配偶有多高的门第要求，没准你真能和他修成正果。”
乔苒敬谢不敏，“这个真的是没想法。”
就冲程远和梁颂年的关系，这事也不可能。再说，她也没有想通过婚姻改变阶级的想法。
“好吧，”徐初景挺遗憾的，大概是觉得乔苒不够上道。
徐初景给乔苒的资料很多，乔苒一边翻阅，一边去图书馆查找资料，这几天忙得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徐初景又领着乔苒和她实验室里其它几个同门见了面。
算上乔苒，一共八个人。气氛还是挺友好的，不过彼此之间也在暗自试探衡量。
他们之间，是合作也是竞争关系，乔苒也算是学校里的名人。他们即怕来个草包拖后腿，也怕来个太优秀的让他们黯然失色。
乔苒不太在意这些，对她影响不大。
倒是梁颂年接连几天没找她，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挺怕梁颂年会让她搬过去的，虽然她会看着梁颂年的心情，或真或假地和他耍耍性子，但她知道自己实在是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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