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不以为然一笑。
“呵！”
“王总，首先，我是和空城集团合作，和你没什么关系！”
“其次，即便鸭子也有翅膀，也不能和天鹅齐飞，你凭什么就认为，空城集团会选择王家作为合作对象？”
王雅君顿时被顾辰这狗血的比喻气炸，好歹他也是王氏家族的大小姐，王氏家族集团的掌权人。
“顾辰，你……”
“你太盲目自信了！”王雅君气得想要张口骂人，但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这里是空城集团，要保持形象，最终将即将出口的话压下去。
顾辰却毫惯着她：“何以见得？王总难道就敢保证，王佳的合作会成功？”
“呵！”
“王总，既然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不是也在盲目自信？”
顾辰说完转身便走向前台，跟在后面的刘洁吓得脸色惨白。
毕竟王家是家族企业，而且还是王家掌权人亲自出面洽谈。
他们只是公司销售部派来的，不管是身份地位都相差甚远。
每个公司的市场潜开发，自然会给周边的家族企业几分薄面，只有这样，在市场各方面的开发会有帮助。
于是小跑到顾辰身边小声提醒：“顾组长，你不能这样。”
每个公司对合作公司，都会从项目经理这一关严格审核，通过一道道筛选，最后还是由总经办来决定竞标者。
陆岩之前跟了三年的单子，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被解除预约。
这次王家更是下狠手，之所以不是拍下面的人，而是王雅君亲自出马，就是想要过五关斩六将，直接通过。
这也就不给任何竞标者的机会，对方的来势汹汹可想而知。
眼前的方海，也更不是简单之辈，绝对和王雅君之前就有交接。
“咋了？”顾辰疑惑的看了一眼刘洁：“她能够肆意妄为，我就不能反怼？”
“组长，人家可是王家掌权人，咱们是斗不过人家的，别待会儿再被打脸。”刘洁担忧的提醒。
公司和公司之间的合作，除了利益之外，还讲究人脉，家族公司更是掌权了当地部分人脉，自然备受青睐。
然而，海泰集团只能算是中小企业，和人家家族企业没法比，更何况他们两个只是公司，中下层人员。
直接和王雅君杠，就等于鸡蛋碰石头。
“那又怎样？”顾辰毫不在意的摊手，接着道：“合作，讲究的是共同利益，这和家族身份有什么关系？”
“组长，我要咋说你才能明白？”刘洁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因为此刻，不仅仅是前台两个漂亮妹子，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打量他们，旁边已经有不少人围观。
而王雅君正在和一中年男人熟络地打招呼，已经亮出自己的身份。
而那个中年男人，两个人聊得正欢。
“王总亲自到来，方某有失远迎，惭愧呀！”男人说着和王雅君握手。
此人不是别人，正式工程集团项目部组长，方海。
“方组长，客气了！”
“咱们空城集团的合作项目，是多少中高档企业抢着合作的，我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打扰方总了！”
果然是做生意的高手，王雅君三两句话就将话题带入主题。
若不是因为半年前的豆腐渣工程，空城集团的项目早就被她拿下了，哪里还会轮得到海泰集团？
王雅君神色高傲，不屑的冷瞄了一眼顾辰。
刘洁用眼神示意顾辰，从那两人谈话的内容来看，他们是沾不上边了。
顾辰却冷然到道。
“空城集团，若不是以相互利益，以公平竞标为主，不合作也罢！”
“再说了，划分投标者等次来决定合作对象，我们海泰集团，凭啥合作？”
顾辰这话刚出口，所有的人齐刷刷的目光便投向了他。
前台更是像看傻逼一样，从来就没见过这样来谈合作的人。
不巴结，不附势！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谈合作的方式，百分之一百不会被接受。
王雅君暗中高兴，心想，顾辰还果真没什么水准，以及生意上的经验。
上流社会，合作讲究的是人脉共赢，利益共赢，更讲究的，还有说话洽谈技巧，业绩如何用话题引导。
想到这里，王雅君顿时不屑，还以为遇到了个对手，没想到是个楞头青。
但由于之前陈峰的事情，王雅君一直对顾辰怀恨在心，自然不会让他轻松。
于是转头冲着方海道：“方组长，咱们空城集团还真是肚量大，果真像中小企业开启合作的大门。”
“合作上面，公司不分大小，也不分等次，能够共赢就好。”
“不过，咱们空城集团这良好的大家风范，在某些人眼中，造成了大放厥词的舞台，这也太胡闹了。”
方海听到这话顿时脸黑，不悦的目光朝着顾辰打量，接着朝前走了一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是哪个公司的？”
“海泰集团！”顾辰连看都不看方海一眼，这老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私底下不是拿了王家的好处，就是想借住王家的人脉势力往上爬。
方海听完后连连摇头。
“啧啧啧！”
“小公司的职员果然没多少素质，说完直接走到前台。”
“取消和海泰集团的预约！”
“好的方组长！”前台小妹妹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敲的键盘。
顾辰也是彻底明白了，这资料和本人果然不能相提并论。
昨晚预约的时候还特地看了方海的资料。
空城项目部经理，为人正直，不拘小节，各种面貌资料完美到极致，今日一见，狗屁都不是！
于是不屑道：“方组长，你有权利取消预约，但是没权利阻止我的竞标！”
“我可以不跟你洽谈，但不代表我不可以换个人洽谈。”
“还有，只要公司的合作能够带来利益，能够带动周边发展，我认为不仅仅和空城集团合作才是最佳选择！”
顾辰这句话彻底惹怒方海。
“呵！”
“那你完全可以选择最佳的合作公司，以及合作项目，还来空城集团做什么？我还有事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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