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都不喝酒的呀!
我走到西餐厅的门口,推开玻璃大门。
这并不是一家特别高档的西餐厅。开在大学城附近。服务的主要对象都是一些大学生里面的西餐也不是很正宗。不过好在价格低了,人均大约100出头。就可以吃的蛮不错。
我缓缓走到陈淑文的面前,陈淑文不知道喝了多少红酒,脸色微微有些红晕。
“你……”我刚想开口,陈淑文把菜单递到我的手里。
“文昌,点菜吧。”
陈淑文撇过头,她不肯正眼瞅我,目光一直停留在面前的红酒杯上。
这家西餐厅因为不是特别的正宗,所以里面大多都是一些套餐。我点了一份双人套餐,有水果披萨,鸡米花小食,两份牛排,一份金枪鱼沙拉,还用两杯蜜桃气泡水。
陈淑文又挥挥手,叫来服务生。
“再给我拿两瓶红酒。”
我抬起手,握着桌子上的红酒瓶认真观察。
“淑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喝了。他们家的红酒不是香槟,也不是什么大品牌,度数还蛮高的。红酒喝多了,也会醉。”
“那就让我醉嘛。醉了也好,起码能够睡得着觉。”
没一会儿的功夫套餐全部端上桌,红酒也被拿了上来。
陈淑文拿起开瓶器,特别不熟练的一点一点撬开瓶盖。她从前是不喝酒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淑文,你,你别喝了。”我再一次劝阻。
陈淑文忽然眯着眼睛,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轻柔的扫着我的脸。
“文昌,我是不是没有马思然长得漂亮?”陈淑文一句话,直击我的天灵盖。
“不,不是!”我吞吞吐吐。
说实话,我并没有撒谎,陈淑文和马思然这两个女人各有各的美。
她们属于完全不相同的风格,根本没有办法拿在一起比较。
马思然的美,是性感,是野性。是妩媚,是浓郁的,磅礴发散的女人味儿。换一句话说,如果用酒相比,马思然就像是那种烈性白酒。
一打开瓶盖儿,扑面而来都是刺鼻的浓郁的酒。度数很高,50度以上,酱香型。一口下去辣嗓子,辣舌头。马上就会让人为之上头。
而陈淑文的美,是那种端庄复古,极具中华传统女性的美。
陈淑文端庄优雅,体态丰腴。她的眉眼就像是古画,含情脉脉,犹抱琵琶半遮面。陈淑文的气质,与那种柔情似水的女人味儿。在现在这个社会,大多数的女孩子身上都是找不到的了。
如果用酒相比陈淑文的话,她就像是樱花国的清酒。入口淡雅,没有那么浓烈的刺激,却又回味无穷。
“不,你们都很美。真的!”我特别诚恳的说。
陈淑文挑了挑狭长的眉毛,表情有些失落。
“那你为什么选她,不选我?我以为,你会选我的……”
陈淑文的声音很小,但每一个字都极其有穿透力。
我想说,想当初我真的认为我会选你。我想说,我是一个感情白痴。我可以看透别人的面相,但是却看不清自己的本心。
我道:“淑文,我想跟你解释一下。那盒巧克力,真的是个误会,那天,也真的是个误会。
我,我想把那盒巧克力给思然。那天,我把巧克力揣在口袋里,是她看到……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其实也……”
就在这时,陈淑文忽然站起身,她走到我的身边,伸出纤细的玉指,轻轻的盖住了我的嘴唇。
“别说话,陪我喝酒。”
陈淑文一边说着,一边抓起餐桌上刚刚开启的红酒瓶,她拿着瓶子竟然直接仰着脖子一口闷。
“淑文,别,你不能这么作践自己!”
我立刻上前,夺过陈淑文的手中的红酒瓶,可此时,已经有大半瓶的红酒都进了她的肚子。
陈淑文的双脚有些站不稳。她的家教一直很严,她不怎么喝酒,她的酒量不好。
陈淑文的肢体歪歪扭扭的,整个身体往我的身上倾斜,然后靠在我的怀里。
“文昌,我好晕,我的头好痛……”
我慢慢的,把陈淑文扶在椅子上,忍不住嗔怪。
“我都说了,你不常喝酒的。你怎么能够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得,今天我开车来的,我送你回家。”
陈淑文半闭着眼睛,满脸涨红,她缓缓的摇头。
“不,不回那个家,我已经搬出来了。就在这儿附近,你送我回,回我自己的房子。”
陈淑文什么时候从家里搬出来了?
不过也对。她已然是个成年人,都读了博士。也确实不该像小孩子一样,住在父母的身边。
并且有很多大学生因为课业繁忙都没时间回家,所以都会选择在大学城的附近租房子。
“好,淑文,我送你回自己的房子,你家在哪儿啊?”
陈淑文迷迷糊糊的说。
“金鼎小区,一号楼二单元,301号。”
金鼎小区,那里我倒是熟悉,就在这家西餐厅和大学城附近。
那是普普通通的老房子,虽然不是很繁华,但是环境还算清幽。小区里面的设施也蛮齐全的。里面住的老头儿,老太太居多,适合养老。
此刻的陈淑文,整个人已经完全醉昏过去了。
此时此刻,她的身上穿着一件云蓝色的素雅旗袍。外面的大衣就放在旁边,是一件纯白色的长款羽绒服。我费了好半天的力气,终于把羽绒服帮陈淑文套上。然后挥手叫来服务员,结了这顿饭的账单,然后我直接横抱起陈淑文,一股脑,走到餐厅外。
来到汽车旁边,我的双手都抱着陈淑文,费了好半天的劲儿,终于打开了汽车后面的门。
我把陈淑文塞进车里,然后自己走进驾驶位,一脚油门直奔金鼎小区。
到达这个小区楼下,我就跟上战场打仗一样,忙忙碌碌20多分钟才把陈淑文从车里整出来。
这一次我把陈淑文扛在自己的肩上,直接走上三楼。
到达房间门口,我询问陈淑文。
“淑文,你醒醒,你醒醒。钥匙是在哪儿呢?房门的钥匙。”
“在……在屁股兜里。”
这件羽绒服还有屁股兜。
我一边背着陈淑文,然后手伸向后头上下来回摸索。可是这个羽绒服大衣明明只有两个侧面的口袋,口袋里是空空的。哪有什么屁股兜啊?
“里面……那……件……旗袍……”陈淑文趴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
“啥?旗袍还有屁股兜!”
我瞬间惊讶的,差不点把下巴震掉。
现在这些做衣服的师傅们,都这么先进时髦,与时俱进嘛。中华传统的大旗袍,都给搞出屁股兜了?
可是,陈淑文里面的那件旗袍很薄。她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条极其性感的肉色丝袜。旗袍紧贴着皮肉,才能展示出那种丰韵的美。从旗袍里面掏钥匙,这……这有点儿不大好吧。
我不好意思的伸出手,然后缓缓伸进大衣……
此时此刻,我忽然间回想起童年。我想起童年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师傅给我买了一袋儿吹气的气球。然后我把气球里面装满热水。那种手感,那种童年的愉快……
不得不说,我很感谢裁缝师傅。
拿出钥匙之后,打开房门。然后我顺手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灯。
把陈淑文背回房间。我先是把她放到了沙发上,然后对整个房子进行了一番查看。
陈淑文租的这个房子是一个很传统的老房子,一室一厅大概只有40多平。但是这房子应该是被中介收购了,所以进行了一番翻新和装修。
这里的装修风格还是挺时髦的,蛮适合年轻小姑娘。并有那种老气的柜子和老气的配色,整个房间感觉异常的明亮。是那种意某利风格的极简风。总体就是黑白配色。白比黑的多。屋子的面积虽然小,但是看起来也挺敞亮的。
左手边有一个小厨房,还有卫生间,右手边就是一个小小的卧室。
我脱掉自己身上笨重的大衣,然后又在沙发上,好不容易帮陈淑文拽掉了羽绒服。我刚准备抱着她,把她送到卧室里。
这时陈淑文忽然一个转头,然后“哇呀”一声。呕了自己一身的秽物。
陈淑文吐出来的脏东西都是红色的,全部都是酒,根本没有半点粮食。她这今天是什么东西也没吃,一直空腹在喝酒啊!想到此处,我有点儿心疼。
只是,现在陈淑文吐了自己一身。刚刚吐完,她整个人又昏睡过去。
没有办法我只能把她抱进房间,然后一点一点解开她身上的旗袍。最后我翻找陈淑文的衣柜,在里面找到了她一条粉红色的睡裙。
我又去洗手间接了一盆热水。解开陈淑文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帮她擦拭,然后帮她换上睡裙。
忙忙活活,一直搞到了后半夜。直到我发现自己浑身出了一身的热汗。我的袖口还有上衣的衣摆上。也被陈淑文吐上了一点红色的物质。我只好趁着半夜,一个人走到洗手间去洗澡。洗完澡,又给自己洗衣服。然后还要放进烘干机烘干。
忙忙碌碌全部搞完,已经是早上5点出头。想着一会儿陈淑文该睡醒了,我不如先出去给她买一份早餐。
我穿上自己刚刚烘干的衣物,打开房门。手中赚着陈书文房间的钥匙,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门口地面上,竟然放着几张红色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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