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短命白月光撩夫日常 > 第三百四十九章 铁片变化

“睡醒了?
  那可以将孤放开了么......?”
  带着些沙哑的男声落下的同时,一道热气也喷洒在宁念念面上,烫的她瞬间往后退了好些。
  只是,这一退,她方发现,这床榻似乎变宽了不少。
  之前她上榻的时候,她记得这床榻顶多能容纳两个人来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她后退之后,身后居然还有两个人能躺的位置。
  看她一副怔愣的模样,屈睿哲猜到她可能在想些什么,整理起自己被她弄的有些遭乱的衣衫时出声解释道:
  “孤到了这处时,发现你作为暖床的人竟已经沉睡了过去,本欲将你叫醒,可看着你那副睡的正熟的模样,孤就没打扰你。
  转而,去寻了一个可折叠的矮榻过来,并在床榻这处。
  当然,孤如此做,只是因为军帐内只有一床被褥,便扯了些你盖着的被褥过来。
  孰料,孤刚刚闭上眼睛未有多久,你便不知为何对孤又是搂又是抱的。
  孤不是没想过将你推开,但你就像那黏牙的饴糖一般,怎么推都推不开。
  当时孤又困顿的紧,便没再折腾继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便是如今了。”
  听他将她想要问的话全都解释完了,宁念念愣了一瞬过后一时间竟不知晓再问他些什么。
  最后只能红着面想要从床榻上下去。
  可她正欲起身,便感觉自己身前似乎有些太过凉快了,低头一看,她方发现不知何时她那身着的衣衫已经凌乱到快要散开的地步,直接羞红着一张面对身前的鹰眸男人喊道:
  “你快将头偏过去!!”
  闻声,屈睿哲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忙也顺从地扭过了头,只是,那耳根却微微发热了起来。
  他倒是忘了提醒她,她那衣衫睡的有些敞开,需要拢一下。
  快着速度将衣衫拢好,宁念念是一刻也不想继续在这床榻上待下来,直接站起身欲要下榻。
  但她忘了,她睡的太久,双腿有些发麻。
  这么猛地一个站起身,整个身子直接朝半撑着身子,刚刚坐起的鹰眸男人身上倒去。
  “咯吱......”
  二人肢体相撞在一处后,那张折叠矮榻被压的出了一道声响。
  只是,那声响发出之后便不再见榻上之人还有何动静。
  因为,此时二人正以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双唇印在一处。
  宁念念感受着从唇瓣上传来的微凉感,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眼前和她唇瓣相贴之人正是她曾经在梦中臆想过的人,这也导致她第一反应并不是将他推开,而是用一双桃花眼静静凝视着眼前的鹰眸男人。
  屈睿哲和她不同,本是想将她推开的,可这时却从她眸内深处窥见一丝迷恋与迷茫,那股迷恋感,他曾经在一些对他有意的女子眸中窥见过。
  因而他可以很确定,他并未看错。
  可,她不是才和他相见没多久,又是为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对他生出这种情感?
  再一次,他想起他捡到那个银色铁片上刻着的两个名讳。
  鹰眸内溢过一丝光亮后,他伸手将眼前的少女从自己怀内推开,而后,在她还在发怔的时候欲要从袖口内将那铁片掏出,问问她这究竟是何物。
  但,就在他刚刚将铁片掏出的一刹那,他却突然发现,手里的铁片发生了些变化。
  他记得很清楚,原先上面明明还刻着名讳的,如今却变成了一片光洁的铁片。
  这时宁念念还沉浸在她和书中男主接吻了的震惊之中,并未注意到他的动作,因而也就错过了这一幕。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屈睿哲已然将东西收起,正莫测着面色。
  她只当她这么一番误打误撞将他弄的有些生气了,心虚过后主动开口道歉了起来: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想到这腿发麻了,你若是介意的话,我......”
  “你怎么?孤若是介意,你难不成还能将你冒犯孤的那张嘴割下来?”
  她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想,怔愣一瞬过后直接伸手推了下他胸膛,眉宇紧蹙在一块问他道:
  “你说什么呢?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怎能还对我言出这么血腥的话。
  屈睿哲,你勿要以为你是太子便可以这么为所欲为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
  她本欲说她是他亲妈,是创造他的人,可话到口边,立马又噤了声,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她如此,屈睿哲偏生还不想放过她,顺着她所说继续问道:
  “可是孤的什么?
  宁念念,是不是孤到现在为止,对待你的时候有些太好了,以至于让你忘了孤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孤不管你失忆之前究竟是何身份,可现今你在孤这处,撑破天了,也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贴身侍女。
  肯让你留在孤的身侧伺候孤,已经是孤对你最大的仁慈。
  你又怎敢一直这般不客气地对孤言出这话?”
  搁在以往,他根本不屑言出这么一大段威胁人的话,而是会选择更为快速简洁的方式处理这事。
  就比如说,直接将眼前的这少女的性命取了。
  可现如今,明明都被她冒犯到这个程度了,他却依旧无法对她生出一丝杀意,这倒是奇怪的很。
  宁念念听着他口吐的这些带着冷意的话语,一时间也被他吓唬住。
  是了,按照原书中她给屈睿哲的人设,他断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旁人冒犯他的。
  更何况,如今的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贴身侍女,他真若不开心了,是完全可以取了她性命的。
  想到这一点,她面上本来带着的肆意消减了不少,转而被一股委屈与落寞感代替。
  看着她如此,屈睿哲不知怎得突然心烦了起来,软和了些语气继续道:
  “不过,孤也不是什么不会通情达理的人,谅在你一介女子方才被孤坏了些名节,情绪会激动些,孤便暂且原谅你。
  只不过,你得告诉孤,这铁片,究竟是何物?”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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