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可是......”许余年顿时有些语塞，“婉晴根本就没联系瀚海的人，您为什么要谢我？”
男人却像是早已知道，眼里没有一丝讶异。
“不重要的，余年。你有心帮我，这就足够了。”
许余年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裴岁晏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这件事她并没有发挥到任何作用。
看着男人那淡然的神情，心中的疑问越发浓重。
赵婉晴并没有出面，那瀚海集团为何突然回心转意，重新上门来谈合作？而裴岁晏对此似乎心中有数，却并未对她多加解释。
她忍不住问道：“裴总，瀚海集团的态度怎么会突然改变？他们之前明明打算终止合作的。”
裴岁晏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眼底有着一丝深邃的笑意，仿佛早已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沉吟了片刻，低声说道：“其实是自己找上门的，他们应该已经意识到与裴氏的合作对他们来说更有利。”
许余年微微一愣，显然有些不解。
裴岁晏一向精明，眼前的情况让她难以完全接受这个解释。
按理说，瀚海集团的决策过程不会如此轻率，更何况，他们原本已经打算终止合作，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许余年忍不住继续追问。
男人看着她，像是有意隐瞒：“余年，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瀚海集团的高层或许在衡量利益时，发现了继续合作的必要性。这种事情在商业世界里很常见，不必过多猜测。”
“那......瀚海这次回来，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新的契机吗？”她试探性地问道，试图从他的话中找到更多线索。
裴岁晏轻轻一笑，那笑容温暖却又难以捉摸。
“商业合作本就是利益的博弈，其实你不需要了解这么多的，你只需知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听着裴岁晏那避重就轻的回答，许余年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裴岁晏的解释听起来合理，但越是这样轻描淡写，越让她觉得背后另有隐情。
回想起事发后的这几天，裴岁晏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对瀚海合作的担忧，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笃定，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隐隐感到，裴岁晏似乎早已料到这一切的发生。
这个念头让她像个小爪子一样挠得她心痒难耐，她觉得有必要去弄清楚这件事。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悄悄地留意起了公司内部的一些动向。
她开始注意到，一些小细节似乎早已暗示着裴岁晏的部署：他与几个高层的会晤次数明显增加，部门之间的沟通也比以往更为频繁，而所有这些，似乎都是在为某个大计划做准备。
她开始从各种渠道收集信息，并通过一些内部关系了解更多的细节。
渐渐地，许余年发现了一个令她震惊的事实——裴岁晏从一开始就已经制定好了应对的策略。
他早已料到瀚海集团会有所动摇，并为此做出了多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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