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岁的心瞬间就软得不行了。
现在的沈遂之,真的越来越像小说世界里的之之。
一眼见不到她就要发脾气哭唧唧。
那时候她就想,这如果不是爱,那什么是爱呢?
只有爱一个人,才会这样离不开吧。
她沉默一瞬,轻轻环住他的腰身,“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你的。”
沈遂之满足了,却又不太满足,他哼了声,“也不许跟别人那么亲密!”
不等许知岁反驳,他又补充,“女人也不行!”
许知岁,“……”
正无语,她目光一闪,耳朵瞬间红了。
他的手落在刚才付童摸过的地方,说话的声音都沉哑了下去,“特别是这里。”
“你……”
她下意识朝后避,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背将她朝他按得更紧,“别动。”
他的呼吸落在她耳边,烫得她耳廓发红,“这是我的,只有我能碰,别人都不行,明白吗?”
顿了顿,又哑声补充,“别人碰过了,我要把别人的味道弄干净。”
许知岁无措了。
为什么明明是很单纯的事儿,被他越说越奇怪?
可她到底还是没再动了。
就像之前他说要量大小时,明明觉得奇怪,还是乖乖的红着脸任由他胡来。
直到她身体都有些发软,脚趾头下意识蜷缩了好几下,才忍不住羞耻的低声问,“行,行了吗?”
娇软的声线已经略带喘息,再这么下去,又得两个人一起难受了。
沈遂之其实没比她好多少,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目光便顺其自然的低垂。
她穿着吊带睡裙,他是怎么将别人的味道弄干净的,他看得一清二楚。
喉咙不断滚动,鼻梁依然发热,不过非常有出息的没再流鼻血了。
他之前想的果然没错,的确是多刺激几次就能淡定了。
不过,最让他惊喜的是另一个发现。
他吞咽了两下,嗓音哑到了极点,说:“我发现了。”
房间里灯光很亮,许知岁根本不敢垂眸看。
因为太羞,声音都发颤,“发,发现什么?”
他莫名有些兴奋,“只要不亲,好像就没有问题。”
许知岁愣了愣,反应过来,“是吗?”
所以,只要不亲,他就行吗?
沈遂之终于舍得放弃那片美景抬头看她,很肯定的点头。
他忽然发现,这几次听到她哭,都是亲她的时候。
那他如果不亲,应该就没有问题。
所以他又亲了亲她的唇角,柔声哄着,“宝贝,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许知岁慌张瞪大眼,“在这里吗?”
她咬唇,“可这是童童家?在别人家做这种事,不好吧。”
虽然她有交房租,可到底不是自己家。
沈遂之皱眉,“那我们现在回去。”
许知岁又为难,“这么晚了,而且明天还有婚礼呢。”
等再回去,然后再试试,那得几点了啊?
她还想做个美美的新娘子呢。
他闻言脸色便沉了。
她目光微动,偏头亲亲他的脸也哄着他说:“要不我们等明天晚上好不好,明天可是正式的新婚夜呢,明天晚上我们再试?”
沈遂之看了她片刻,最后到底还是妥协了,无奈点头。
许知岁眨眨眼,“那你现在……”
她还没说完,他不满道:“你还想赶我走?我现在再回去,难道就不晚了吗?”
他就不想做个美美的新郎了吗?
许知岁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么晚了你要不就在这里睡吧?”
沈遂之这才缓和了神色,不过又皱眉,“你这房间也太小了点。”
他扫了扫房间,最后看了看她身下那张最多一米五宽的床,眉心收得很紧很紧,就在许知岁以为他会拒绝时,他勉为其难的说了句,“算了,将就一夜吧。”
许知岁,“?”
倒也不必这么勉强!
她默了默,又说:“不过我这里没有你的换洗衣服和睡衣……”
他打断她,“车上有,我让时柏送上来。”
许知岁:“……哦。”
而时松送上来的,不止有换洗衣服和睡衣,连洗漱用品都准备得很齐全。
许知岁无语看着。
再傻也明白了,这分明是蓄谋已久。
他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来跟她挤她的小破屋。
她忽然就很茫然。
所以她为什么不跟他回大别墅?
现在这样,跟两人一起回去有什么区别吗?
最后依然还是一早两人手挽手去教堂。
接下来,沈四爷又勉为其难的在比他家浴缸还小的洗手间里冲了个澡,再出来,看到许知岁床上的床单和被子又皱眉,“有新的吗?”
许知岁正看手机,闻言抬眸,一脸迷茫,“什么?”
沈四爷拿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被子,“别的女人睡过的,我不睡!”
许知岁,“?”
他这么懂得避嫌,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
她咬咬唇,“新的没有,不过有洗过的,行吗?”
他这一晚上眉心就松开过,叹气,“将就吧。”
许知岁忙起身去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被套和床单,正要动手换,他从她手中接过,“我来。”
她微怔,“你会吗?”
她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他做过这种事。
他已经开始动手将床上的床单和被套拆下来,闻言嗤笑,“你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饭桶?”
这人对自己都这么毒。
许知岁无奈,她在旁边看着,觉得他动作还挺麻利熟练,更好奇了,“不是,你不是霸总吗?只需要会赚钱就行了。这些事儿不都有管家佣人什么的做吗?”
沈遂之动作不停,却沉默了片刻,将拆下来的被套丢在地板上,才缓缓开口,“从六岁开始我都住在寄宿学校,学校军事化管理,所以我什么都会。”
许知岁一愣,“什么?”
他一边继续换新被套,一边淡淡道:“十六岁的时候,我二哥去世,我才被接回沈家。”
许知岁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了。
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个。
付童问她关于他的父母,她只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都过世了,现在只有一个大哥和一个姐姐。
姐姐和家里闹翻,去了国外,十几年都没有回过家。
而他的大哥,也就是沈昊的父亲,是个跟沈昊差不多的花花公子,没什么能力。
可她从来不知道,他曾经整整十年都住在寄宿学校里。
虽然寄宿学校不奇怪,可沈家这样的人家,把孩子送去寄宿学校就很奇怪了。
而且,是整整十年。
是什么样的寄宿学校,什么样的军事化管理?
又为什么要等他二哥去世才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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