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钰飞回宫子羽的身边同他一起看着梅瑰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伍玥面露疑惑之色,梅瑰前面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可是后边那句‘她不像你们想的那样简单’是什么意思?
“喂!小舅妈你忘了将我二哥伤治好?”宫子羽将所有的人都恢复过来,唯有倚靠在墙角上宫子黧嘴角是血的昏睡着。
“别喊了,宫子黧是因为在这之前将所有的法力都汇聚到伍玥身上去救她,即使拿着宫扇也阻挡不住血凌的进攻,再加上刚刚运功疗伤时强行救了时臣,如今只是喷了一口血晕倒而已,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伍钰弯腰扶起宫子黧,将他嘴角上的鲜血擦去,盘膝而坐,双手伴随着一阵白色的光芒缓慢的打开,从头顶上绕过又快速的向下,白色的光芒在两掌之间环绕成球的形状,迅速地打在宫子黧的后背上,深海般的双眸略显焦虑。
“二哥伤势如何?”说这句话的时候宫子羽的双眸一直看着窗外的九云,心里很想将九云收回来,但又怕九云不认自己,折腾一番,暴露了身份可就不好办了。
正在宫子羽想着如何将九云收回来,这时飘在空中的九云像卷寿司一样卷成一层一层的,快速的滚到窗户下,前后上下一折瞬时又缩小了,左右再折一下又缩小了不少,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一番,最终剩的只有手指甲盖般大小,冲着宫子羽来回的晃着,像是在说收我事你不用操心,虽然我是认主人的,但这是主人交代过的救了时臣之后自己消失别给你添麻烦。
一阵风吹来,指甲大小的九云便烟消云散。
宫子羽轻声一笑,关上窗子,扭过来身子坐到沙发上,面露痛苦之色看着自己的手。
一旁恢复过来的易墨看着宫子羽突然变得有些正常,又看了看血莲花穿入他的手掌,心里莫名其妙的变得有些害怕。他怕宫子羽是装作变成智商只有三岁的儿童,更怕事到如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早就已经部署好的。
宫麒才没有功夫去管宫子黧是死是活,更是不想过问宫子羽的手是怎么回事,他只担心如今没有任何气息的伍玥,他从未怀疑过伍玥的身份,因为对他来说不管伍玥是谁自己就只爱她伍玥,可当他听到梅瑰离去时所说的那句话也不由的去怀疑伍玥到底是谁。
盘膝而坐的宫子黧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强大的气息正助自己疗伤,也快速的运功,使自己身上的气息与伍钰传来的相融合,慢慢的涌入到伤的根源——胸口处,左手放在腿上,右手伴随着蓝色的光芒快速的转着,瞬间手掌朝下将体内的两股气息压制到胸口处,右手也跟着向下放到左手上。
宫子黧身后的伍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双手手掌向下缓慢的向下坠落着,睁开深海般的双眸,起身去扶已经疗好伤的宫子黧。
宫子黧站起来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圆形大床上的伍玥,又看了看众人,良久才开口,“我去找长公主转世,伍玥的肉身一定要保好,切莫让肉身腐烂。”
“一定,伍玥我们轮流为她渡真气,一月之后可保一年肉身不腐。”伍钰看了一眼床上的伍玥,胸口莫名其妙的隐隐作痛起来,总感觉伍玥是那般的似曾相熟,和第一次见到伍玥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等等,一个月你这是想让我的老命吗?就算是百里墨在这也不可能为一个没有半丝气息的人渡上一个月的真气!”易墨暴跳如雷,本来他跟着伍玥只是因为她是妖神能助自己重新夺回魔尊的位置,可如今她已经断气就别怪自己与她撇清关系,如果自己死后转世投胎定为她伍玥当牛做马,以来还清这一世的恩情。
“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夸张了一下,再说宫子黧去寻百里墨转世说不定一天就回来了。”伍钰安慰着,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易墨动了投靠梅瑰的念头。
“亏你还是百里墨的哥哥,你家老妹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两年能请过来已经算是好的了。”易墨无奈的坐在床上,脑海里回忆着初识百的场景,但更多的是和伍玥从相识到相知,再到今天其中之间你不言我不语的默契,就算是宫子羽也从未和伍玥有着这样的默契。
“易墨爹爹该不会是怕死吧?”宫子羽一语说进易墨的心里。
“我,我是那种怕死的人吗?渡就渡,不就是消耗三分之二的修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易墨拱拱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心里确实害怕极了,他怕的倒不是日后为伍玥失了三分之二的修为而是怕现在伍钰和宫子黧就要了他的命。
“我记得九天玄女的琼浆玉露可以维持肉身不腐。”宫麒故意的说,他就是想看看伍钰会不会为了伍玥回天界向母夜叉借来琼浆玉露。
“对啊,你们天界的琼浆玉露可以互助一个人的心脉,保其肉身不腐,只不过那九天玄女是出了名的母夜叉,恐怕想从她手里拿到琼浆玉露比对付梅瑰还要难。”易墨分析着,身子往后退了退,脑海里回想的尽是千万年之前去天界将结盟书给百里琛第一次遇见九天玄女时的场景,现在想起来易墨都是直摇头,面露恐惧之色。
“其实有一人可以。”伍钰说着深海般的双眸瞄了瞄躲在宫子羽身后的宫麒。
宫子羽注意到伍钰的眼神立刻背对过去,双手放在身后的宫麒肩膀上,使劲的摇晃着他,双眸目若流星,深切的说:“大哥,娘亲就靠你了。”
宫麒被宫子羽摇晃得眼花缭乱,最后无奈只好拔出手中古铜色的剑,架到宫子羽的脖子上,“君上,你也知道在天界时我们两个一见面就掐,如果是我去九天玄女那无疑是去送死。”宫麒恳求的看着伍钰。
“咳,如果本君没有记错的话上次是谁带伍玥去偷玄女的琼浆玉露,被玄女发现之后为了不被玄女追究告到本君这来说他喜欢玄女的?”伍钰像是没有听到宫麒所说的一样,向上翻瞪着白眼,双手背后,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我不可能会喜欢她的,神仙不能动欲望,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即使是说了也是缓兵之计。”宫麒收回手中的剑,双手环绕解释着,后来又想到了一句小声嘟囔着:“再说你不是也说了那是怕九天玄女那个母夜叉告到你那,”
“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本帝现在就将玄女许配给你!”伍钰说着晃动了手中的手机,一副把柄在手,得瑟的看着脸已经气清的宫麒。
“属下遵命!”宫麒剑握手中,双手抱拳作揖,无可奈何地狠狠地一句。百里琛算你狠!去就去谁怕谁,大不了就和那玄女滚一次床单,反正这也是你应允的。
苍白的嘴唇逐渐恢复过来的宫子黧使劲的绷着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伍玥第一次在夜总会‘滚地板’的场景,他说如果可以真想在重来一遍,可惜了自己没有让时光倒流的法力,就算是有可结果真能改变吗?
桃花般的双眸深情的看了一眼床上,容颜苍白,嘴唇没有任何颜色的伍玥化作一道蓝光紧追着宫麒化成的橙色光芒而去。
“你这天帝做的可真是霸道无理,宫麒既然不愿意去为何还要强迫他?”易墨见宫子黧也走了就在一旁替宫麒打抱着不平,实则是觉得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有身份的而自己只是一个前任的魔尊,法力低的不能再低了,更想突显自己曾经是有多爱自己的子民,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子民。
伍钰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咧着嘴看着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易墨,“他不去难道是你去?”乖乖的,他一个小小的前任魔尊居然敢跟自己这样说话,活腻了吗?等打退了梅瑰看我不把他封锁在镇妖塔里,不,封锁在李靖的七宝玲珑塔里,让烈火好好的烧烧他身上的戾气。
“你怎么不去?按说以你天帝的身份去向九天玄女借东西可比他宫麒用情人的身份去强多了。”易墨肆无忌惮地瞥了一眼伍钰,依然悠闲的吃着葡萄。他心里也知道伍钰巴不得现在就要了自己的命,也清楚他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命,因为自己的靠山现在是伍玥,他不敢去得罪,就算是现在伍玥已经没有气息,如果自己想的没有错的话十有八九他已经知道了伍玥的身份。
“我去!你找死啊!”伍钰忍无可忍,愤怒的一甩手,双手紧握清风剑,伴随着一阵强劲的风直冲对面沙发上的易墨。
易墨没有做任何的防御,更别提使出什么法力来对抗迎面而来的清风剑,只是一副不以为然,口齿含糊不清的说着五个字,“来啊!谁怕谁!”
宫子羽见两人快要打起来了,生怕这两个不好惹的主把自己的琉璃给拆了,快速的站在易墨面前挡住持着清风剑的伍钰的进攻。
伍钰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紧闭着双眼的宫子羽立刻收回手中的清风剑,清风剑收回的同时那阵强劲的风也停了下来。
瞪大了眼睛看着剑尖马上就要刺到自己,但又迅速的收了回去的清风剑瞬时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说:“两位爹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种脾气作风,一举一动处处体现欠抽的动作到底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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