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易墨听到这两个字心里有一点点的高兴,感觉如果是失忆了那么一切便可以重来,那么就可以想办法让伍玥爱上自己。
“对,就是失忆,但是具体失忆到什么程度我也不得而知,她到现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梅瑰挣脱出时臣的怀里,看着依然傻笑的百里墨摇了摇头。
“高,实在是高,我还没有想到你就已经说出来了,不愧是我时臣的媳妇。”时臣边说边笑,一副得瑟不行的样子。
“等你说出来三界恐怕要易主了,更何况刚刚我也只是推测没想到真的让我说对了。”后面的一句梅瑰完全是在咬牙切齿,怒狠狠的看着时臣,掐着他的手腕。
“老婆疼!”时臣面目狰狞,眸中已经闪现出泪花,一副可怜求饶的看着梅瑰。
“你还知道疼啊?你要是早说还会疼吗?”梅瑰这才松开手,她说如果不是看在韩筠他们都在这里,尤其是那个易墨也在这才会放了时臣,不然以自己这暴脾气非得让时臣写保证书。
“你和老姐情同姐妹,我这不是怕你熊我吗?”时臣吹了吹手腕,使劲的甩了甩,他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女人可以这样对自己,一个是梅瑰,一个是老姐,若是别的女人这样对自已此时肯定让她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你俩安静下来,你们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三界易主?这和伍玥有什么关系?”易墨突然想到梅瑰说的三界易主,前后左右想了想既然她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有她的道理,以自己对梅瑰的了解她不像伍玥那样说话不经过大脑,或者是忽悠别人,这里面绝对有事。
宫子黧坐在白色方形桌子旁指尖轻轻触着透明玻璃瓶种的那几株梅花,桃花般的双眸也不知道是慵懒还是迷离,饶有兴趣的想听时臣梅瑰是如何回答。
韩筠根本就没有空去理,去纠结这句话的意思,就算是有以他的性格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何况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真相,也知道当时宫子羽为什么会放过自己,不就是因为一个情字吗?他虽然用璃箫指着自己但终究还是下不了手,他害怕自己叫他一声哥,更害怕有了自己这个弟弟。
梅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个劲的呃,不停的晃动着旁边时臣的手希望他能想出办法。
这件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如果说出来失忆的百里墨好不容易忘却以前发生的事梅瑰不想再让她记起来,如果不说易墨还死死地揪着不放,这可真难了时臣。
时臣绞尽脑汁只若弱地说了一句,“大约是你听错了吧,为什么他们两个没有听到,有也没有问呢?”
时臣说如果自己想的没有错的话韩筠和宫子黧想必都已经知道了老姐的真实身份,只是像商量好的似的都没有告诉易墨,两人的这种心照不宣一般人可真是做不来。
宫子黧和韩筠听到时臣说的这句话后气的差一点没有吐血,这自己不说话还是有罪了,什么叫做姐弟,这就叫做姐弟,忽悠人的本事,推卸责任的本事这是一模一样的。
易墨愣了仿佛从时臣的身上看到了百里墨的影子,不禁在心里道了一句:这伍玥也真是够了,一个人忽悠也就罢了,搞得全家组团忽悠。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迟早有一天我也会知道。”易墨像小孩子一样撅着嘴将脸扭到了一边。
“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现在真的不方便说。”梅瑰说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易墨,就连时谦都未曾有过自己所有的温柔,所有的霸道坏脾气都给了时臣,可最后自己爱上的却是时臣不是他易墨。
易墨也没有再说什么,坐到一旁喝着水,下垂着双眸,瞳孔来回的动着。在这三界中只有三个女人能让自己牵肠挂肚,一个是让自己一眼万年的百里墨,一个是敢疼却不敢爱的伍玥,另一个就是勾着自己的心,能让自己陷下去的梅瑰,自己当时不正是掉进了她的温柔乡里吗?至今还难以忘怀。
时臣不知怎么的心里涌起一股醋意,他是冥王他知道梅瑰是如何做的了魔尊的?尽管梅瑰只是利用了易墨,但是易墨似乎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对梅瑰。时臣一想到自己未来的女人还从未和自己接吻过就先和别的男人上床心里就窝火,双眸燃起杀气的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易墨。
“我给你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魔尊,梅瑰你不能动,你也动不得,她是我的!”
易墨一脸懵逼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时臣呵呵一笑,“以前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况且我现在有了你老姐不需要她了。”
“老姐你更不能动,否则我让你偿命!”时臣本来还没有那么大的火气呢,但是一听到易墨提到百里墨便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时臣!帅哥是我的,你不能动!”说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吊床上坐起来的百里墨。
几人听到百里墨的声音快速的围过去看着坐起来捶着脑袋的的百里墨心里一个比一个高兴,高兴之后不禁又想到了百里墨已经失忆的事实,都很怕百里墨将自己忘掉。
“老姐!”时臣兴奋的抱住百里墨,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哭啥?我又没有死。”百里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时臣从自己身上弄下来,嫌弃的目光看着时臣滴在自己衣服上的泪水。
“伍玥。”梅瑰也忍不住捂嘴哭了起来,脑海里却已经确定知道了百里墨可能是选择性失忆,忘记的是这些传说中的人物,她说,不过这样也好,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也不会为了三界众生来回的躲藏。
“真是的,你也哭?我平常怎么给你们说的?在帅哥面前不要将自己弄得娇滴滴的,你看旁边的帅哥们都笑话你们了。”百里墨一副老大姐训人的样子,边说边冲旁边的韩筠三人笑着。
时臣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笑的是自己的老姐又变回了伍玥,哭的是自己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时臣说以自己对老姐的了解这个房间的男人除了自己以外都会被她调戏,而且会让自己跑腿,甚至更过分的会让自己当她的小对象去揽收个个美男,而且还会嘲笑自己长得丑。
“你看你们也不让他们坐下。”百里墨一边掀开蚕丝薄被一边说:“来来来都坐下,别客气,就当这是自己家一样。”
几人不知道是该说什么好,易墨鄙视的看着伍玥。这伍玥真是不改本性,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说得好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这里是我家。”易墨一字一顿的说。他说自己好不容易回到家,屁股还没有暖热就被别人当做外人还是毫不客气的请自己随便做,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就算那人是伍玥也不可以。
“这里是你家啊?那你就更不要客气了,随便整八九个菜来招待我们就行了。”百里墨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厚脸皮,正准备下床却没有想到由于下的是吊床再加上身上的外披过于长,双脚刚着地就一下子摔倒。
韩筠眼疾手快地拖住快要摔倒在地面上的百里墨,顺势地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单脚着地,一手揽着百里墨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半空中,对视着百里墨似水般的双眸,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做了一个如此难的动作。
“帅锅?给姐笑个?不然姐给你笑个也行。”百里墨傻傻的笑着,花痴的看着同样双眸深情看着自己的韩筠。
韩筠听完这句话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句话是伍玥见自己给一次说给自己听的,那是自己觉得她是一个和其他女生一样的人,却没想到她能一次又一次的勾动着自己的心,今天再一次听到这句话仿佛感觉回到了以前,这一次自己不会放开她。
“他就是一面瘫,要不然哥给你笑个。”易墨冲到百里墨面前咧着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嘻嘻地笑着。
百里墨根本就没有想要搭理易墨的意思,在她看来长得帅就长得帅,如果厚脸皮的话就算是帅自己也不会去撩。
百里墨从韩筠的身上下来,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感觉很不舒服,就将那件紫罗兰色的外披脱了下来随手一扔也不晓得扔在了哪里,身上只剩一件裹胸淡紫色的裙子。
宫子黧愤怒的咬着牙齿,将头上的紫罗兰色纱丝外披拿下来,恨不得将现在的伍玥给掐死,他说自己站在这半天没有看到也就算了,居然还将衣服扔到自己的头上,恕可忍孰不可忍。
“呃……对了,那个帅哥我什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其实百里墨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宫子黧,但是因为感觉他在哪里见过所以百里墨就一直没问,当她看到宫子黧愤怒的将头上的衣服拿下来时心里却忍不住的想要笑。
“怎么可能见过?一定是你没睡醒!”宫子黧愤怒的将那件紫罗兰色纱披扔到桌子上,正好覆盖上白色桌子上的那瓶梅花。
“不不不,我已经睡醒了,可能我在梦中梦到过你所以感觉你很熟悉。”百里墨歪着脑袋仔细的想着,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宫子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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