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苏沫心里纠结的时候, 霍琛突然开口。
“我本以为只要我暂时和你保持距离,苏沫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什么?
苏沫错愕地看着霍琛,一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霍总,你是说,绑架我的是你的妻子苏沫吗?”
霍琛:“嗯,绑架你的两个人中,那个年纪大点的就是她父亲。最近我和她在闹离婚,她不肯离。我想这次她父亲绑架你,就是以为只要你不在了,我就不会和他女儿离婚了。”
还能这样解释?
苏沫不明白:“你和你老婆离婚,她爸爸为什么要绑架我?”
按照霍琛说的这个逻辑,苏向荣难道不是应该去绑架蔚然吗?
苏沫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心里突然非常不安起来。
“霍琛,你离婚是因为……”
她艰难地开口,很难把这个问题问下去。
只有霍琛是为了她才离婚的,他说的这个逻辑才能成立。可是他喜欢的明明是蔚然,怎么可能为她离婚。
苏沫不想自取其辱。
“算了,我不想知道,你……”
“许青青,我是为了你才和苏沫离婚的。”
霍琛安静地看着她,开口说出的话却在苏沫心底激起千层巨浪。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结了:“你,你说什么?”
霍琛看着虚弱的小脸,轻轻伸手捧着她,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和她离婚,是因为我想娶你做老婆,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霍谨的爸爸,我希望我以后能以丈夫的身份和你在一起。”
轰的一声,苏沫仿佛被焦雷劈中一般地愣在那里。
霍琛是为她才离婚的,不是为了蔚然?
他要和她离婚,然后还要娶她。
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了。
如今这个局面,苏沫进退两难,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
“你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我之前没和你说,就是不想给你压力。”
霍琛让她放心。
“这次她和她父亲这样伤害你,我不会放过她。你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和她离婚,不会让你不明不白地跟着我。”
提到苏沫,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戾气,一副恨不得把她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苏沫吓得胆战心惊,立刻拉住他的手:“不,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是……”
苏向荣绑她过去只是为了逼她签离婚协议,想杀她的是蔚然。
但是为了瞒住身份,她偏偏又不能提蔚然。
蔚然这次想弄死的是苏沫,和许青青没有关系。她要是以许青青的身份提起这件事,霍琛一定会生疑。
不如就这样吧,就让他误以为这次绑架,是苏向荣父女一手策划的。
正室想除掉小san,合情合理。
哪怕这个正室和小san,都是她自己。
苏沫在心底欲哭无泪。
握着霍琛的手为自己说话:“苏小姐很可怜,你别为难她和她父亲了。”
霍琛看着她受伤的肩膀,戾气未消:“但是她害你受伤,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白白过去。”
“如果弄伤我的是蔚然,你还会抓着不放吗?”苏沫突然目光咄咄地看着他质问。
霍琛皱眉:“我在说苏沫,你扯蔚然做什么。”
看他这副样子,是舍不得计较了。
苏沫放开他的手,冷笑:“是啊,我扯她做什么,我怎配和她比,之前我和林砚舟的事情闹那么大,还不是被你轻轻揭过了。”
“青青,”霍琛无奈地叫了她一声,“你非要和蔚然过不去吗,什么事都能扯上她?我要真和她有什么,为什么只想娶你,而不想娶她。”
是啊,为什么。
苏沫也想问。
她一开始就以为,霍琛离婚是为了娶蔚然的,没想到他居然是想娶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但是霍琛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去叫医生给你换药。”
说完就要出去。
苏沫立刻拉住他:“你别走。”
她怕他出去以后会处理苏向荣。她不在乎苏向荣的死活,但是担心苏向荣把绑架的事说漏嘴了。
隋肃说的对,坦白身份这件事,还得是她亲口说出来比较好。要是从别人那里知道,霍琛只会更生气。
但是她自己,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拉着霍琛的大手,因为内心的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霍琛却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出去。
看到她对自己这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他心里很受用。
“好,我不走,我打电话叫医生进来。”
说完拿起手机,给卫康打电话,让他叫医生过来换药。
卫康还把她的手机带过来了,是在那个废弃厂房里发现的。接到她的紧急拨号以后,霍琛也是靠着她的手机定位找到她的。
等医生护士给她换完药以后,苏沫立刻拿过手机,看看有没有被人动过。
“你手机的紧急拨号是我?”霍琛看着她认真摆弄手机的样子,眼底带着笑意。
苏沫被他盯得脸颊微红:“我,我随手弄的。毕竟你儿子经常跟我在一起,我要是出事向你求救,你看在你儿子的面子上也会救我吧。”
她有意无意地用小谨隔开两人的距离。
霍琛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救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面子。”
他这话说的认真,听得苏沫心底触动。
结果感动不到两秒,狗男人就捏起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地蹭着她的红唇:“只是事后想要点报酬,可以吗?”
看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可是他并没有给她拒绝他的机会,直接把她按在床头的靠枕上吻住。
他情绪好的时候很温柔,总是慢慢地诱惑她。比起他狂躁的时候,苏沫更无法抵抗这种温柔磨人的软刀子。
没过一会儿她就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整个人都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
“你也这样亲过蔚然吗?”
恢复一丝神智以后,她很介意地问他。
虽然他说他想娶的是自己,但是他对蔚然的偏爱像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
她看不到他的真心。
如果不是被偏爱的那个,他想要结婚的承诺对她没有任何意义。毕竟他们之间的很多问题,都不是婚姻能解决的。
她需要得到他很多很多的爱,才敢和他坦白那些晦暗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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