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血这个属于养口,比如说动物吃了人肉就会喜欢吃人,可喊名字是什么原理呢?按照厌门神术上记载,这动物有了名字就等于得了口封开窍,诸如此类的法子还有很多,以前大宅院家里不都习惯性的在家门口摆两个石兽镇宅定风水吗?一般情况下这种石兽都是以狮子狻猊的形象雕刻而成,这镇宅石兽在运到家门口之前一般都是用红布蒙眼,等一切完成安装完毕之后再请师父帮你点睛,只有用朱砂点了睛的才有灵性,师傅也会交代你,这石兽就是看门的,你万万不能给它取名字,取了名字它就当自己是个人不肯在这里看家护院了。
而你若是想害这家人,就用狗血去吐在这镇宅石兽的嘴巴眼睛上,给它取个名字,也是早晚三遍坚持三天,这镇宅石兽就活了,非但不会再给主家看门,还会调皮捣蛋败坏主家搞的家宅不安四邻不睦。
总之这张大头的这本厌门神术啊,本身就是用来施法做局害人的书,里面千奇百怪害人的法子是数不胜数,张大头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拿出来这种遭雷劈的法子来成事儿,就在他兴高采烈的去找何道爷的时候,何道爷却再次的摇头拒绝了。
何道爷拒绝的理由有二,第一,那柏树住的仙家是个兔仙,早在百年前就在关帝庙点敕受封,你若是做了这个事儿,就会连累那个兔仙遭受雷罚,因为上天会认为这件事是它干的。
这第二,如此暗中的祸害双鱼沟的于家人太过阴损,这双鱼沟的先辈们死后尸体被吸收当了养料,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干,若是告到阴曹地府去,这因果就大了,自己是道门中人断然是不能干这种沾染天大因果的事儿。
这其三,一旦事情败露,双鱼沟的百姓定然不会答应,到时候闹腾起来,咱们俩可就留了骂名。
张大头咬着牙道:“何道爷,你是德高望重的大真人,你担心因果担心被骂是正常的,可我不怕啊,我张大头这辈子坏事儿做绝,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打家劫舍的事儿干的太多了,死后注定是要入十八层地狱下油锅的货色,债多不愁人虱多不怕痒,我也不在乎多干这么一件,至于说那兔仙,既然是关帝庙点敕受封,您是关帝庙的驻庙道士,下一道令让那兔仙撤了再寻宝地修炼就是了,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至于双鱼沟的那帮百姓,说实话,祸害他们我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正好报了我女儿的仇。”
何道爷可能是太需要那树胎了,没接受也没拒绝,只是轻声的道:“那双鱼沟死去先人们若去阴曹地府告状呢?贫道这辈子是难以成仙了,你我死后都是要下地狱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东西早晚要面对。”
“那就不让他们去地府就是,何道爷,我已经想好了,您为了找人过来帮忙,不是以树胎的名义摆了一个阴阳双鱼阵?那双鱼沟本身就有阴阳两路,如今那些人也不来了,那阵法闲着也是闲着,我设个厌门阵法,把他们的魂魄都困死在那阵法当中。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投不了胎去告什么状?等到这树胎成了以后,我们再把他们放出来就是了!”张大头说道。
何道爷没说话,只是请了香,一道天雷就劈在了那棵柏树的树梢上。
天雷之威不大,这一道雷就是召那兔仙回山的信号,张大头一看这情况心里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吗?立马按照原计划行事,于国力和六太爷口中所说的那道天雷劈树,按照他们的理解是因为兔仙伤人上天降罚,但是他们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这道天雷其实是召兔仙离树,张大头好祸害他们的祖坟!
一切做好之后,张大头还有何道爷就静等这树胎成型,按照传说,树胎得成之日,必然有异香传出,香味沁人心脾。若有些小病小灾,闻一闻味道便能痊愈,周围的飞禽走兽皆会被那香味吸引,形成百鸟归巢百兽求果的异景。
然而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命中一尺莫求一丈,人算终究是不如天算,何道爷为了求得树胎之果已经算是违背道心默认张大头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可那树胎却一直都没有成熟的迹象,一直等到这俩人都撒手西去,也没有摘的宝物,何道爷只说自己身为道门真人却默认张大头做这等事儿这是上天不成其愿,倒是看的开放下了心结。
而张大头却是极其的意难平,他说自己干了一辈子坏事儿,临了了想办一件好事儿,奈何天公不作美,自己这心里是真的难受,临终前把这件事告诉了外孙于松柏,并且警告于松柏学了自己的厌门神术,以后出去干什么事儿都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图那颗柏树上的树胎!因为这是一个要给自己青史留名的东西,也是自己在这个世上走了一遭的唯一牵挂。
于松柏在张大头床前发了毒誓绝对不染指树胎,张大头这才放心的撒手人寰,死了都不闭眼,眼睛盯着的就是那双鱼沟柏树的方向。
后来憋宝人拐子吴来这边找那张大头报仇,却发现张大头已经死了,而他在周围转悠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那柏树之上孕育出来的树胎至宝,立马决定留下来设局憋宝,他在柏树周围转悠的时候却被于松柏识破了身份,拐子吴本身被人撞破做局按照规矩就要立马走人,谁知道于松柏却直接拦住了他,对他说哥们儿你别慌,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在这里转悠的,也知道你是南方来的憋宝人,为的是那柏树上的树胎对不对?
拐子吴不知对方深浅不敢回答,于松柏笑了笑道:“我知道那个东西,更知道那个东西是个宝贝,可我对那个东西没有兴趣。你要做局憋宝,我非但不会拆穿你,反而还会暗中帮你。”
这下轮到拐子吴疑惑了,见拐子吴不相信,于松柏就对他说了自己的外公张大头和关帝庙里的何道爷联手做局养树胎之事,更说自己在外公病床前发下的毒誓,若是这树胎早日的能成熟,自己也算是了却了外公的遗愿。
拐子吴知道了于松柏是张大头的外孙,心里虽然膈应,可祸不及家人,于松柏并不知道张大头与憋宝人的恩怨,也就顺坡下驴跟着于松柏一起做局,憋宝人在行走于天下名山大川,更何况这憋宝吴家之前还憋过一个树胎,他知道这个树胎想要快速成熟的确需要养分,但是单靠于家祖坟的那点骨肉精血完全不够,更需要天精地气的滋养,于是拐子吴便在周围寻找,终于是在三十里开外找到了一处龙脉,寻龙点穴之后发现这条龙脉竟然跟双鱼沟地下暗河相连,在双鱼沟的时候是龙潜于渊,一直等到三十里外的那个村庄才龙见于野。
拐子吴便去家里请来了三足金蟾,放在了于松柏家的那口井里,那三足金蟾既然是招财进宝之物,自然有吞气吐财之法,憋宝人借着它的这个习性,然它在沿着那地下暗河没日没夜的偷那龙脉的气运,就连周围的地气精华都被三足金蟾给偷掉了,所以这受害者不仅仅是龙脉的拥有者,而是周围方圆二三十里之内的百姓,气运被这三足金蟾偷了,日子只会是越过越穷难以翻身。
而那三足金蟾偷来的气运,则被那阴阳双鱼阵里的玉兰驱使双鱼沟的先人魂魄们前去打水浇灌柏树。
李青瓷不解双鱼沟的风水平平却能凝结成水,我所不解的那些水落地无形,正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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