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苏月卿就开始着手准备店铺装修的事情,大部分的活都能自己完成,去市场淘换一些桌椅板凳之类的。
但是因为她要开一家餐厅,主营面条,也可以做一些小炒。
所以厨房必须要有,这个她自己做不了,得请人来。
又是一笔不小的人工费支出。
该省省,该花花。
这边和苏月卿分开后,顾长淮一脸不情愿,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输了。
明明他选的铺子物美价廉。
沈长京低笑着摇摇头,“你以为她不知道咱们帮了她吗?”
以她的聪颖早就猜到了。
不拆穿、不戳破是她的涵养。
所以她最后会选择这间店铺,不仅仅是因为位置和环境,也因为沈长京选择的这间铺子,并没有和老板谈及费用补贴或者降价租给苏月卿。
他只是把店内做了基础的修整,让苏月卿前期可以更加轻松接手整间铺子。
突然沈长京想起些什么,暗暗说了句不好,转头就往苏月卿离开的方向追。
顾长淮摸不着头脑,“沈哥,你不回连里了?晚上还有个会议你别忘了……”
沈长京丢下一句:“帮我请假。”
快步离开。
顾长淮摸了摸脑袋,“不是,虽然你赢了,但也用不着这么急着去表白吧。”
……
苏月卿在家里算着账,丝毫没有注意到院墙外蹲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分开的时候,沈长京提醒她,“如果要开餐食店,还需要营业许可、卫生许可等,这些可能要花不少时间,所以在铺子装修的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去办理这些手续。”
苏月卿惊讶地发现沈长京懂得很多,连这些他都知道。
一般人不会注意的事情,但是沈长京总能提前给她出谋划策。
突然窗外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苏月卿家院墙边的石阶上摆着许多花花草草,而这声音的来源好像是一盆花被打碎的声音。
她有些疑惑,走到窗前向外看去,院子里黑洞洞的很安静,只有秋凉的晚风吹过。
并没有看到什么。
她被风吹得有些瑟缩,正准备关窗的时候,又听见细碎的声响。
这种声音令人害怕,她快速关上门窗,插上插稍。
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无数恐怖的幻想,但是转念又默念了一遍唯物主义的根本原理。
【不要自己吓自己。】
正在她努力平复心情的时候,房间的灯突然熄灭,她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迅速从抽屉里拿出手电筒,套上外套。
一些不好的念头冒出来,她感觉可能是有小偷或者……入室抢劫?
打开手电筒,她开始仔细回想今日回家后也是认真锁上了院门。
一个人居住,她对安全问题还是挺关心的,这里不像是在村子里,家家户户挨得近。
想到这里,她又举着手电筒通过窗子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扫过,除了随风摇摆的盆栽,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不过盆栽的数量不对,中间突兀的少了好几盆。
她皱着眉,正在努力做思想斗争,要不要去看一眼什么情况。
但是看着黑洞洞的院子,那个角落离屋子又有些距离,她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安。
【等天亮在查看吧。】
心里的想法是这样的,可是屋外的风声和家中的一片黑暗,让她始终难以平静。
她总觉得有些淅淅索索的脚步声。
电闸在屋子外面,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去外面查看,以前妈妈说过,这种时候突然熄灯,可能是有歹人故意拉了你的电闸,如果出去很可能会有意外。
想到这里她又搬了个凳子抵着房门,然后举着手电筒死死盯着窗户和房门的方向。
直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闯入。
“苏月卿。”
是沈长京的声音。
她紧绷的神经突然间松下来。
在沈长京的陪伴上去拉开电闸,苏月卿举着手电筒,但是手始终拽着沈长京的衣角。
“有看到什么人吗?”
苏月卿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就是听见花盆砸碎的声音,兴许是野猫?”
沈长京敛眸沉思没说什么只让苏月卿早些休息就离开了。
苏月卿又里里外外锁了一遍门,才回到房间内。
沈长京离开后绕着院子一圈又回到院子外,站在花盆打碎的那处院墙外的阴影之中观察。
不出半小时,就有两个鬼祟人影偷摸着回来。
“老大,要不今天算了,吓死我了,咱们差点被发现。”
“怕个登啊,咱们两个人,还打不过一个小白脸?”
然后两人就眼前一黑,被沈长京一拳一个撂倒在地,扭送到了公安局。
苏月卿这一夜意外的好眠,虽然晚上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是后半夜一直很安静,她也睡得很香。
起来推开窗伸了个懒腰,阳光正好洒在身上,很舒适。
沈长京在院外守了一整夜,看到苏月卿推开窗,他也悄然离开。
时间紧,任务重,本来还准备闲暇时间看看书学学习的苏月卿突然就开始忙碌起来。
她先是去了各大窗口咨询了办理证件所需要的材料,之后着手准备各项材料,再去窗口提交,不过办理业务的工作人员很认真负责,没多久,她的营业执照就办理下来。
把营业执照和卫生许可装裱起来,挂在一进店门最显眼的位置。
这段时间沈长京没再来过,但是顾长淮来过一次,说是沈长京去执行秘密紧急任务,离开了省城军区,但是去哪里,有保密要求,不能说。
苏月卿回归每日看书学习的日子,倒是过得也挺惬意。
……
宋文城灰溜溜地回去以后,陈芸又借机在宋文城面前嘲讽了苏月卿一顿才解气,
她想了想,又让他去和厂里的同事们借钱。
“若是拿不出这些,我妈肯定不会同意咱俩的事,文城哥,你真忍心看着我嫁给其他人吗?”
宋文城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爸爸,但是他又抹不开这个面子,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结婚还要借钱,说出去让人笑话。
他丢不起这个人。
陈芸丢下一句,“那我也没办法。”
然后便走了,宋文城失魂落魄,请了假又匆匆赶回长乐村。
眼下,只有卖房一条路了。
李春梅唉声叹气了整整一夜,最后叹着气,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儿啊,你可想好了?卖了房子,咱们娘俩可就没地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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