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沐倾璃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她冷冷地盯着赵飞，一字一句地说道：
“赵飞，你不用故意激怒我。我承认，现在我的实力的确不够，出去杀丧尸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侮辱我。”
赵飞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慢悠悠地说道：
“哦？是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为了给狼王报仇，不惜一切代价，现在让你陪我一次就能获得异能，你却不肯。
看来你之前说的都是假话，也许你对狼王的感情，恐怕也是假的吧？”
“你住嘴！”沐倾璃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美眸圆睁，怒视着赵飞，“我和大柱青梅竹马，感情好得很，岂容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青梅竹马，感情好得很？”赵飞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既然你和狼王的感情这么好，为什么你不让狼王碰？”
一句话，直接问得沐倾璃哑口无言。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和大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记得有一次，两人约会到很晚，大柱提出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却被她拒绝了。
当时大柱很失望，但还是尊重了她的选择，之后也再也没有提过类似的要求。
现在回想起来，沐倾璃意识到，当时的大柱，眼中分明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他肯定也想要得到自己，只是顾忌她的感受，才没有强求。
难道，是自己错了吗？
想到这里，沐倾璃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看到沐倾璃这副模样，赵飞心中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重了，但他也是为了刺激沐倾璃，让她认清现实。
“沐倾璃，我……”赵飞刚想开口解释，却被沐倾璃挥手打断。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沐倾璃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赵飞，“你说的没错，是我对不起大柱，如果我能早点明白他的心意，或许就不会便宜你。”
说到这里，沐倾璃的声音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沐倾璃擦干眼泪，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赵飞，一字一句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赵飞愣住了，他没想到沐倾璃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本来还预想过的那些PUA说辞，那些用来攻破女人心理防线的套路，都还没用呢。
沐倾璃没有理会赵飞的错愕，她只是冷冷地，机械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
一件，两件，随着衣物的滑落，她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如同剥开层层花瓣后，最终展现在世人面前的花蕊，圣洁而又诱人。
然而，沐倾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仿佛这具身体和她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如同看着一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赵飞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心中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知道，沐倾璃此刻的顺从，并非发自内心，而是源于对现实的妥协，源于对力量的渴望，源于对复仇的执念。
她恨透了自己，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罢了，恨就恨吧，只要能得到护心丹，再多的恨意，又算得了什么？”赵飞在心中自语，他走到沐倾璃面前，带着一丝自嘲，一丝苦涩，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沐倾璃没有反抗，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由赵飞的嘴唇在自己身上肆虐。
她的身体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片刻后。
赵飞猛地松开手，“你就不能有点反应吗？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吧！”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想怎么样？”沐倾璃的声音毫无波澜。
“我要的是一具有灵魂的身体，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赵飞道。
沐倾璃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窒息般的痛楚蔓延至全身。
她已经妥协到这种地步，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自我，甚至放弃了灵魂。
可他，还不满意！
“我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满意……”沐倾璃的声音颤抖着，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多想现在就转身离开，将这个肮脏的地方，将这个无耻的男人，抛在身后，永不回头。
可是，她不能。
为了力量，为了复仇，她已经付出了一切，如果现在放弃，之前所承受的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沐倾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她缓缓坐起身，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配合你就是了。”
看到沐倾璃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赵飞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更加烦躁。
他一把将沐倾璃拉到身前，语气冰冷，“这才乖。”
沐倾璃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眼底翻涌的恨意和绝望。
沐倾璃以为，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为了力量而进行的肮脏交易。
她告诉自己，她的心是冷的，她的身体只是工具，她不会对这个男人产生任何感情。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沐倾璃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渐渐迷失。
赵飞强壮的身体，霸道的占有，温柔的抚摸，都像毒药一般，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开始渴望他的触碰，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的拥抱。
她脑海中，大柱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她和赵飞之前欢爱的画面。
那些画面，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脸红心跳。
……
一切结束。
沐倾璃睁开迷蒙的双眼。
“现在你满意了吧，可以给我药液了吧？”她轻声问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未退的沙哑。
赵飞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迅速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一个小玻璃瓶。
“你想干什么？”沐倾璃看着赵飞手中的玻璃瓶，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赵飞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
“别动。”赵飞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沐倾璃愣愣地看着他，忘记了反抗。
赵飞将玻璃瓶凑到她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收集了几滴眼泪。
“你……这是在干什么？”沐倾璃终于忍不住问道。
赵飞将玻璃瓶收好，这才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一个秘方，可以配出一种药物，能化解服用药液的副作用。”
沐倾璃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药方需要……女人屈辱又欢愉的眼泪，所以我才那样对你。”赵飞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这其实就是赵飞故意为他刚才的行为和护心丹编造的一个理由。
没想到沐倾璃听完，直接愣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赵飞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屈辱？欢愉？
沐倾璃的大脑一片空白，赵飞的话在她耳边回荡，像是一道惊雷，炸碎了她原本坚定的信念。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疯狂地在她心中滋长，原本构筑的坚固心防，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缝。
她想起赵飞霸道的索取，温柔的抚摸，以及眼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沐倾璃的心乱了，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赵飞，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赵飞看着沐倾璃复杂的神情，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赵飞轻轻地将沐倾璃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我知道这样做很过分，但你一定要服用药液，我只能这样做，因为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
沐倾璃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想要推开赵飞，却又舍不得。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进赵飞的胸膛，任由泪水浸湿他的衣衫。
房间里一片寂静。
窗外，夜色深沉，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洒下清冷的月光，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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