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
一听朱珠这话,屋里的几个婢女全都跪到了地上。
“都滚出去。”
“是!”
待到几人走后,朱珠转身跨坐在了秦云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太子殿下不会不好意思吧?”
“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
说着,朱珠牵着秦云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非要这样吗?”
秦云感觉自己都快炸了。
“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就算跟你发生了什么也不奇怪吧。”
“难道太子殿下觉得睡了就得负责?”
朱珠用自己的头发在秦云胸口画着圈圈。
“你不后悔就行。”
说着,秦云刚想动作,却被朱珠一把抓住了要害。
“我暂时还没打算跟你到那一步,所以,你还是先忍忍。”
朱珠笑得肆意,那样子就像一个阴谋得逞的狐狸,正摇晃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不过姐姐,可以帮你。”
“别……”秦云刚想说话,可下一秒,他的嘴就被朱珠给堵住了。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气喘嘘嘘抱在一起。
“为什么?”秦云哑声道。
“可能为了给自己找个帮手,也可能是我太寂寞了,又或者我单纯就喜欢小弟弟也说不定。”
朱珠靠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
“小弟弟,我小吗?”秦云哑然失笑。
“怎么,你还有精力再来一次?”朱珠坏笑着挑眉。
“别。”
看着面前妖精似的某人,秦云直接无语了。
哈哈哈哈!
见秦云认怂,朱珠笑得是花枝乱颤。
“那些人都是我皇兄派来的,就是为了确认关于我的传言都是真的。”
“所以,姐姐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那你就不能动用同舟会的力量去把他架空吗?”秦云一边把玩着朱珠的柔软一边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
“一个朝堂且不说有各大派系,就连我们同舟会内部也有四大令主。”
“我们所把控的人脉跟资源都是不一样的,能够发挥的作用也不一样。”
“朱仁孝暂时还不能死,有他在,很多矛盾,暂时还不会爆发。”
“而且一个国家内部,肯定不止一方的势力渗透进来,稳定和平衡是相对的。”
朱珠耐心的同他解释道。
“这还真复杂。”
“嗯。”
“好了,不洗了,再洗就着凉了。”
“来人,进来给本公主更衣。”
与此同时,大乾乌衣巷一座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里,一个女子正满头大汗躺在床上。
而她怀里还抱着一个浑身沾满血污的孩子。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是个小少爷。”稳婆道。
听到这话,女子略显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小翠,拿十两银子给嬷嬷。”
“是夫人。”
丫鬟闻言立马从荷包里取出银子递给了后者。
见状,那稳婆立马眉开眼笑,就差没跪下磕头了。
“这小少爷一看就是富贵相,将来也肯定能出将入相。”
“谢谢嬷嬷,小翠替我送送嬷嬷。”
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诈死的谢绾绾。
也就在几人走后,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夫人,是我老沈。”
“沈大哥,没门锁,你进来吧。”
原本以为进来的只有一个人,可谁知是两个。
另一道人影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看不分明。
“这是?”谢绾绾有些诧异,沈炼为何会待一个陌生人前来。
而当那人掀开头顶的兜帽,谢绾绾当即眼角闪出了一抹泪花。
“父亲……”
“绾绾,你受苦了。”
谢怀远伸手在自己女儿头顶抚了抚,旋即又看了看他身上趴着的婴儿。
当即小心翼翼抱在了怀里。
“这是老夫的外孙。真好,真好!”
“父亲,殿下怎么样了?”
“他为什么没来看孩子?”见谢怀远逗弄着孩子,谢绾绾是一脸欣慰的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失落。
“夫人,殿下之前与我约定诈死,可之后他去了哪儿我的确不知道,只知道他是跟着同舟会的人走了。”
“现在我们只能按照殿下的要求,把他的死讯给散播了出去。”
沈炼怕谢绾绾伤心,连忙给解释道。
“是啊,殿下写给为父的信,为父也看了。”
“无论是明报还是轰天雷,都不适合现在的大乾。”
“乡绅也好,门阀世家也好,一旦有人想断他们的根,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反扑。”
“所以,这也是殿下让你诈死的原因。”
“殿下自己诈死,也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走的太急了。”
“改革也好,变法也好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知道为什么老夫近来不管朝堂之事了。”
“就因为陛下有了废除宰相的心思,你想想一旦为父的相位被废,那我们谢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所以殿下之所以诈死,也是为了不让废相这件事进行下去。”
“陛下的心思太深沉了,没人知道他想什么,就算殿下一连打了几场胜仗,也难保不会被猜忌。”
“只有他处在危险之中,处在陛下觉得可以掌控的范围,那才是安全的。”
而此刻大乾皇宫御书房内,看着王允呈上来的信息,武帝是蹙了蹙眉。
“她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而且她还说在她动手的时候,白羽也在现场。”
“白羽!”听到这个名字,武帝的手指在龙椅上敲了敲,脸色有些阴沉。
“行了,先不管她,你去兵部传旨让老大去幽州赈灾平乱。”
“是陛下。”
“对了,把老三也放出来,既然他一天到晚无所事事,那就让他跟老大一起去幽州。”
“这?”听到武帝这么安排,王允顿时有些迟疑。
“好了,朕知道你想什么。”
“不过,朕告诉你一件事,老三是朕的儿子没错。”
“你去告诉他,是想当个被净身的乱臣贼子,还是想当朕的儿子,看他自己怎么选。”
听到武帝这话,王允顿时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是他一个臣子该听的吗?
“是!”
半个时辰后,宗人府,秦厉的小院,也在就秦厉让白羽脱衣服两人准备玩游戏的时候。
王允带着人敲响了房门。
“进来。”一身女人衣裙的秦厉笑得一脸邪魅乖张。
“哟,这不是过国丈爷吗?”
“怎么,你也被人净身了?”
听到他这话,王允的眼皮子抽了抽。
“三皇子殿下,陛下有旨,命你跟大皇子去幽州平乱。”
“平乱?”
“你是不是在跟本王说笑?”
“他秦琰是老糊涂了,本王就是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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