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只想尽快逃离。
结果却忘了,刀刃是连裤子一块扎穿的,“呲拉”撕开一个大洞。
露出里面红色的底裤。
“哈哈哈——”
“这小子居然穿红色的!”
“我记得,他也不是本命年呐,口味挺独特啊!”
大伙再也绷不住,齐刷刷笑了出来。
大姑娘、小媳妇们,好奇的瞅了眼那玩意儿,结果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嫌弃。
双重打击之下,陈子昂彻底崩溃,嚎啕大哭,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裆,撒腿狂奔。
比兔子还快。
“嗯?!”
从地里赶回来的田艳茹,刚好走到门口,好生愣怔了下:“什么玩意跑过去了?”
紧接着。
她发现院里一堆人,险些又吓一跳,赶忙放下农具,走了过去。
但怕当众问,落了沈放面子,她还特地将沈放拉到旁边:“小放,我听说,你买了头病牛?”
“消息传这么快,连你都知道了?”沈放苦笑着摇了摇头。
村里的消息,真跟长了腿似的,但凡有人知道,准保传的哪哪都是。
关键是传到最后,往往会面目全非。
黑的能成灰的,灰的能成白的,白的能成五颜六色的。
“你别笑了,快指给我看看。”田艳茹无奈道。
五千块钱,对她而言,不是小数目。
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那呢。”
沈放指向人群后面。
田艳茹顺势望去,见到了那头半死不活的老牛,不禁眉头微皱。
但她并未责备,而是忍着心疼,强颜欢笑道:“看着…也还行,说不定养养就能活,你千万别自责。”
她的话,令沈放一愣,心里好似有暖流滑过。
若非人多眼杂,沈放真想把这个傻女人搂进怀里,好生折磨一番。
随后不再逗她。
沈放将牛黄放到她手里:“我的傻田姐,我像那么不着调的人吗?”
“你真以为,我花五千块钱,只为买头病牛啊?”
“这才是宝贝,现在送你了!”
田艳茹早就看见沈放,手里拿着这么个东西,可她还是茫然不解。
“啧啧啧!”
“我家那个死鬼,从没送过我东西。”
“瞧瞧人家沈放,好几万的宝贝说送就送,真羡慕死人了!”
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全都一脸艳羡,恨不得自己就是此刻的田艳茹。
而那些大老爷们则神色暧昧的看着两人。
都是男人,懂的都懂。
“哼!”
刘映雪醋精附身,重重哼了一声,眼神幽怨且伤心的盯着沈放。
“糟了!把这小丫头给忘了,她该不会当着田姐的面胡说八道吧?”沈放急得直掐大腿。
大脑跟上了发动机似的,疯狂运转,想到这小丫头爱听好话的性格,他眼前一亮。
“咳咳!”
沈放清了清嗓子:“当然,得到这块牛黄,少不了刘映雪的帮助。”
“我在此对她表示感谢,大家帮我给她鼓鼓掌!”
说完,带头鼓起了掌。
在场的村民,都是吃瓜的好手,凑热闹自然不在话下。
“嘿嘿!也没沈放说的那么夸张啦,我只是出了一份小小的力。”
刘映雪迷失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开心的眉眼弯弯,像个孩子似的。
“呼~”
沈放暗自松了口气。
这时,田艳茹也反应过来,忙把牛黄塞还给沈放:“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还是自己保管吧。”
这世上居然有不爱钱的女人?
大伙全都感到惊奇!
沈放却习以为常,笑了笑:“也行,那我下午进城卖了,家里确实也没条件保存。”
“好!”
田艳茹自然以他为准,开心的露出八颗牙齿。
听到沈放要进城,刘映雪激动的手舞足蹈:“我也去,我也去!”
心里想的全是跟沈放约会的场景。
她要跟沈放吃一个冰淇淋。
然而,
沈放却给她泼了盆凉水:“我去忙正事,你去干什么?老实在家待着!”
“我不!我就要去!”刘映雪气呼呼的瞪着眼。
眼见大伙一脸吃瓜的表情。
沈放赶忙打住,把牛黄塞给刘映雪:“少废话,帮我拿着,我先给牛缝合伤口。”
感受到他不容置疑的霸道口吻。
刘映雪瞬间软了下来,乖巧的不像话,心里隐隐有些亢奋。
“他吼我的样子好男人!”
“我好喜欢啊!”
而大伙眼见没了热闹可看,也就意兴阑珊,相继离开。
伤口很快缝合好。
取牛黄也相当于是给它做了手术。
并且有沈放的灵力加持,老牛的精神头,明显好了不少,最直观的便是它的眼神,不像之前那般浑浊不堪。
“哞——”
老牛爬起来,用犄角蹭了蹭沈放,似乎是在表达感谢。
天生万物有灵,尤以家牲最甚。
“好好,我知道了,你以后就安心在这个家待着。”沈放笑着拍了拍老牛的脑袋。
随后来到刘映雪身边
他拿起牛黄,抬手送客道:“好了,天晌了,回去吃饭吧。”
这不纯纯的卸磨杀驴吗?
刘映雪攥着小粉拳,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沈放,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
“哪过分了?”沈放感到莫名其妙。
“我好歹也算帮了你,你刚刚还当众夸我,让大家给我鼓掌。”
“你不带我进城玩就算了,连饭都不请我吃吗?”
“我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有你这么当男…唔唔……”
听到这句,沈放吓得一哆嗦,差点把牛黄摔地上,赶忙捂住她的嘴。
不让她把“男朋友”三个字说全。
“沈放,你干嘛欺负映雪?不就是留下吃顿饭,多双筷子的事,你快把手松开。”
田艳茹这时走了过来。
沈放心里直突突,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警告似的瞪了刘映雪一眼,这才把手松开。
“艳茹嫂子,你真得管管他,他不止一次欺负我了。”刘映雪终于找到靠山了。
“嗖”的一下,躲到田艳茹身后,得意的冲沈放扮鬼脸。
没心没肺的,完全忘了,先前还吃人家的醋。
“别胡说八道啊!”
沈放仍不放心的指了指刘映雪。
结果,这一指不要紧,倒把他虎口的齿印给暴露了。
“小放,这谁咬的?皮都破了,疼不疼?”田艳茹心疼的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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