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澜拿起一朵花想为他插头上,裴砚抿着唇后退一步,他不想顶着一朵粉嫩嫩的花朵招摇过市。
宋千澜笑了笑,没再坚持,身后吵吵闹闹的跑过来一个小孩,差点撞她身上,裴砚快速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人太多,裴砚怕她走丢了,一路上都紧紧牵着她的手,路过一个寺庙,两人进庙里拜了拜,宋千澜伏下身子,偷偷侧目看他一眼,他虔诚的样子让她诧异。
她以为,似裴砚这样的人,应该不信神,不信佛,只信自己。
拜完佛,走出宝殿,宋千澜仰头问他。“你对佛祖说了什么?悄悄地告诉我?”
裴砚嘴角略弯,大手拍拍她的脑袋。“你不是说,想去许愿吗?还不快去。”
“不说就算了!哼!”
宋千澜跑去菩提树下许愿,裴砚大步跟上去,牵住她的手。
“别乱跑,跑丢了怎么办?”
宋千澜挽住他的胳膊轻晃着,“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跑丢!”
两人来到菩提树下,树上挂满了许愿的小牌牌。
“我要去那边许愿!”
宋千澜松开他的手,跑过去,拿过一个小牌子,想了想,不知道该写什么。
裴砚立在她身后,“怎么了?”
“我该许个什么愿呢?”宋千澜苦思冥想,她家庭和睦,夫君体贴,手里有钱,好像什么也不缺。
宋千澜看向他。“你要许什么愿望?”
裴砚对这种骗小女生的东西不感兴趣,“没有!”
“哼!”
宋千澜想到愿望了,拿着牌子躲开他,自己一个人去写愿望,又怕裴砚偷看,边写边观察他。
愿此生顺遂,所求皆所愿,裴砚岁岁平安!
宋千澜落笔,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六日。
宋千澜把牌子挂在树上,怕裴砚看见,专门挂在里面,被别人的许愿牌遮挡住。
“我写完了!”宋千澜回到裴砚身边,裴砚把她搂在怀里。
“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休息会儿?”
“好!”
裴砚带她离开,秋风乍起,许愿树上一块红木牌子随风飘荡,书写两行字。
愿夫人岁岁无忧,长安常乐!
裴砚落笔,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六日。
客栈。
裴砚斟杯茶放在宋千澜面前,宋千澜端起茶杯连喝两杯,裴砚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江揽月。
“阿砚,我和你爸爸坐飞机赶回去,晚上就到家,你带澜儿过来吃饭。”
裴砚道:“我们在外边旅游,过几天回去!”
江揽月道:“旅游?和澜儿吗?你们在外边多玩几天也没事,我不急!”
裴砚挂断电话,宋千澜问。“江姨回来了?”
“嗯。”
“那我们也回去吧!”宋千澜放下茶杯,想去收拾东西,裴砚拽住她。
“你不想再玩几天?”
宋千澜道:“不用了!以后有时间再来!”
“好!明天一早,我们回家!”
翌日,两人早起,坐车去机场,宋千澜窝在他怀里,腰间扣着一只灼热的大手,另一只手被宋千澜握在手中把玩。
汽车突然紧急刹车,“砰”的一声,一辆车从后面撞向裴砚的车,还连撞几次。
宋千澜身形一晃,脸色煞白的晕过去,裴砚头上撞的血流不止,仍牢牢抱紧她。
“澜儿!”
汽车被迫停下,裴砚抱着宋千澜下车,另一辆车上,长青带着五个保镖下车。
“少爷!”
“把人抓住!送我去医院!”裴砚冷着脸吩咐完,抱着她上另一辆车。
“是!”
长青开车带着裴砚和宋千澜去医院,开车撞人的男子喝的醉醺醺的,神志不清,两个保镖控制住他。
宋千澜昏迷不醒的送进手术室,裴砚急的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身上的白衬衫染了血,一名医生劝道:
“这位先生,你也去包扎一下吧!”
“就在这里包扎吧!”裴砚坐在长椅上,转头看着手术室的门。
“我要在这里守着她,她醒来看不见我会害怕。”
保镖早已打电话通知江揽月和裴玄,两人急匆匆的坐飞机,飞往邬乡镇。
两个小时后,江揽月和裴玄赶到医院,江揽月心急的看向手术室。“儿子!澜儿怎么样了?”
裴砚挺直身子,坐在长椅上。“她会没事的!”
江揽月怒问道:“那个撞你车的人呢!他在哪儿!”
长青回道:
“我们刚查清楚他的信息,王贵林,四十五岁,曾在海市打工,如今失业又离异,喝多了酒开车上路,我们拖他下车时,他已经醉醺醺的。”
裴砚脸色阴沉,
“不对!他接连撞了好几次,次次都加大油门,是带有目的性的,不把人撞死誓不罢休,应该是寻仇,再去查!”
“是!”
手术室的门打开,裴砚踉跄着扑过去,宋千澜闭着眼睛躺在手术床上。
“澜儿。”裴砚伏下身子环住她,心疼的抚摸着她身上的伤口,轻轻地吹一下。
“澜儿不怕,我在。”
江揽月心急如焚的问。“ 医生,我儿媳妇没事了吧?”
医生回道:“手术很成功,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江揽月双手合十,拜拜上天。
回到病房,裴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江揽月看不下去,劝道:
“你也受伤了,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在这里守着她,等她醒来,我第一时间叫你。”
“我没事。”裴砚执拗的守着她,握紧她的手,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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