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看了一眼刘学斌,抢过刘学斌的烟头,摁在地上,说道:“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而且,我让你做复健,不是让你来抽烟的。”
刘学斌尴尬地笑笑:“哎呀,不要这么严格嘛,我都是让这赵大海气的,他那样子就像是说,我手里就是有料,但是你能拿我怎么样,气死我了!”
警察办案,最烦的就是遇到这种不配合的市民。
“但至少我们知道,这个赵大海是认识张启磊的,对了,你有张启磊的地址吗?”
“没有。”刘学斌说道,“这张启磊是外来人口,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其他同事已经去了他之前的出租屋看了,发现已经人去楼空,房东说,张启磊出狱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留下一屋子的东西。”
“那些东西呢?”江宇问道。
刘学斌说道:“那些东西都被房东扔了。”
要是房东没有扔的话,还是有研究价值的,但是房东说,全都扔掉了。
江宇还是不死心:“我们也过去看一看吧。”说不定有什么新的发现。
刘学斌点点头,说道:“行。”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线索,而且,看这赵大海的意思,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会跟警方合作。
两个人往张启磊以前的出租屋而去。
这里是城中村,城中村的房子密密麻麻的,电线杆子也密密麻麻的,至于电线,早已经搅成一股一股的麻绳般,就悬挂在头顶。
刘学斌给房东打电话,房东就住在出租屋的一楼,立刻就出门,看着江宇和刘学斌,都这么年轻,也不知道是哪个刘局长给她打的电话,便看着两个人说道:“刘局长是吧?请进请进,我进去拿钥匙。”
说着,转身进去拿钥匙。
就在这个时候,一楼里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
孩子在不断地咳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江宇投过微光,看到半开的门里坐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正在痛苦地咳嗽着,咳嗽声一声比一声高,就是他听了,都觉得难受。
房东好像是这小姑娘的妈妈,听到女儿的咳嗽声,开始骂骂咧咧:“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都吃了这么多药,怎么还这么咳嗽?”
小姑娘咳得面红耳赤,听到妈妈的声音,据理力争道:“妈,你以为我想咳嗽呀,咳咳咳……”说着,又捂着嘴巴开始咳嗽了。
房东拿着钥匙走了出来,看到江宇正在看自家的小女儿,说道:“唉,这孩子已经咳嗽三天了,带去看医生,怎么看也看不好,我都打算带她去问问神,看看是不是触了什么眉头。”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多了,不好意思地笑笑,带着江宇和刘学斌往五楼走去。
楼道十分的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房东在前面带路,而江宇和刘学斌则跟在后面。
眨眼间,三个人到了五楼,房东打开门。
一打开,江宇发现房子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除了地面还没有打扫之外,里面的东西还真的如房东说的那样,都已经被搬空了。
江宇走了进来,环顾四周。
这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这里的床是我们的,所以没有扔,至于其他东西,我都扔了,因为他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脏了。”房东觉得放在出租屋里,妨碍她招租,所以便将东西都扔了。
江宇回头看了一眼房东,问道:“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吗?”这个张启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留下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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