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在知道温岁阑是自己亲妹妹之前就讨厌迟淮讨厌得要死。
知道温岁阑是自己亲妹妹之后,更是恨不得拆了迟淮的骨头给温岁阑出气。
但是温岁阑表现得对迟淮始终存有一丝情分,他们怕毁了迟家之后,反而让温岁阑对迟淮心软,因此而回头。
所以才一直没动迟家。
但这不代表,迟淮就能再次当着他们的面欺负他们的小公主。
“迟淮,这是霜晚的订婚宴,你最好别做不该做的事。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丢出去。”谢遇声音沉得厉害。
他一向是眉眼带笑的俊朗模样,此刻冷着脸却也别样的的吓人。
尤其是,他还是谢家的人。
可迟淮已经不想在乎这些了。
他满身的傲骨像是被压弯,努力装出的坦然和平静被撕毁,只有爱而不得、卑微到骨子里的哀求:
“岁岁。”他盯着三人之间的一点缝隙,努力寻找温岁阑的身影:“我没有娶她。求你,别不要我。”
大厅里悠扬的音乐还在播放,但是迟淮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到了温岁阑的耳朵里。
她惊讶的抬眸,迟淮在合阳的场合说这样的话,相当于把他的尊严放在了脚下踩。
但是,温岁阑并没有看到迟淮。
她一抬眼,看到的就是时景肆的宽肩窄腰,还有谢寂辞和谢遇安全感满满的背影。
她唇角弯起,这几人……
有些无奈,但心口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温暖得不可思议。
她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正准备说话,时景肆却换转身将她搂在了怀中,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男人的手轻而易举的就将温岁阑的肩包了起来,察觉到她露出的肌肤有些凉,时景肆将西装脱下搭在温岁阑肩上,这才不屑的看了迟淮一眼。
“迟先生,我家岁岁不做垃圾回收。”
“而且,我都还没把人哄到,你又凭什么?”
迟淮身体晃了晃,视线紧紧的盯着时景肆搂着温岁阑肩膀的手。
温岁阑有多不喜欢别人碰她,迟淮比谁都清楚。
可现在,时景肆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将她搂在怀中,而她没有半点反抗不悦。
甚至,她的视线一直都是随着时景肆转的,没有自己……温岁阑的眼里没有自己了。
迟淮张了张嘴,喉间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又被他强行压下去。
温岁阑没看他,时景肆眼里的黯然和他刚才的那句‘我都还没将人哄到,你又凭什么’,让温岁阑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怪她,今天一直期待着来参加霜晚的订婚宴,激动得忘了昨晚答应时景肆的事。
她仰头盯着他锋利的下颌线,轻笑着,“时景肆,出去走走?”
时景肆冷戾的视线从迟淮身上收回,落在温岁阑身上只剩满目宠溺。
“好。”
见他点头,温岁阑转身时牵住了他的手,她仰头靠近他耳边:“时景肆,其实你哄到我了。”
时景肆脚步一顿,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温岁阑话里的意思,人就被她牵着往外面跑去。
距离订婚宴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来得及。
一路小跑,温岁阑直接将人带到山庄一楼的大厅。
这里是她和时景肆初次见面的地方。
两人进入大厅的瞬间,大厅的感应灯亮起,照着温岁阑明媚的笑脸。
温岁阑停下来,不怎么运动的她此刻呼吸有些喘,但是眉眼却弯得很好看。
时景肆垂眸,眼底的积聚的墨色喧嚣着又被他压下,“温岁岁,刚才不是幻听对不对?”
“对。”温岁阑笑着点头:“不是幻听。”
她仰头看他,眼里都是他。
“时总,谈恋爱吗?”她问。
这一刻,时景肆眼底压抑的墨色像是破牢而出的野兽。
他双手捧着温岁阑的脸,不给她躲避的机会,低下头噙住他觊觎已久的唇。
时景肆没亲过人,不知道该怎么样亲能让温岁阑舒服。
他只是遵循本能,贪婪的榨取温岁阑口唇齿间的气息,同时在她的世界霸道的留下自己的气息。
“时景肆……”温岁阑有些缺氧,却附和的搂着时景肆的脖子,踮脚,让他的腰弯得稍微舒服一下。
她知道自己的动作会取悦到时景肆,但是这匹饿狼是她亲手放出来的,当然由她喂饱。
“我要呼吸。”她勉强提醒,时景肆亲吻的动作停顿,他给了她换气的机会,却也没离开她柔软的唇。
如果说刚才的时景肆是饿狠了大快朵颐的野兽,那么他现在就是优雅品尝餐后甜点的贵公子。
他鼻梁贴着温岁阑的鼻梁,染上温岁阑口红的嘴唇徘徊在她唇边,一点点轻轻的交错摩挲,偶尔吮吸一下留下点点润色。
“好了吗?”时景肆一只手从温岁阑脖颈间滑过,最终定格在温岁阑后颈,给她借力的地方。
温岁阑呼吸急促,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心口乱七八糟的心跳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欢喜。
她注视着时景肆被欲色覆盖的清冷眼眸,搂着他脖子的手往下,无名指指腹轻轻点在他喉结。
“好了。”
她声音落下的那一秒,男人的气息再次扑过来。
温岁阑一边享受他的呼吸,一边感受着指腹下时景肆喉结吞咽时无规律凌乱的滚动。
一下一下,让她指尖发烫险些撑不住。
好在,时景肆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和腰……
不对,什么时候落到腰上了?
温岁阑的腰最是敏感,几乎是在意识到这点的瞬间,她唇间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极低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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