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问问警察，有些事情不能对外透露的。”顾灵希帮助警察算卦要签保密协议的。毕竟有些细节不能透露给市民。
于雅雯懂她的意思，“放心吧。肯定是你能说的部分，我只要比其他人知道得早，我就很开心了。”
别人知道得比她晚，这就是八卦的魅力，顾灵希要是不答应，估计于雅雯能跟她急眼，她点头答应，“行！没问题。”
于雅雯抱住顾灵希，“哇，跟你当舍友可真好，每天有听不完的八卦。我看这些医书都不觉得枯燥了。”
医书跟其他科目不一样，别的科目老师会在考前划重点，但医学老师不会，因为在这些老师看来整本书都是重点，而这些知识全要记在脑子里。记性不好的人真的吃不了这份苦。
顾灵希每天都要背诵这些知识点，对她的痛苦可以说是感同身受，所以特别能理解她。
上完下午的课，顾灵希就跟于雅雯分开，她去学校门口等人。
也就等了几分钟，沈兴博就开着吉普过来了，等她上了车就递给她一瓶水，“刚上完课，渴了吧？”
顾灵希拧开盖子，喝了半瓶，问他有没有将死者亲人带到警局。
“带来了。”沈兴博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三位死者，之前Gordie给出侧写凶手应该住在深水埗附近，可这次死在西贡，凶手行动轨迹变了。”
“这次留下的线索多吗？”顾灵希好奇问。
沈兴博摇头，“凶手越来越谨慎，第一次还留下指纹，可以看出他处理尸体不怎么熟练，现在不仅没有留下证据，他杀人的手法越发娴熟，一刀毙命，丝毫没有犹豫。第一位死者和第二位死者之间相隔七天，这次只隔了五天。Gordie说他杀人的频率在加快，说明他越来越自信。下次犯案很可能用不了五天。我们得抓紧时间破案。”
顾灵希也有几分紧迫，她只能安慰自己，这次死者有亲人，肯定能抓到他。
沈兴博告诉她一件事，“上回帮忙找那个阿锋，报纸报导，有许多市民找你。我没告诉你在上学，就让他们去兴旺冰室找你。估计很多人想找你算卦。”
顾灵希点点头。
“你要保护好自己的个人隐私，香江狗仔无孔不入。能把你祖宗八代都扒出来。”沈兴博细心叮嘱她。
顾灵希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身体太弱了，真像明星一样被人追捧，她很有可能会出事。她点点头，“我会的。我只是想赚钱，还不想被人跟踪。”
到了西九龙警署，重案A组的警员大多都出去找线索了，只剩下徐芷晴一人在警局。
顾灵希朝她打了声招呼，徐芷晴朝她笑了笑。
沈兴博问徐芷晴，“徐家倩的父亲录完笔录了吗？”
“已经录完了。他在口供室，一直吵嚷着要回家。”徐芷晴忍不住抱怨，“女儿都死了，他居然一心想着回家睡觉。什么东西！”
她只见过死者父母发脾气命令警察快点破案，还是头一回碰到亲生父亲嫌女儿的死耽误他回家睡觉。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沈兴博倒是没有太多情绪，坐到他这位置，对各种奇葩事情已经有了免疫，他问Gordie去哪了。
“他去法医那边看看有没有遗落什么线索。”徐芷晴看了眼外面，靠近沈兴博，压低声音道，“刚刚黄警司将他叫过去，把他骂了一通。Gordie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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