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夫君归朝带小妾,这主母我不当了! > 第448章

君上,臣等是为华秦着想。

若君上执意,臣等只能请来赢氏列祖列宗之牌位,陈列于朝堂之上!”

一个个赢姓先皇的牌位摆在这朝堂之上,赢帝还能让陈玉皎一个女子,坐在那高处吗?

这又是对她新一轮的抗议。

男人走上仕途,无论走得多高,似乎总是理所应得。

而女子走这一条路,注定荆棘丛生,寸步难行。

赢厉,一袭龙袍的男人,周身又弥漫出骇人的威严。

而陈玉皎早已料到此出。

她来朝堂是为了辅佐赢帝统九州,天下一,更是为了让赢帝与朝堂凝一。

而不是让他成为所有人眼中的暴君,昏君。

陈玉皎先扬出话道:“诸位不想我参与政事,无外乎是担心后宫干政,染指皇权,夺取江山,致使朝堂动乱。

本宫、的确该给诸位一个交代。”

她给了下方的赢华绝、大祭司一个眼神。

赢华绝立即从身上拿出一卷早已准备好的长长铁卷展开。

那铁卷由精铁打造,一片一片连接成册,犹如竹简形状;但每一片又如剑刃,银光闪闪。

长达一米,其上雕刻秦纂体、字字千钧:

“陈氏族裔陈玉皎、今为赢帝之妻、天下之母仪。当堂立誓:

陈氏一脉、永为清流,永守清正!唯以辅佐国君为己任,以华秦荣辱为毕生使命!

不蓄私党、不染皇权,至死不懈,绝无二心!

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每一个字都如刀刻般深深烙印在铁片之上,镌刻得清清楚楚,庄严有力。

大祭司还赶紧拉来一张长案桌,置于堂中,并设上香炉。

陈玉皎从高台之上、一步一步走下。

她拿过赢华绝手中的那卷铁券,然后……

以锋利的精铁劵边缘为刃,忽而朝着自己的手掌狠狠一划。

顷刻之间,鲜血狂渗,如泉流淌。

那动作惊得满朝文武皆倒吸了口冷气。

而陈玉皎却面不改色,手握铁券,任由自己的鲜血汩汩流淌,流进那铁券之中,浸在雕刻的字体之间。

随后,她拿过一柱长香。

鲜血虽已止住,她就手紧握成拳,用力挤出更多鲜血,让那一滴滴鲜血、滴落在那长香之上。

陈玉皎手执长香,朝着高台之上的赢厉三拜,又朝着外面的皇天后土三拜。

最后,当众将那长香插入香炉之上,红唇轻启:

“我陈玉皎在此龙台大殿立下血誓,历代先皇、神明、满朝文武、共证之!”

那一袭隆重的凤袍,弥漫着庄严、郑重。

精致绝美的面容间,亦是庄重与虔诚。

满朝文武看得目瞪口呆,身躯僵住。

这是血誓!

是华秦最为庄严的血誓!

且陈玉皎划手掌、淌鲜血那一幕,那周身的狠劲、利落、魄力,震慑住了他们每一个人。

哪怕他们全是男人。

他们从未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如此恢宏磅礴的大气。

战寒征心中更是震撼。

当初陈玉皎也为了他发过血誓。

那时候她说:若对战寒征还有半分眷恋、半丝纠缠,此生火烹雷劈,天诛地灭!永生永世堕入畜生道,不得为人!

后来,她真的做到了。

她心里眼里、再没有他。

别说纠缠眷念,甚至并未正眼再看他半眼!

而这、是她发的第二个血誓……

陈玉皎上完香后,还转过身,朝着甘老奉常、赢国勋拱手鞠躬、行礼:

“敬谢诸位对赢帝、对华秦朝堂的赤胆忠心,忧国奉公。

日后有劳诸位监督,若发现我陈玉皎有任何二心,任诛之!”

那落落大方、又有礼有节的动作,话语。

一众老臣们顿时只觉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他们对她如此咄咄相逼,她却如此敬谢他们,还是真诚的敬谢,还请他们监督……

这是何等的胸襟,何等的胸怀……

众人一时间再说不出反对的话语,一众人连忙匍匐磕头:

“国后请起,臣等承受不起!”

至于监督,他们自会监督。

所有的声音就此被压下。

至少眼下,他们不会再刁难她。

他们,折服于一个女子的魄力。

陈玉皎松了口气,准备坐回原位,开始今日的正事。

可、高台之上的赢厉,忽然扬出命令:“退朝!”

那威严的命令在大殿之上回荡。

他从高台之上走下来,大手忽而攥住陈玉皎的手臂,大步离开,龙袍翻飞。

“宣御医!”扬出的命令更带着几分怒意。

战寒征本已摸出身上的锦帕,准备斗胆上前递给陈玉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赢厉牵走……

龙台后殿。

仅剩他们两人。

陈玉皎看了眼自己手掌心的伤,虽然是有些深,但她说:

“君上,这是皮外伤,我自己就可处理。”

她找来医药箱,坐在矮案桌前,已拿了烈酒为自己清创

赢厉居高临下看她,“国后还言不干政?”

“寡人怎么不知,御史大夫与大祭司,何时成了你之心腹?”

今日她这些安排,赢厉的确并不知情。

陈玉皎是早几日就料到这些,提前做的安排。

她让春鹭给赢华绝送了封信,赢华绝办事效率很高。

至于大祭司,也是昨日在宫中见了一面,让帮忙备点香炉而已。

因为都无关乎朝堂禁忌,所以对他们而言仅仅只是小事,便无关紧要。

陈玉皎以为赢厉是因为他们结党营私这种事而动怒,她立即放下金疮药起身,低头垂眸:

“君上,臣绝无结党之心,只为让朝堂早日安定。”

本来刚才朝堂就能稳定下来,他们就可统筹一统天下之大事……

她起身解释,刚洒了烈酒的伤口又在直渗血

赢厉太阳穴突突直跳:“陈玉皎,你以为寡人动怒,是因你结党与否?”

“嗯……”陈玉皎有些懵,一向冷静的面容间浮现起迷茫。

他这么动怒,不就是为了她未经他允许,动用两大朝臣么?

除此之外,还能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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