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墨没有起来上早朝,方竹只好吩咐星兰让人往宫里递了请假的贴子,只说身体不适请假。
她自己爬起来修炼,星兰与星葵两人也在不远处修炼。
她们修炼的是方竹给的内功心法,再配合剑法,竟然已经有模有样了,不愧是元墨找的人。
琉璃小瓶已经送来,方竹带着星葵等人一起,将那些被稀释过的香水,分瓶装好。
那些脂膏,脂粉,也都被她分成三个档次。
但就算是最低的档次,也比外面卖的那些要好得多。
毕竟,里面可是添加了灵药与灵泉,哪怕只是一滴,效果也绝对是令人意外的。
这边抓紧时间分装,那边店里也让星兰去盯紧了,想要在三天内装修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幸的是,店里原本的装修也不赖,她只是让人稍作调整了。
掌柜也被方竹派星兰去加急培训了一下,准备在三天后,宫宴前两天,将她的产品推出去。
“竹竹!”方竹还在工作室里忙着,外面响起元墨的叫声。
方竹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走出去,男人刚刚起床,已经到中午了。
一来,他醒来习惯性要找方竹,二来,正是因为他体内浑厚了很多的灵力。
“醒了?”方竹含笑走过去,拿过他的衣服帮他穿上。
“竹竹,那些酒,竟然可以提升灵力?”元墨大手搭在她的纤腰上,幽深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
“那是,我可是用了不少珍稀的灵药呢,外面可找不到。”
“那不是便宜那两小子了?不行,年底我要扣他们的钱。”
听说还有珍稀的灵药,元墨那个心疼啊。
“好了,也都是你的人,喝了就喝了。”方竹安慰他笑道:“我这里还有很多呢。”
“竹竹,那些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喝。”元墨知道还有,先护紧了再说。
“好,全给你一个人留着。”方竹柔声答应。
“竹竹。”元墨将她搂进怀里,要亲亲:“为夫昨晚喝醉了。”
“别闹!我早提醒你别喝多了,怪谁呢?赶紧起来,我还要忙呢。”
“竹竹还在忙那些?你交给她们去做啊?人手不够,再买人就是。”
“现在不是还没买嘛,也就这几天忙了,等打开市场就好了。”
买人的事情,方竹还没有考虑过。
最主要还是她自己习惯了什么都自己动手做,也只有一些简单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才会让下面的人做。
不是她信不过星兰她们,而是灵泉灵药那些,不能被人发现。
她这边忙得脚不沾地,想在赏梅宴之前,将那些香水,脂膏推出去。
那边,正往大夏国都赶来的四国皇子,也都收到了消息。
“异魂之人出现在帝都了,还是这两年兴起的江湖盟主?”司徒宇听着手下心腹的消息,单手轻抚下巴。
“九皇子,关于那位江湖盟主,属于之前也打听过。”
“那人是从深山中走出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出生与来历。”
“他出现后便开始四处征战那些有些名气的高手,只用了半年时间,就已经收服了那些江湖势力,成为盟主。”
“而且,他极有可能,是先天高手,属下甚至大胆猜测,他极有可能,是天机门主的关门弟子。”
“按照猜测,他的可能性,会比一个弃妇的可能性更高。”
司徒宇双眼透过窗外看向远方,沉吟半响才道:“你再将那位墨王妃的事情说来听听。”
“爷,那位墨王妃就是一个乡下农妇,之前一直嚣张跋扈。”
“在被休后性情大变,对婆母极为讨好。属下以为,她应该是当年被休后,无家可归,怕被赶出去,所以才会变脸讨好婆母。”
“属下还仔细查过,她与墨王会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有一次,墨王因意外,中了某种毒,被她意外解了,所以才对她上了心。”
“那蛇的事情,又怎么说?”司徒宇从外面收回目光,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中,闪过精芒。
“蛇也不过是那些愚味的乡下人以厄传厄罢了,具体的,并没有人真正见过那方氏与蛇有过交流。”
既然是要传上来的,他们自然是一查再查。
关于方竹御蛇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真正见过。
当年元青宁带着那么多人前往猴儿村,加上元墨当众杀人的一幕,还有被蛇咬死了那么多人。
方竹离开后,那处房子也一直有蛇出入,所以村民才会有那样的猜测。
但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证明,方竹真的会御蛇。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皇子这四年来寻找的方向都错了?”司徒宇的声音里带了些阴沉的意味。
“殿下,属于只是觉得,如果真能助殿下获得那些的话,慕离的可能性,会比一个弃妇更大。”
司徒宇没有说话了,其实当年他们在听到异魂之人可能是方竹一个弃妇的时候,也是崩溃的。
正如黑衣人所说,慕离的存在,他们更能接受些。
“哪怕那个弃妇真的会御蛇,但区区一些蛇,真的能助殿下,得到那些吗?”
黑衣人再次幽幽一语,凭着一些蛇就想要征战天下,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扯。
虽然说,蛇成群结队的出现,打击力还是很大的。
但对付蛇的法子也很多,可以药攻,也可以火攻。
相反,慕离可能是天机门门主的关门弟子,而且还可能是先天高手。
要知道,异魂之人,本来就是出身天机门的各国国师传出来的。
而在传出那样的话后,他们竟然纷纷闭关了,这件事怎么看都感觉无比的诡异。
所以,他才会判断,慕离的可能性,比方竹要大得多。
“不管如何,先进京见到两人再说吧,希望不要让本皇子失望。”司徒宇微微眯目,其实他内心里,也更偏向于慕离的可能性更大。
“殿下,这样的消息,只怕魏太子,梁王他们,也都已经收到消息了。”
“江辞呢?他不会没有来吧?”
“听说南楚那边内部动乱,他母妃重病,一时离不开身。不过,江郁却是悄悄来了。”
“只怕江辞母妃的事情,就是他搞的鬼吧?”
司徒宇冷笑,皇室中的斗争,从来都是无硝烟的战争,但每每,却是最要命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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