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请!”春白朝着苏诗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状,苏诗滢也没再说什么,朝着沈若翘微笑着点了点头,将那玉戒收好,便是起身下马车离开。
“小姐,这苏小姐可信吗?”春白看着沈若翘一脸担心的问。
沈若翘不以为然的一声冷笑,一脸严肃的看着春白反问,“你觉得她可信吗?”
春白毫不犹豫的摇头,“奴婢才不信她,反正奴婢除了小姐和少爷,还有王爷,谁都不信!只要小姐说此人可信,那奴婢就信,小姐若不说,奴婢便不信。”
“嗤!”沈若翘轻笑出声,“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说和不说有区别吗?”
春白眨了眨眼,笑得一脸憨憨的。
“春白。”沈若翘看着她,一脸肃色道,“以后,你要学会自己辩人识人,要靠自己的眼睛和心认清楚,谁可信,谁不可信。我不能时刻把你带在身边的,若是有心之人借了可趁之机,但你却没有辩识出来,他是否可信。”
“这样的话,不仅仅会让你自己置身险境,也很有可能会置我于险境的。春白,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们得慢慢的走,但是这条路上,我们都只能小心翼翼的,谁知道会有多少的牛鬼蛇神?如果我们一个不小心,那很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特别我现在的身份,更是危险重重。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王爷,又有多少人欲置王爷于死地。你懂吗?”
春白重重的点头,一脸的沉肃,“小姐,奴婢懂得。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让那些人有机会伤害到小姐的。小姐可是还要跟王爷幸福的过一辈子的。”
闻言,沈若翘轻轻的一笑,伸手一捏她的脸颊,“你啊!那你现在告诉我,苏诗滢可信吗?”
春白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可信,但我们可以暂时合作。正如小姐所言,目前,我们与她来说是有共同目的的。与其我们费尽心思把人安排进苏府,倒不如直接用现成的。”
“不错啊!”沈若翘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一点就通,脑子转得很快啊!不愧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
“小姐教得好嘛!”春白笑得有些腼腆。
沈若翘点头,“现在就看苏诗滢接下来会做什么了。我倒是有些期待她会如何来一招让周氏措手不及。这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苏家现在可有得忙了!”
想让沈雨嫣嫁给苏弈然?周氏倒是想得美啊!她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沈雨嫣,那可是她给百里文扬准备的,是专门给百里紫鸾供血的。
……
皇宫,翊坤宫
太后阴沉着一张脸回到宫里,沈之衡自然是跟着她一道回宫的。
“太后,臣想去……”
“来人,去沈府宣沈大小姐进宫。”太后打断他的话,对着宫人冷声道。
“是!”宫人退下,快速的出宫去沈府宣旨。
“太后,怎么这么快就回宫了?”章嬷嬷急急的过来,一脸不解的问,在没有看到康宝来时,又小心翼翼的问,“康公公怎么没跟着一起回宫?”
一提到康宝来,太后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脸原本就阴沉沉的脸,更加的森冷了。
脑子里闪过的全都是康宝来那血淋淋的样子,气得她把宫女刚递过来的一杯茶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太后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宫女吓得立马跪地求饶。
“滚下去!”太后呵斥着。
那宫女连滚带爬的离开。
太后朝着沈之衡狠狠的剐过去,沈之衡被她这一眼剐得莫名其妙。
赶紧躬身作揖,“太后息怒,臣知罪。”
不管有没有罪,先认了再说。
虽说他与太后是姑侄,但更重要的是君臣。
“当初哀家让你习武,都是你父亲,非阻止。说武不及文,想要立于朝堂,还得靠文臣。现在呢?啊!你这个文臣却是连百里青松都不如!”太后气呼呼的斥责着。
当初,她将慕容傲天收养于膝下,还特地让沈之衡成为他的伴读,只是她却没想到,祝固那老东西,竟是把百里青松也成了慕容傲天的伴读。
那时候,三人都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百里家是世代习武的,她就想着让沈之衡也跟着习武,怎么也得比百里青松胜一筹的。
虽说沈家与百里家是世交,但说实话,太后是十分看不上百里家的。
她沈家身份尊贵,岂是区区一介武夫起家的百里家能比的?
但,她却不得不承认,百里家的人武功是好。她想让沈之衡跟着百里青松一道习武,却遭到了兄长的反对。
兄长反对的理由很直接,如今天下太平,文官高过武将。放眼大周朝的朝官,文官比武将多了一倍不止。
现在好了,她堂堂太后之侄,沈家唯一的嫡长子,大周朝的礼部尚书,却是遭到了天子的嫌弃,竟是连百里青松这个武夫都不如了。
“太后……”
“当年,哀家就反对你与苏氏在一起,你却偏一门心思的执意于她。哀家真是后悔,当初没有赐她三尺白绫,或是一杯鸩酒!省得她现在祸害了你,也祸害了整个沈家!”太后凌视着他,愤然道。
沈之衡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替苏如歌说着好话,“太后,如歌进府十六年,本本分分的做着妻子,母亲与儿媳妇。她很好,为何你与母亲都看不到她的好?总是挑她的刺儿?”
“好?”太后直直的剐视着他,“哀家没看出来她哪好!只看到了她的满腹心机,不择手段!沈之衡,你若再这么睁眼瞎,总有天你被她给害死!”
“太后……”
“哀家不想在这跟你辩解她的好坏!”太后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若再一味的护着她,别怪哀家翻脸不认人!大婚之前,若是再敢惹出事来,哀家绞了她!”
“太后,卉妃娘娘醒了。”一嬷嬷朝着太后走来,恭恭敬敬的行礼后,一脸沉色道。
寝屋
卉妃躺于床上,双眸呆滞茫然的望着帐顶,太医正在为她把脉。
“如何?”太后急急的赶来,看着太医问。
一众太医跪下,“太后,卉妃已无碍,但却伤及了根本,今后怕是再不能孕育子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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