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姐过年好…”
“你是我的爷,我是你的儿!”
小岛秀夫一边朝苏墨磕头,一边大叫着。
这极其诡异的一幕把旁边的常建昌
看得是满脸懵圈
我是谁?
我在哪?
发生了什么?
自己带来的两个人一个半死不活,另外一个他…他是疯了?
自己该怎么办?
常建昌纵横商场、宦海,也是头一次遇到今天这种棘手的问题,
同时,常建昌在心中也为苏墨贴上了不可招惹的标签。
“大哥大姐过年好…”
“你是我的爷,我是你的儿!”
小岛秀夫磕头如捣蒜,非常的卖力。
苏墨冷冷呵斥了一声,“滚吧…”
小岛秀夫双眼逐渐归于清明,看到自己跪倒在地,他脸色一惊,马上便回忆起了所有的事情。
苏墨道,“还不快滚!”
小岛秀夫眼神充满着忌惮,却也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火速离开了现场。
常建昌:“……”
苏墨提醒道:“救护车来了没?再晚几分钟,这个米国佬可就完犊子了…”
常建昌连忙道,“来了来了,马上来…”
苏墨又道,“常先生,你们先是弥勒佛在机场想给我个下马威,现在又找人搞我,还有什么方法都使出来吧?”
“……”
常建昌欲言又止。
“叮铃铃!”
忽然,常建昌身上响起手机铃声。
常建昌歉意的看着苏墨一眼,快速走到角落,“是是是,收到收到…”
“没问题…”
苏墨也没听到电话那头说得到底是什么,就看到常建昌一直在点头称是。
大约半分钟后,常建昌重新走了过来,道,“苏先生,我收到通知,咱们几个小时后,相应的工作人员将带你前往传国玉玺所在地方…”
苏墨有些意外,“同意了?”
“嗯嗯!”
常建昌点头,“有人点头同意了,下午我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说着,常建昌也长长松了一口气,他接触过不少商人,不过那些人比起苏墨要差远了,与苏墨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总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甚是不自在。
今日本想整搞个绝活,让苏墨知难而退,可最后却差点搞出人命。
苏墨不是他能够对付的,也不是他能招惹的。
“行!”
苏墨眼中泛出几分笑意,“我在宾馆等你电话…”
一眼!
以苏墨打拼多年的阅历,只需一眼,他就能看出所谓传国玉玺的真假!
屋外,救护车已经来到楼下,常建昌与苏墨重新握了握手,然后转身离开。
“叮!”
常建昌离开后,苏墨手机忽收到了一条短信。
“有危险,小心行事!!!”
苏墨低头看着手机,一下愣在了原地。
谁?
谁要对他出手?
谁又在提醒他?
苏墨目光闪烁,掐指一算,瞳孔放大,“必死之局?”
………
临近傍晚。
一辆轿车停到了苏墨宾馆楼下。
苏墨知道这是来接自己的车,整理了一下行装,下楼坐在了汽车上,“出发吧!”
“是!”
司机应了一声,脚踩油门,带着苏墨驶向了郊外。
汽车大约开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郊外的一幢风景优美的别墅门口。
“不是博物馆嘛?”
苏墨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怎么出城了?”
司机含糊不清的说道:“和氏璧就在这里…”
“……”
苏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司机,“没了?”
司机故作淡定,“什么?什么没了?”
苏墨道,“这就是你的遗言?”
司机愣了一秒钟,可苏墨却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右手捂住司机的嘴。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响,苏墨粗暴扭断了司机的脖子,而后缓缓下了车,单枪匹马走进别墅之中。
这栋别墅很大!
不过,苏墨检查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就在他进入客厅时,看到了客厅中央放置的一枚古印。
“咻!”
一脚轻功,苏墨凭空消失,下一秒,他径直出现在了古印面前。
“好好好…”
摸着那枚古印,苏墨连连叫好,“色泽,工艺,制作手段都是我所见巅峰工艺!”
“为了仿造它,你们也可谓是下了足了功夫!”
“哈哈哈…”
苏墨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放声大笑了起来。
“如果能用一枚假印杀掉大名鼎鼎的苏爷…“”
这时,墙壁上的喇叭响起了声音,“这都是值得的!”
“哈…”
苏墨有些惊讶,“原来是想杀我,让我想想,你们是什么人?阿尔法公司的人?还是裘德考余孽?”
“……”
沉默了片刻后,喇叭声音又响,“你很聪明,不过你也正是因为这次聪明害了你…”
“叮!”
“叮!”
“叮!”
脚下有报警声响起,苏墨低头一看,发现正是一颗定时炸弹。
“咻!”
苏墨再次原地消失。
“轰!”
红色烟火冲天而起,整个别墅瞬间化为一片火海。
……
“炸得好!”
“哈哈,让你还猖狂!”
几百米外的一处废弃小破屋中,传来一阵惊呼声,数十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呵呵呵,大名鼎鼎的苏爷,竟然死在了海外…”
“让他猖狂,自有天收!”
众人欢喜雀跃。
“咳咳…”
苏墨推开门,淡定的走了进来,“恐怕让你们失望了…”
众人愣在原地,大惊,低身拿起了身后的手枪。
可苏墨却不给他们开枪的机会,一脚踏出,几人如遭雷击,全部倒飞了出去,双眼一黑,生死不知。
只有一人还站在原地!
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熟人”。
苏墨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人,“原来是你!”
“我是该叫叫你陈丞澄,还是叫你其他?”
此人正是当初在七星鲁王宫遭遇到的陈丞澄。
当初,苏墨就对吴邪等人告知过这人的真正身份,原以为这个女卧底早已命丧黄泉,没想到她还活着。
不过,想想也是,以吴邪优柔寡断的性子,他也不会要了陈丞澄的性命。
“你…”
陈丞澄难以置信看着苏墨,“怎么可能?”
苏墨不屑道,“这个局布的很好,谋划之深令人心惊,不过…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
陈丞澄惨笑。
苏墨道,“你应该是裘德考最后一股余孽了,阿宁比你聪明的多…”
话音落下,苏墨拍碎了陈丞澄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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