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在医院挂了三天的吊水就出院了,陆母对于平安昏倒一事十分不好意思,但因为老太太,她又不得不来接。
“小稚,阿姨太对不起你了。”
沈稚摇摇头,蹲下身叮嘱平安,“平安,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奶奶说知道吗?如果奶奶不在就跟妈妈打电话。”
“知道啦。”
小家伙冲她挥手,看着他上了陆家的车,沈稚才放心的去上班。
在公司的电梯里,沈稚碰到了许琛,他正在打电话,只冲她礼貌的点了点头。
沈稚不知道,许琛转过视线后,掌心不自觉的捏紧了,他又想到那天宴会上,那种特殊的触感。
让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剧。
“今天晚上应该有时间的,总裁今晚要去聚会,我尽量早下班赶过去。”
“嗯嗯,好。”
沈稚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在他挂掉电话时不经意的问,“陆总要聚会?”
许琛没多想,“对,总裁的一个朋友要过生日,怎么了?”
“没事。”
许琛看了她一眼,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他的声音有些苦道。
“我今晚上要去相亲了。”
沈稚诧异,“不会吧,你才多大就要相亲啊?”
“快三十岁了,家里催得紧,也该成家了。”许琛抿着唇又道,“沈助理,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可以吗?”
“什么问题。”
“我是说假如,就是你看我这样的,你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吗?”
他问完,又慌张的解释道,“我是害怕那个女孩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你们女孩都喜欢什么样的。”
沈稚浅浅一笑,“你很好啊,性子又温柔,她一定会喜欢你的,你别紧张。”
许琛想问你呢,电梯突然叮的一声,他只能将这话咽下去,僵笑道,“谢谢你的夸赞,我好多了。”
只能说跟她没有缘分吧,好可惜啊。
……
酒吧里。
陆怀迟是最后一个到的,封成拿着酒杯不客气道,“迟到了,自罚三杯。”
“真够狠的。”嘴上这样说,陆怀迟还是笑着把那三杯酒喝下了肚。
“哎,我记得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吧?你那未婚妻呢,她回来不,你也别总是藏着掖着,也叫我们见见啊。”
这话一出,有人起哄让陆怀迟给沈烟打电话,说见不到人总要给他们听听嫂子的声音。
陆怀迟拿起手机,通话记录还停留在前几天她打来的电话,她说那边药好恢复的快,一个月就能回来见他了。
她说她很想他。
“拨呀,陆哥别那么小气。”
陆怀迟淡笑,“拨了。”
电话嘟嘟几声就被接起,陆怀迟还没开口,一声男声从手机传来出来。
“谁啊?有事吗?”
嘈杂的包厢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陆怀迟听出了他的声音,“周辰?”
“是啊,找烟烟吗?她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转给她。”
陆怀迟沉着脸,身上不断散发冷意,封成见情况不对,急忙挂断了电话。
“打错了。”
在场的人都不敢吭声,打没打错当事人最清楚,他们和陆怀迟玩了这么些年,他一直冷冷淡淡的,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这明显是生气了。
谁都不敢再提电话的事,哄笑将话题转移开,封成拉着他坐在角落。
“怎么回事?”
陆怀迟也不说话,一个劲的喝酒,封成有些急了,“你快说话啊,你是不是被那个女的骗了?她现在在哪?”
“国外吧。”
“在国外偷偷跟别的男人一起?”封成冷笑,“那个男人还接了你的电话,明显就是挑衅你这个正主,依我看,你跟她分手得了,这样的女人不能要!”
陆怀迟没吭声。
封成蹙眉,“你不会爱上她了吧?”
在他心里,陆怀迟一直都是清冷淡然的存在,说他是庙里的菩萨都有人信。
他怎么会对女人动心?
“谈不上爱。”陆怀迟揉了揉眉心,“碰了就要负责,我是男人。”
封成啧了一声,“你怎么不跟李齐学学?人家可是万花之中过片叶不沾身,你都那么有钱了,还那么死脑筋做什么?”
“可我不是李齐。”
陆怀迟睨了他一眼,“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这样,你也不必劝我。”
“所以就任由她给你戴帽子?”
封成无奈,“你可是亿万富豪啊,喜欢你的女人能从南城排到国外去,你难道真想顶着绿帽子过一辈子?”
“我要听她的解释。”
刚才听到电话时他确实生气又愤怒,恨不得立刻就向她提出分手。
可几杯酒下肚,他又清醒了些,周辰接的电话是不错,但不代表他的话就一定可信,说不定他就在等着他误会,然后在背后坐收渔利。
封成觉得无语,他没再劝,“那你就等着她的解释吧,我看你是栽了。”
能这样为一个女人开脱还不是真爱?
这都属于舔狗了。
把一个亿万富豪当舔狗,那个女人心计还真够重的。
没多会陆怀迟就接到了沈烟的电话,他有些醉了,断断续续的没听清太多,但重要的还是听清了。
“她说是误会。”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封成叹气,“我看你啊,非栽到她手上不可。”
陆怀迟没说话。
聚会结束,封成将人送到郁花园的时候,在电梯里遇见了沈稚。
他先是一愣,蹙眉问,“你怎么在这?”
“我住这。”沈稚没有过多关注他们,到了楼层就下去了。
封成也没多想,将人送到家就走了。
沈稚打开门的时候,屋内漆黑一片,她走到卧室,男人正睡着,只有床头一盏微微亮的夜灯。
“陆总?”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
沈稚靠近他,一点点的脱下了他的鞋子,衣服,男人因她的翻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烟烟?”
“是我。”
沈稚主动吻上他的唇角,一点点研磨,他的呼吸沉下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酒精的催动下他根本没有细想,只觉得身侧的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沈稚也没让他再开口。
黑暗之中,两人微微喘着气,在她的引导下,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阿迟,我想你了。”
这话像一个燃点,沈稚记不太清细节,只知道他仿佛带着气一样动作十分凶狠,一刻的停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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