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轻轻摁住,叶如歌的嫩白手腕,感受脉搏的跳动,肾脉,脉象四平八稳,不像是有顽疾之症。
叶如歌的心脉,心脉长短不一,急促停滞,心脏的确出了一些问题。
“羽哥,你看我还能活多久。”
叶如歌春葱玉指如兰花,病恹恹的留着眼泪,“我感觉没有多长时间了,只是我放心不下这些孩子。”
“诗雅姐,给我吃过很多药,又给我针灸了很长时间,可依旧是不见效。”
叶飚不知道陈羽还懂医术,紧张的站在一旁,也不敢问。
不过。
陈羽是秦诗雅的师弟,秦诗雅可是京洲市有名的神医,陈羽就算是学到个皮毛,也应该比一般的医生要强不少。
叶飚非常在乎他这个妹妹,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嘴唇,“羽少爷,怎么样?”
叶如歌是个特别有爱心的女孩,她本来是一名老师,偶然间见到无偿为穷苦百姓看病的秦诗雅,两个人很谈得来,后来秦诗雅与叶如歌一拍即合,叶如歌来到儿童福利院教书。
说来也奇怪。
自从叶如歌来到儿童福利院,她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
这一切,还都源于一场噩梦。
叶如歌在搬进儿童福利院的第一天,就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一条碗口粗细的金色蟒蛇,把叶如歌紧紧的缠绕,叶如歌差点被憋死。
好在吴嫂发现的及时,知道叶如歌是梦魇,叫醒了叶如歌。
接连三天,叶如歌一直做这个噩梦。
在这之后,叶如歌身体开始有异样。
这噩梦的事情,算是叶如歌的小秘密,她一直没敢跟任何人说,包括哥哥叶飚,因为在睡梦中,那只黄金蟒蛇竟然开口说话,如果叶如歌敢说出去,就杀了她,还有这里所有的孩子。
陈羽把完了脉象,觉得非常奇怪。
从脉象上来看,叶如歌的心脏有了问题,可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如歌,你……”
陈羽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羽哥,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叶如歌看出来,陈羽有些为难。
“是这样,如歌,你有男朋友吗?”陈羽清了清嗓子问。
叶如歌脸一红,煞白如纸的脸上,印着红彤彤的潮红。
陈羽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吴嫂也有点不知所措,这陈羽问的有些直白跳跃,叶如歌得病,跟她有没有男朋友有关系?
叶飚倒是觉得挺好,难不成,陈羽看上自己的妹妹了?
时间这么短,一见钟情?
陈羽看起来,不像是随便的人啊。
“羽少爷,据我所知,我妹妹没有男朋友。”叶飚看叶如歌半低着头,像个害羞的小媳妇,话也不说,索性他就说了。
叶如歌轻轻的点头,表示赞同哥哥的话。
“你怀孕了!”陈羽也没有任何隐瞒,对于病人,有些时候,隐瞒病情,不利于患者康复。
“不对啊,陈羽,如歌一直跟我吃住在儿童福利院,几乎是跟我在一个屋子睡觉,怎么会。”吴嫂狐疑地说。
“羽少爷,是不是看错了。”叶飚战战兢兢的说。
陈羽说道:“不会错的,脉象上很稳,怀孕与否,这种事情,一般的中医大夫都能看准,我不会出错。”
叶如歌脸红的像一块红布,“羽哥,我没怀孕,我前天月事才结束,怎么会怀孕?”
“我知道。”陈羽轻轻一瞪眼,金色透视眼开启。
叶如歌如同没穿衣服一样,羞答答的站在陈羽面前,她的身体经脉脉络,穴位红点,血管中血液流动清晰可见。
隐约间,陈羽发现叶如歌的娇躯周围泛着金色虚影,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金色蟒蛇的影子,蟒蛇的鳞片栩栩如生,还在一动一动。
借胎生子。
是驯兽师的把戏。
还真是很高明,又是来自幽冥国的驯兽师。
这也就是陈羽,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叶如歌的病症原因,来自于驯兽师的驯兽。
有很多驯兽,具备了人一样的灵智,加上驯兽师用特殊的方法,通过这种借胎生子的方法,孕育出来的驯兽会更加的通人性,有灵性。
只是这种方法比较阴毒,特别伤人的寿命和五脏六腑。
叶如歌在京洲市西郊的密林,采摘蘑菇野花,误食了一种毒花,秦诗雅根据这一点,诊断叶如歌是因为毒花,造成了肾脏损伤,一直按照这个思路治疗。
事已至此。
陈羽必须实话实说。
“如歌,你是不是见到了一条金色的蟒蛇?”
叶如歌神色一紧,“没有,我从小就特别怕蛇,小的时候,还被蛇吓晕过。”
陈羽微微一笑,“如歌,你不用怕,我是秦诗雅的师弟,我呢,也懂一些杂七杂八的医术,从本质上看,你没有怀孕,但从气脉上来说,你的确怀孕了。”
“你没有见过金色蟒蛇,那在梦中,或者潜意识中呢?”
叶如歌慌乱的摇头,紧张恐惧之下,额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陈羽心里有数了,看叶如歌的表现,足以说明问题。
“嗯……我知道了。”
“叶飚,跟我去一趟京洲市西郊,远一点可能是西梁市。”
“去西梁市?”叶飚摸了摸大脑袋。
“要想你妹妹病好了,就听我的。”
陈羽抬头看了看天,“时间还来得及。过了午时,胎蛊形成了,那可就完了。”
胎蛊?
叶飚听着这个词有点瘆得慌,叶如歌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杂的东西。
陈羽环顾四周,只发现了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小轿车,“你有车吗?西郊偏远地区,没有出租车去的。”
叶飚哪有钱买车,正凑钱给他妹妹换肾呢。
摇了摇头,叶飚嘿嘿一笑,“羽少爷,我,我没有。”
“开我的车去吧。”叶如歌手中拿着一把车钥匙,钥匙上还拴着一个粉色的小布袋熊玩偶,少女心爆棚。
“早去早回。”叶如歌朝着冒着黑烟的甲壳虫招手。
她不知道陈羽,哥哥叶飚去的西郊是哪里,她只记得,曾经在哪里,迷迷糊糊地吃了那朵毒花。
叶如歌觉得陈羽除了长得帅,保护这些孩子们和儿童福利院外,还是个特别有吸引力的男人。
叶飚五大三粗,面如黑炭,开着红色的小甲壳虫,腿都伸不开,脑袋几乎顶到小轿车的车顶,很是滑稽别扭。
“羽少爷。”
“叫我小羽就行。”陈羽慵懒的说。
“羽哥,什么是胎蛊,还有金色蟒蛇,这都那根那啊。”叶飚开着甲壳虫小轿车,油门一直踩到底,速度也不慢。
“幽冥国的驯兽师你知道吗?”陈羽猜想,叶飚也不一定知晓。
“我知道。”
叶飚脸色凝重,“我的几个好朋友,都死在幽冥国武士的手中,幽冥国的人,总用一些邪门歪道,什么蛊毒,驯兽,御尸,我倒是没见过,我听说过。”
“那多于的我就不解释了,叶如歌就是被驯兽师给害了,金色蟒蛇借助叶如歌的血气灵性,孕育后代,所以才造成叶如歌怀孕的假象。”
陈羽紧接着说:“我们这次去西梁山下,就是去找那条金色蟒蛇,找到它杀掉,就可以解决问题,还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找到驯兽师,我想这个驯兽师,一定还是个用蛊高手的蛊毒师。”
“羽哥,我都听你的。”叶飚开车出了京洲市西郊,驶向西梁山。
陈羽看向窗外,路旁蹲着一个紫色道袍, 白色山羊胡的老道士,正是薛瞎子。
“停车。”陈羽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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