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邪冷眼看向他,指尖敲击着大腿,眼神一点点变得深邃。
皇上看着君陌邪,用尽力气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老三你听父皇说,父皇是爱你的。”
“那些事父皇都没做过,老三,你救救父皇,父皇好了之后,即刻就把位置传给你。”
皇帝知道此时能救他的只有君陌邪了,另外两个儿子已经臣服。
只有君陌邪了,他这儿子向来聪慧,如今这样的情况还能这么淡定,必然是早有准备。
那些事都没有证据,只要他不认,就不是他做的。
看着君陌邪,皇帝拼命的朝他伸出手,眼神带着希冀的目光。
君陌邪冷眼看着,眼底尽是嘲讽。
爱?!
这样的人渣也配说爱?
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父。
想到这些年的欺骗,君陌邪周身的戾气暴涨,恨不得杀光了眼前这些人。
不知道为什么,大皇子心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安,而来源正是淡定的君陌邪。
看着君陌邪,为防变故,大皇子即刻开口:“来人,将三皇子押下去关押起来。”
瞧着没有动作的侍卫,那股不安越发强烈。
“你们聋了吗?给我拿下这逆贼!”大皇子指着君陌邪大声咆哮出声。
此时,君陌邪动了,他宛如鹰隽般的眸子环视众人,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带着帝王气势的坐了下来:“这场好戏该收场了。”
情况瞬间扭转,只见所有的侍卫倒戈相向,纷纷用剑指向了大皇子。
大皇子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摇着头呢喃:“不可能,这些都是我的人,你怎么可能使唤得了他们?”
“禁卫军呢?禁卫军何在?”
然,君陌邪却掏出了禁卫军的令牌在大皇子面前晃了晃。
然后是兵符,虎符。
不止大皇子震惊得跌坐在地上,连皇上也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君陌邪。
仿佛是头一天认识这个儿子一样。
随即又反应了过来:“老三,快,快把解药从这逆子身上拿出来?”
“等父皇好了,就把位置让给你。”
大皇子猩红着眼,瞪着脖子上架着的剑,语气恶狠狠:“我最大的威胁果然是你,还是你心思深沉,竟隐藏了这么久。”
“你竟然已经掌控了全部的兵力,还说什么你对这位置没有任何念想,虚伪!”
皇帝能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消失,气喘吁吁的朝君陌邪伸手。
“老三,别跟他废话,找出解药,杀了这逆子!”
君陌邪伸手,从大皇子身上掏出了解药,走到了皇帝身边。
皇帝看着准备递到嘴边的解药,迫不及待的张嘴,却吃了个空。
惊讶的看着君陌邪。
只见他拿着唯一的一颗解药,缓慢的揉碎,落在了地上。
那丁点的粉末,还用脚踩了上去。
“老……老三,你这是在做什么?把朕的解药还来,你还来?!”
“噗……”
皇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毫无力气的趴在床沿,死死的瞪着地上那点粉末,手努力的往地上伸去。
君陌邪暴戾的弯腰,捏住了皇帝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目光。
“父皇不会以为儿子是那种以德报怨的性子吧?”
“从前那个仁慈的君陌邪在江南就已经死了?被父皇亲手杀死了呢?”
皇帝此时已经是有气出,无气进的样子,颤抖的手指着君陌邪。
“逆子……你这个逆子……朕是你父皇,你敢弑父?!”
“哼——”
君陌邪冷笑,然后缓缓的道:“父?你就也配为人父?虎毒不食子,你既然要杀我,我弑父又如何?”
“像你这样疑心深重,薄情寡义,唯我独尊,根本不配为君。”
“你昏庸无能,重用奸臣,听信他人,害死我的哥哥,还要杀了我,这样的你,还配坐在这位置?”
“放肆!”
说完这句话,皇帝又吐了两口血。
看到这里,大皇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如此,原来你知道了啊,没想到像你这般仁慈的人,竟有天也会被逼到这地步。”
“步步为营,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报复我们,哈哈……”
“我输了——”
说着大皇子就要自刎于剑下,却被君陌邪打掉了那剑。
大皇子惊讶的看着他。
“就这么死,未免太便宜你了。”说着,君陌邪亲手挑废了他两只手的手筋。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出,大皇子被抬回了大皇子府。
随着太阳的落下,所有的事落幕,一切回归于平静。
先帝驾崩,新皇登基。
大皇子谋逆,杀害皇帝,被废后囚禁于大皇子府,终生不得外出。
二皇子,四皇子也被君陌邪秘密处置。
新皇登基,大典当天也是许锦意被封为皇后的那天。
许知微身为大皇子妃,一样被困在大皇子府,不得外出,所以看不见这盛况。
可许侯爷看着华丽无比的许锦意,却悔得肠子都青了。
回去后,日日与许夫人打骂在一起。
“侯爷,不关我的事,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大师,是大师说微微一定会成为皇后的。”
“一定是许锦意使坏,抢了微微的命格,一定是她。”
此时一名白发苍苍的大师走近,满脸的疑惑。
“怪哉怪哉,十几年前贫道路过此地,这分明是紫气环绕的迹象,现如今怎会变成一片衰败呢?”
许夫人瞪圆了眼:“是你?!昆吾大师,你快看看是什么地方出错了,你当年明明说我女儿天生凤命的。”
“为什么现在却没有实现,反而大祸临头了?她是不是被人夺走了命格?”
昆吾大师是公认的大师,即便是这样,许夫人也没有怀疑过他说的是假话。
只认为是许锦意不知道去哪里用了邪门歪道的方法,夺走了许知微的命格。
昆吾脸色更疑惑了:“按道理,您女儿现在应该已经是皇后才对。”
“难道现在的皇后,不是曾经住在那院子的孩子吗?”昆吾大师的手一指。
然后又道:“当年那方院子,紫气大盛,分明是皇后的命格,贫道绝对不会看错的。”
许侯爷明白过来什么,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当年两个孩子一同从许锦意的院子出来,许知微走在最前面。
所以他们下意识的认为大师说的就是许知微。
许侯爷语气苦涩:“当年的两个孩子,天生凤命的是穿红色衣服的还是黄色衣服的?”
其实心里已经知道答案,许侯爷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问一句。
“当然是黄色衣服长得很灵气的那个,那浓郁的紫气,前所未有,何止是凤命所归,简直就是大富大贵,子孙满堂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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