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屋内,林若薇听到徐天娇的声音,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将身上的衣衫整顿了一下,这才跑到门口将门给打开。
“娘,弟弟,你们怎么......”
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两位亲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林若薇心中欣喜之际却也满怀着担忧。
她知道,这里是秦晓的地盘,他二人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秦晓的意思。
“孩子,你瘦了。”
徐天娇轻抚着林若薇略有些消瘦的面庞,好不心痛。
一旁的林若鸿看着姐姐如今这番模样,也是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转过去看向秦晓,怒斥道:“秦晓,你这混蛋,一定是你折磨姐姐,才叫她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弟弟!”
“混小子,给我跪下!”
听得林若鸿如此大胆,林若薇当即心惊不已,连忙看向秦晓想要求情,徐天娇却是一脚踢在林若鸿的腿弯处,令林若鸿当即冲着秦晓便是跪了下来。
“太子殿下,小儿初出茅庐不懂事,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回吧!”
徐天娇虽是妇人,但也明白犯了太子尊严是何等大的罪名。
只见她说着也冲着秦晓跪了下来,按着林若鸿的脑袋就要给秦晓磕头认错。
“罢了,念在他惜姐心切,本宫便饶了他这一回,若敢有下次,这大不敬之罪的死法可就不是凌迟这般简单了!”
秦晓说着,本泛着笑意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了起来,看得林若薇与徐天娇皆是心慌不已!
“太子殿下大恩,臣妾感激不尽!鸿儿,还不赶紧给太子殿下磕头谢恩!”
“娘......我......”
林若鸿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徐天娇与林若薇的眼神,当即也不敢多言,赶忙朝着秦晓重重磕头,道:“臣子林若鸿,拜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宫今日心情好,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叙旧,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啊~”
“谢太子殿下!”
秦晓说着,转身便是朝着太子府内的花园走去。
林若薇见此哪里还敢耽搁时间,连忙伸手拉向林若鸿与徐天娇,就要将二人接入屋内详谈。
“薇儿,不可。”
徐天娇避开林若薇的手,说道:“薇儿,你现在是太子嫔,我等虽不是罪臣,但鸿儿毕竟是个男儿身,怎可踏入你的房门,咱们就在屋外谈吧。”
“可是......”
“这里是太子府,咱们就是钻到地缝里,谈的话也都能传入太子殿下的耳中。”
徐天娇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薇儿,你和鸿儿涉世未深,许多的事情还都不懂,这朝廷如今在太子殿下的治理下早已是变了模样,听娘一句劝,莫要再与你那贵妃姑姑有所来往了,那只会是个祸端。”
“我明白了,娘......”
听着徐天娇的话,林若薇点了点头,右手不自觉的搭在了小腹处,似是在思虑着什么,却是看得徐天娇一阵欢喜。
而与此同时,正在花园中漫步的秦晓却是迎面撞上徐婉儿。
只见此时的徐婉儿身着一袭青色的长裙,头上插着一支凤钗,正嘟囔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秦晓。
“婉儿,你今日怎么来也不和本宫说一声,这在花园里待着容易着凉的。”
“哼,要你管,你这些日子成天就往那林若薇的房里钻,我看,再过些日子,我与她太子妃和太子嫔的身份,就要互换了吧。”
徐婉儿娇哼一声,听得秦晓是哭笑不得。
他哪里听不出来,这妮子是在埋怨自己这些日子冷落了她,在嗔怪自己,当即走上前去,摸着后者的脑袋,笑道:“你瞧你这说的什么胡话。”
“你还笑!”
看着秦晓还在笑,徐婉儿更加的委屈了。
“我知道,我的身子受不起折腾,让你不喜欢。可是,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想和你......和你......”
徐婉儿话正说着,小脸却刷的通红了起来,话也是憋在了喉咙里,半天都没个下文。
“太子妃说什么,本宫没有听清,你是想要与本宫做什么?”
“你......你......你讨厌!”
徐婉儿虽身为太子妃,但却终究还是个未经人事黄花大闺女,哪里经得起秦晓这般调戏,小脸也是越发的红润了起来。
“好了,本宫知道你身子羸弱,不过本宫这些年也许了些医术,就让本宫为你把脉瞧一瞧吧。”
秦晓上前将徐婉儿搂在怀中,随即便是拉着后者的小手,缓缓的走到花园内的石桌前坐下,一脸认真的伸出三指为后者把起脉来。
“你......你会把脉?”
看着秦晓这一副老郎中的模样,不禁感到好奇。
她与秦晓自幼一起长大,也算上是青梅竹马,却从未听说过这位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学习过医术。
“气脉不通,中阳下陷,寒入骨髓,你这应是自幼先天亏损所致,不过好在你还小,本宫明日就让御医给你做些河车大造丸补补。”
“你......你才小呢!”
听着秦晓说自己小,徐婉儿当即气不过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秦晓被徐婉儿这大胆的动作弄得,也是忍不住看去了一眼。可这一看却是发现,这徐婉儿也是个细枝挂大果,丝毫不比林若薇的差。
“咳咳,本宫说的是年龄。”
秦晓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可眼睛却是还是没能忍住多看了几眼。
没办法,男人本色么。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
徐婉儿傲娇的哼了一声,心中却是窃喜。
虽然她并不知晓秦晓从何处学来的医术,但秦晓所说的河车大造丸却是令她心中震惊。
她记得母后曾与她说过,如今自己吊命的这副方子是一位云游的神医道长所留,自己的命也是那位神医道长救下的。
那神医道长是说自己这病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是先天之病无从断根,唯一的根治之法便是河车大造丸。
但此方有违天和,那任凭燕王和皇妃如何请求,那神医道长都没有说出配方,只留下了一句‘时候未到’。
想到此处,徐婉儿不禁抬眼看向了秦晓。
心中,思索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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