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徐琪煜不顾胡清云的阻拦,带着众人便是来到了那驿站的近前。
“掌柜的,你这桌上的菜品我等全包了,需要多少两银子,你直接开个价吧,本公子包了!”
徐琪煜开口便是霸道的说着。
可那驿站的掌柜闻言,却是面露苦色的说道:“这位公子爷,这事儿恐怕小人没法做主。这城里说是今儿要来个大人物,要小的提前备好菜,你这就是多少两银子,小的我都不敢卖给你啊!”
“呵呵,你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本公子就是那个大人物!”
说着,徐琪煜翻身下马,将一袋银两抛给了掌柜的之后,便带着一众人落座下来,大快朵颐。
“这......掌柜的,这该如何是好啊!”
驿站内的小厮见此,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也罢,事已至此,小朱,你去将我那台好酒端上来献给这位公子,咱们,各自跑路逃命去吧!”
“不必了,我等不善饮酒,有什么汤水呈上便可。”
听着掌柜的要给自己端酒,徐琪煜当即开口拒绝。
“可是公子,我这里粗辟简陋,除了这酒水之外,就只有那绿豆汤可以喝了。那种低贱的东西怎能入得了你的口?”
“莫要多说了,大丈夫不拘小节,有就是好的,赶紧呈上来吧。”
“是......”
那掌柜的点了点头,不过多时,便是与小厮端着一碗碗绿豆汤送到了众人手边。
那渴极了的众人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当即一仰脖子,便是将那绿豆汤一口饮尽,继续埋头猛吃了起来。
“唔...”
少许过后,一名正吃着的随从突然哀叫一声,随即捧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
徐琪煜本有心询问什么情况,却一直感到腹中猛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当场便是叫他痛得跌坐在了地上。
“可......可恶,这......究竟......”
嘭~!
随着一声声闷响,徐琪煜等人只觉得脑后一痛,两眼一黑,再睁开眼的时候,却已经是在一座满是潮湿的地牢里面。
包括他在内的二十七人,皆是被铁索绑住了四肢与脖颈,牢牢的挂在了刑架上!
“该死,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暗算本皇子!”
眼看如此情形,徐琪煜知道,自己定然是被人暗算送到了此处。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他一声声怒叱,没有唤来别人,反倒是来了个手持朱红色木尺的太监。
“殿下说了,狂犬乱吠,扰乱地牢安宁,当罚!”
说着,那太监挥动手中的木尺狠狠的抽在了徐琪煜的脸上,几番下来,徐琪煜的白净的脸上已然是伤痕累累,口中也是被抽得,吐出了一口浊血。
“你竟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谁?!!”
“殿下说恶犬难训,多叫一声便多抽一下,你叫了十一声,那就再抽你十一下。”
啪啪......
木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继续抽打在徐琪煜的脸上,待打完的时候,徐琪煜的脸已然都肿了起来,嘴里的牙也是被抽掉了一颗!
“唔......”
徐琪煜看着面前的太监,心中有怒不敢言。
他明白,只要自己敢再多说一个字。
这个太监便会毫不留情的用木尺抽在自己的脸上,而且还是下死手的那种!
“住手,你这太监好大的胆子!”
就在徐琪煜委屈至极,秦晓怒斥一声,缓缓地走入地牢之中。
“本宫叫你驯服恶犬,谁叫你来这里打人了,你可知道,你打的这位是燕国的皇子,是太子妃的亲哥哥!”
“殿下饶命,这里是地牢养狗的地方,小的只当是疯狗成精了,不知道这里关的是人啊!”
那太监与秦晓唱双簧似的磕头认罪,可是给那徐琪煜气的不轻。
能将人认成狗,这不摆明了是在胡扯么!
“你这奴才,当真是眼瞎!滚!”
秦晓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狠狠的踹了那太监一脚,旋即转过身来,看向被那太监打得不成人样的徐琪煜,叹息一声。
“诶,堂堂燕国皇子,正门不走却要钻狗洞,你看看,连个太监都把你当成疯狗给打了,你这叫本宫怎么说你是好!”
看着秦晓这般惺惺作态,那徐琪煜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恨得咬牙切齿道:“秦晓,你个混蛋!”
“哟,还敢骂我,看样子你这钻狗洞的时候还给疯狗咬了,要不要本宫再将那太监喊回来,给你治治这疯狗病?”
秦晓淡淡一笑,可却是将徐琪煜吓得不禁一颤。
先前那太监的尺子虽然只抽了二十余下,但却已经是在徐琪煜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你......你......秦晓,有种的你放我出去,本皇子要与你决战!”徐琪煜气愤道。
“呵呵,就你也配?”
秦晓冷笑一声,随即道:“认清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本宫的阶下囚,要是想活命,就给本宫老实一点。你若再如此聒噪,本宫不介意让你的身体上缺点什么!”
“可恶,秦晓,你敢对我下手,我保证会叫你后悔的!”
“本宫有何不敢?”
“哼!你就现在逞口舌之快吧,实话告诉你,我皇兄已然将小妹许配给了齐国的九皇子作嫔妃!若不是为此,本皇子怎么会为了一个质子冒险,来你庆国!”
徐琪煜咬牙切齿的说道:“秦晓,我劝你识相点的,亲自带人将我和小妹送回燕国,否则的话,你就等燕齐联军铁骑踏破你庆国的每一寸山河吧!”
嘭!
听着徐琪煜所言,秦晓顿时勃然大怒,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地牢的木框上!
这燕国的大皇子竟然敢将他的太子妃许给齐国的九皇子当嫔妃,这不是摆明了在打秦晓的脸么!
“来人,给本宫叫敬事房的太监过来,将这群家伙全部处以极刑!”
“是!”
随着秦晓一声令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一名老太监便是提着三把刀走了进来,继而,地牢内便是传出了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地牢外,徐婉儿埋在秦晓的怀中声声哭泣。
她不明白,难道皇家当真没有亲情可言,为什么多年未见的父兄竟会选择再一次将她当作政治工具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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