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雪和帝玄之间的关系进展的很是……不和谐。
至少在月沧雪眼中这份让人讨厌的暧昧不明让人心中很是不爽。
但是在别人眼中,无论是霜儿司徒玉还是张龙巴图等人眼里,月沧雪已经贴上了九王府女主人以及九王妃的标签。
而且,众人的眼神也十分的奇怪。
“看什么看,我是多了一个鼻子还是多了个眼睛。”
月沧雪白了霜儿一眼,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大小姐,霜儿问你个问题。”
霜儿一本正经的看着月沧雪,终于憋不住心中的问题想要求一个合适的答案。
“啥问题?”
书房中,月沧雪一边处理着账本一边看着霜儿那张写满问题的小脸,这丫头想问什么。
“九王爷在咱们月府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的这里是月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九王府。”
霜儿一边说着,月沧雪也一边点着头。
就像霜儿说的一样,自从帝玄和夏侯逸搬进了洛园青园之后,这俩人简直就将月府当成了九王府。
吃她的和她的不说,更是将月府当成他家了。
“霜儿说得对,这是个问题必须要解决。”
“就不知道大小姐和九王爷成婚之后,会大小姐住进九王府,还是九王爷继续留在咱们月府呢?”
噗……
正在喝茶的月沧雪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还好避让的及时,要不然满桌子的账本都淋上茶渍。
“霜儿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竟然敢调戏你家大小姐了。”
霜儿见状不好,连忙跑出了书房,眼看着大小姐追了上来,好在张龙迎面走了过来。
“大小姐,霜儿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霜儿这一次吧。”
霜儿躲在张龙的身后和月沧雪忍着错,而张龙感受到腰间那双细软的小手之时,一张老脸噌的红了起来。
月沧雪哪能忽略掉张龙眼中的异样,双手端着肩膀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她平日里倒是没注意,现在看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和谐的多呢。
“我说张龙,霜儿侍卫我的丫鬟,你护着她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我们家霜儿了?”
“王……王妃大人,卑职,卑职不敢。”
被月沧雪这么一说,张龙的脸更是红了起来,躲在张龙身后的霜儿也咬着嘴唇脸羞红异常。
“大小姐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哦我想起来了,玉姑娘还记不记得霜儿绣的那个娟帕上写的是啥?”
月沧雪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此时,司徒玉也顺着月沧雪的话说了下去。
“奴婢倒是忘了霜儿妹妹绣的娟帕上写了什么字,倒是总听霜儿妹妹念叨着那个蠢货呢。”
司徒玉的目光落在张龙的身上,显然是说着霜儿口中的蠢货就是张龙。
被月沧雪和司徒玉调侃的霜儿脸红的简直要溢出血来,一手捂着脸一手狠狠的掐着张龙的腰,转身跑开了。
“哎呦!”
被霜儿拧了一把,疼的张龙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月沧雪和司徒玉这俩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却是笑了起来。
“王妃大人。”
一脸哀怨之色的张龙无奈的看着月沧雪,那生无可恋的表情别提多么的可怜。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在霜儿那里获得了些好感,如今一来,又泡汤了。
“叫谁王妃大人呢,还有,你来的正是时候。”
月沧雪咔咔的掰着关节,方才眼底的笑意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阴森的寒气,看的张龙脊背发寒。
话说……他又怎么得罪月沧雪了。
“当日你可是对天起誓绝对不会将解毒的事情说给帝玄听。”
如今倒好,帝玄不仅知道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还特么的问她满意不满意。
满意个大头鬼!
这事儿一定是张龙嘴欠告诉了帝玄,要不然没人会说。
“冤枉啊!王妃大人,卑职当时不是发誓不会泄露半句么。”
“所以你就泄露了一句两句甚至所有了?”
半眯着笑眼的月沧雪一步步靠近张龙,感受到杀气的张龙则是一步步后退着。
“王妃大人,卑职找您来是有事儿商议的,看在九王爷的面子上轻点打。”
“哎呦!~王妃大人您别打脸啊!”
“哎呦,饶命啊,王妃大人,别打眼睛!”
“哎呦!!!!”
月府,青园。
“咳咳……”
夏侯逸端着茶水,低着头隐忍着笑意。
张龙站在一旁一脸憋屈到死的表情看了看夏侯逸,又看了看一脸没事儿人表情的月沧雪沉声的叹了一口气。
“逸公子想笑就笑吧,憋出来内伤对身体不好。”
“无碍,本公子忍得住。”
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官二代,言谈举止都要得体,即便面对被月沧雪打的和熊猫一样的张龙,夏侯逸还是保持着翩翩公子的风范没有笑出声。
看张龙这摸样,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恢复不了了吧。
“王爷,卑职能请假几日么,内伤。”
“准了。”
帝玄食指轻弹,准了张龙的病假。
“夫人,夏侯逸的病情如何。”
“夫个人头啊。”
月沧雪白了帝玄一眼,将拐杖从夏侯逸身边拿走。
“逸公子,你试着走到我这边。”
清晨之际,月沧雪又为夏侯逸扎了一针,药量比前几次用的多了一些,而且上次那一株圣莲还剩下了半株,分别用在了长生和夏侯逸的身上。
不愧是雪国第一神药,效果事半功倍。
夏侯逸扶着座椅的扶手站起身,朝着月沧雪所在的位置艰难的迈开步子,可每迈一步,那全身的刺痛便涌入心脏,疼得他无法呼吸。
“逸公子,你所感受得到的疼痛不过是日后的千分之一,接下来的十天里,你将要承受更剧烈的疼痛,可以说生不如死。”
一切就如月沧雪说的那般,夏侯逸的病情进入到了一个最后的治疗阶段,也是最后的桎梏,一旦挨过了这非人折磨的十天,夏侯逸便不再需要她了。
如果挨不过这十天的折磨,夏侯逸将永永远远的成为一个废人。
“沧雪姑娘放心,五年的折磨我都熬了过来,只是十天而已。”
殊不知,当夏侯逸真真正正的感受到那刺痛包围之时,所谓的十天却如百年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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