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阁的管事,比当地的武道裁事所总执事权利都大。
连王家的家主王震山都得小心应对,何况是他?
“就是这小子,还有他身边坐着的女人,他们俩都是凶手!”
王笑天指着萧北和婴宁二人说道。
陈管事扫了萧北一眼,目光又在婴宁的身上逗留了片刻,见他们二人都与普通人无异,不由得纳闷道:“真是他们俩个做的?”
“陈管事!救命啊!”
周建平见风舞阁的人赶到了,这才不再装死,急忙哭喊着向陈管事求救。
看了一眼身受重伤的周建平,陈管事冲身后的两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报告陈管事,他的脊椎骨被打断了,肋骨断了三根,还有腿骨也断了一根!”
两名黑衣人查看了一番之后,才向陈管事禀报道。
陈管事眯着眼睛瞄了萧北一眼,又看了看刘宇阳和王笑天,脸上的横肉连着蹦了好几下。
风舞阁三个字在龙国的大西北,可是金字招牌。
谁敢动他们风舞阁弟子一根手指头?
“这位小兄弟,你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我们风舞阁的弟子,可不是随便打的!尤其,你打伤的,还不是一般的弟子,而是掌门人的得意门生!”
“还是我们风舞阁,锐剑堂的堂主!”
陈管事话音一落,四五名风舞阁的弟子瞬间就把萧北围了起来。
周建平大声哭诉道:“陈管事,这小子还说,我们风舞阁的人他也不想放过,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就送我们归西!”
王笑天也连连点头道:“没错,姓萧的刚才亲口说的!”
陈管事狞笑了两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萧北旁边道:“小兄弟,这两件事,你都得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今天你走不出这家酒店!”
打人事小,不把风舞阁放在眼里,事就大破天了。
“你们风舞阁的人有什么理由让我交出我名下的财产?”
“又凭什么让我自断双腿,给他磕头道欠?还要让我把我的女人给他睡?最可笑的是,他竟然让我把名下全部财产都转入他的名下!”
“居然还有脸说,这是我的荣幸?”
萧北冷笑了两声,直接放下了碗筷,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管事。
这些要求,如果换在别人身上,那都是无理至极,可放在风舞阁的身上,就再正常不过了。
别说对萧北一个平头百姓,即便北省的省府大员,这个要求也一点都不过份。
“小子,我认为他提出来的要求非常合理,没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谁让你得罪了我们风舞阁的朋友,交出你全部的财产,算是轻的,睡你的女人,的确是看得起你!”
陈管事非常严肃的说道。
莫说周建平,即便见多识广的陈管事,见了婴宁,也是砰然心动。
在他眼里,风舞阁的人想睡谁的女人,都是高看对方,占有别人的财产,也是理所当然。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必须按他的说法去做咯?”
萧北淡然一笑道。
陈管事重重的点头道:“之前是这样,但现在不是了!因为你拒绝了我们风舞阁的提议,所以,一切条件都要重谈!”
陈管事说完,王笑天又把之前整件事的经过了解了一遍。
边听,陈管事边连连点头,还不时的看向婴宁。
“这个女人打了我们的人,必须让我们带回风舞阁,关压一个月再说!”
“其他条件不变,额外再加一条,你自断双手双脚,在我们风舞阁的分部门口,跪上三天三夜,以示你对我们风舞阁的歉意!”
陈管事一脸淫笑的看着婴宁。
这么漂亮的女人在风舞阁关上一个月,想想也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
如果遇上的是一般人,也只能按他说的做。
可惜的是,他遇上的是萧北。
“我要是不肯呢?”
萧北笑眯眯的看着陈管事。
不肯?!
刘宇阳一听就炸毛了,指着萧北的鼻子吼道:“小子,你当你是谁?陈管事能屈尊降贵的跟你谈条件,已经是给你天大的脸面了,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你当你在跟谁说话?陈管事是风舞阁在北省的主事人,地位比周师兄还要高出一个量级!就连王家,都要对陈管事恭敬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
王笑天倒背着双手,一脸讥笑的说道。
恐怕萧北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闯了多大的祸吧?
“小子,这已经是风舞阁最优渥的条件了,如果一意孤行,那后果可是你不可想象的!”陈管事说着,冲身后一挥手。
一名年过七旬的老者迈步走了过来。
“陈管事!”
老者非常恭敬的冲陈管事深施一礼。
从这位老者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陈管事在风舞阁还很有地位的。
“邹老,这位小兄弟不太同意我们的调节意见,你看你帮他端正一下态度可好?”
陈管事一副居傲的神态说道。
邹老向前迈出一步,低睨着萧北道:“小辈,你可知老夫是谁?”
萧北连眼都没抬一下,摇头道:“不好意思,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
没兴趣?!
邹老气得老脸都紫了,瞪着一双三角眼,冷声道:“老夫乃是北省天合门的门主,邹鸿焘!你总应该听说过吧?”
邹鸿焘三个字一出,连围观的人群都爆发出了一阵惊呼。
这个名字已经消失了近二十年,没有人知道当年打遍整个西北六省无敌手的邹鸿焘去了哪里。
但自从他一个月内,接连挑战西北十八大派,无一败迹之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走就是二十年,直到今天,众人才知道,原来邹鸿焘投奔了风舞阁。
当年在邹鸿焘鼎盛之时,整个北省都流传着一句话,大力金刚指,指力所到,生灵尽灭!
可见邹鸿焘的杀气有多重。
时至今日,北省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仍然记忆犹新。
“哎呦,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邹老啊!”
王笑天急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王家虽说也是武道世家,可是跟风舞阁这样的宗门根本没得比,并且王震山当年,也是邹鸿焘的粉丝之一。
像邹鸿焘这种人物,在王家看来,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能有幸见上一面,合影留念,甚至是握一下手,都是日后自己在餐桌上的谈资啊。
“有邹老出面,相信这小子绝对不敢说半个不字!”
“就是啊,邹老是什么人物?当年打遍北省无敌手啊!”
“我看未必,这位小兄弟的身手也一定不凡,连他的女伴都能打残周建平,何况是他本人呢?”
围观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人看好邹鸿焘,也有人看好萧北,但绝大多数人,都抱着看萧北笑话的心理。
“姓萧的,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不是说,如果我们风舞阁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要宰了我们吗?”
“你不是说,风舞阁不跪下给你磕头道歉,你就要连风舞阁的人一起杀吗?你倒是杀一个我看看啊!”
周建平强忍着伤痛,冷笑着开口质问道。
如果风舞阁来的人只是几个无名小卒,或者只有陈管事一个人,周建平也不敢这么嚣张。
但是邹老的名气实在太大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人,都听过邹老的名号,可见当年邹老在鼎盛时期的威名何等了得。
萧北就算再不凡,又怎么能跟西北六省的第一人相提并论?
“小辈,现在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按陈管事所说的做,老夫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今日老夫就拿你的人头祭刀!”
说着话,邹老从背后抽出一把巴掌宽的大刀来。
这把大刀,寒光四射,映得人眼睛都眨不开了。
“拿我祭刀?你也配!”
萧北缓缓的站起身来,向前迈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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