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尊请君王入榻 > 救她

  柔织抽噎不已,亦知道现在哭泣并不是办法,只得点点头:“景大人,我就不添乱了,请你们一定要找到王爷和太后啊!”

  见柔织是个明事理的,景城点点头:“你放心,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先回去吧。”

  墓室之中。

  苏娴看着在最后一刻冲进来的叶提言,毫无血色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师傅,你、你怎么进来了?!”云展也十分惊讶。

  不知道为什么,叶提言看到断龙石要落下的时候,心中和脑海里全是苏娴负伤虚弱的身影,头脑一热便冲了进来。

  要知道,这种头脑发热的意气用事可是多年没有过了。

  “这墓室就要坍塌了,你进来做甚?!”苏娴急了,看着面前的叶提言也装不淡定了,“叶提言你真的不想活了?”

  云展警惕得往四周打量,却发现断龙石落下了之后,这墓室的坍塌便停止了,四周的墙壁和地板都停止了颤动,头顶也不再有石块落下。

  “断龙石落下,竟然将这个墓室都支撑住了。”云展摩挲着下巴,走到四周的墙壁去查看情况,颀长的手指敲了敲面前的墙壁,“果真是一点都不动了,可是这断龙石都将整个墓室封死,我们又该如何出去是好?”

  不远处,墓室的入口已经完全变成了残垣断壁。

  “大家都活着,便好。”凝重的神色终于从叶提言的脸上褪去,他转身看向倚在石壁上的苏娴,眼神晦暗,“能够找到太皇太后的下落,更是万幸。”

  这是暗暗地在嘲讽她添麻烦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苏娴可不能落了下风,但是叶提言竟然想要舍命将她带出来,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你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闻言,叶提言一步步走近,苏娴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危险又灼热。

  明眼人都能得看出来这两人现在气氛不对劲。

  观棋不语真君子,云展在一旁旁观,心中只能感叹,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现在可好,这里一个是大盛的摄政王,一个是大盛的太后,竟倒是当着大盛老祖宗的面谈情说爱来了,摇了摇头,云展默默转身,走到远处佯装研究起断龙石来。

  墓室里仅剩几分火光跳跃,显得偌大的主墓室内寒冷幽静。

  苏娴只感受到叶提言想要靠近她,立刻往后躲了躲。

  她的躲避让叶提言眯起了眼,目光锐利起来:“只是想要查看你的伤势,怎么?你可是心虚,害怕我?”

  苏娴故作镇定,嚷嚷:“我怎么敢让像您这么尊贵的人来救我?话说你怎么能这样扔下惜儿姑娘,方才你冲进来的时候,我都能听见她在外面的哭声了,你这样,惜儿姑娘更是要恨死我了。”

  叶提言伸手,将苏娴禁锢在他强壮的身躯和墙壁之间。

  怎么有股酸味?

  他轻笑,闻到了苏娴话语间若有似无的醋意。

  “惜儿擅自暗中跟过来,我并未发觉,她受困了我亦不能见死不救,况且,现在我不是在你身旁么?”低头,叶提言凑到苏娴的耳边,温言轻声道,“我本就是为了救你而来,带不了人出去,又如何能够舍得让你锁在这里?我的脸面要往哪里搁?嗯?”

  身前是他温热的躯体,背后是冰冷的墙壁,颈侧还有叶提言温热的吐息,苏娴负伤虚弱的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往前的热源贴近了几分。

  “你——”苏娴闻言便知道叶提言又在糊弄她,倒没有被这诡异场景下的旖旎所迷惑,“你别敷衍我。”说着便要用手推拒叶提言的胸膛。

  只可惜她受了伤,手上的力气软趴趴的,反而到了叶提言这里如同小猫打玩时轻飘飘的抓挠一般,挠得他心痒痒。

  “臣对太后,可是耿耿一片忠心。”叶提言有意为之,和苏娴靠的极其近。

  苏娴身子虽是受伤了,但脑子可没有,她才不会被美男计迷惑。

  叶提言究竟是什么目的。

  断龙石一旦落下,墓室就被永远封锁起来,苏娴绞尽脑汁都想不通叶提言此番的异常之举。

  传国玉玺……

  突然,琴师的相貌和言语浮现在她脑海中,他一进墓室便要开棺寻找的东西……既然这群外邦人如此急迫地想要进入皇陵来找传国玉玺,难道如今皇帝手中竟然并无这象征着皇权天授、正统合法的信物么?

  既然国玺没在皇帝手上,便极有可能和凤印放在一处……

  可若仅仅是要取凤印,叶提言也犯不着以身犯险,与她一齐困死在这墓室内,叶提言此番不要命地进来墓室,会不会也是来找传国玉玺的?!脑海中思绪凌乱,苏娴不得停下来慢慢整理。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叶提言一手轻轻捏住了苏娴的下巴,眯起双眼审问道。

  苏娴被他捏的嘟起嘴唇,被迫只能与他释放出巨大压力的眼神对视,口齿不清地嘟囔:“我、我只是诧异,您这样厚爱,有点受宠若惊了!”

  “呵,你知道我厚爱便好。”叶提言嘴角微微勾起,还要重重地念出了“厚爱”二字,英俊得让苏娴心跳加快,跳动的动静就要在这空荡荡的墓室中传出回音。

  要不是她现在受了伤气血不足,苏娴的脸早就要红云漫天了。

  这气氛不对!

  苏娴警惕起来,她扫了两眼远处仿佛隐形人一般的云展,继续这样下去,她的老脸要往哪搁,作为太皇太后最后的威严都要在云展面前粉碎了……

  她立刻捂着胸口开始表演,秀丽的面容皱了起来:“叶提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这里给我耍花枪……能不能关心一下伤患?”

  叶提言面色一暗,现在耍花枪的人好像是她苏娴。但是他还是抓住了苏娴的手腕,诊断她的脉象。

  苏娴确实伤得不轻。

  跟着外邦人已经奔波了一天一夜,如今又挨了琴师两下,她元气大伤,气血涌动的厉害。

  “你随我坐下,”叶提言眉头微皱,扶着苏娴到一旁坐下,“先给你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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