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俩人了,怎么就不知道赶紧相亲结婚呢。
赵红梅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们气死了。
但任凭赵红梅怎么说,他们姐弟俩就是丝毫不为所动。
林苒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赵红梅看到她乖宝儿的那一刻,一早上烦躁的心情顿时就舒缓了。
“乖宝儿,你从Y省回来了?”
赵红梅说着,一边上前接过林苒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
一边拉着林苒细细打量。
“一个多月没见,瘦了。”
说着赵红梅眼里就染上了心疼。
她宝儿本来就不胖,怎么去了Y省一趟,回来就越发清瘦了呢?
肯定是吃不惯那边的饭。
这样想着,赵红梅已经在心里盘算中午做什么好吃的给林苒补补了。
一听到林苒回来,林家其他人也全从房间里跑出来了。
林峰更是跑过来捏了捏林苒的脸,随后面色不郁的说,
“怎么瘦成这样,该不会是老男人没给你吃饭钱吧?”
赵红梅闻言对着林峰就是一脚,“臭小子,瞎说什么呢。”
林苒闻言并不疑惑。
她之前在Y省忙着追踪冯强,确实没怎么好好吃饭。
再加上又怀孕了,所以才瘦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孙妈才早早起床去买肉买菜,帮她补身体。
林苒见他们都很担心自己,也不隐瞒,直接就将她怀孕的事情说了出来。
林蔓林峰听后一脸呆滞,而赵红梅却是又惊喜,又心疼。
惊喜是因为她乖宝儿也要做娘了,可心疼却是因为她乖宝儿还这么小就得吃养娃儿的苦。
这样想着,赵红梅赶忙扶林苒坐下。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都怀孕了还乱跑什么?”
“也怪娘,没时常过去看看你。”
赵红梅知道时宴礼家里有权有势。
所以哪怕心里想林苒了,也没主动过去。
她知道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家。
就算时宴礼不嫌弃她,她也不能总过去打扰他们。
林苒听不得赵红梅自责的话,立马抱着赵红梅撒娇。
“娘,反正接下来我休产假,不用上班。”
“我没事就过来粘着你。”
“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啊。”
赵红梅闻言顿时着急了,“那哪行,你想娘了,娘就往你那边跑一跑。”
“你都怀孕了,可不能到处乱跑。”
“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林苒想说孕妇也应该适当锻炼。
可她一见赵红梅满脸担心,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只能乖乖巧巧的点头。
不过,心里却盘算着帮家里装个电话。
这样她娘要是想她了,也能直接打电话。
中午林苒自然是留在这里吃饭的。
赵红梅给她做了韭菜盒子和鸡蛋汤。
林苒毫不客气的干了两张。
………………
京城裴家的车子在经历过重重检查后,驶进了朱红色的院落。
院子里,一位身穿常服的老人正在打理花圃里的白菜。
冬天,北方人喜欢囤白菜。
早上一口豆浆,一根油条,再配上一口炒白菜,一整天的力气都使不完。
裴栀漫由警卫员小张带到院子里。
她小心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眼里满是欲望。
老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只是弯腰把一颗颗的白菜拔出来。
然后抱到花圃外,整整齐齐的码成一摞一摞。
“今年的白菜长得好啊。”
老人直立起酸疼的腰,语气感慨的说。
“老百姓冬天能吃的久点。”
这话是对警卫员小张说的。
但裴栀漫却抢先一步回答了。
“是啊,今年白菜的收成好。”
“爷爷你总是时刻关心穷苦人呢。”
老人闻言皱皱眉头。
他左右环视,小张立刻端来水。
老人慢条斯理的把双手上的泥土洗干净,这才看着裴栀漫道。
“是小漫来了呀,那就过来坐吧。”
裴栀漫闻言微笑着点点头,姿态优雅又不失礼貌的跟着老人坐在了花圃旁边的石凳上。
这老人就是时宴礼的爷爷时敬山,也是华国的开国元勋之一。
“小漫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呀?”
时敬山端起石桌上的搪瓷茶杯喝了一口热水,这才漫不经心的问。
裴栀漫见状则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就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爷爷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您。”
哪怕裴栀漫有疯病,她也绝对不敢在时敬山面前发疯。
时敬山听完她的话没有理会。
他知道,她来这的目的绝不是这个。
裴栀漫见状咬咬牙,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爷爷,宁朗他是个大孩子了,总不能一直跟着我姓裴。”
“他毕竟是时家的骨肉。”
裴栀漫自从见识过时宴礼对林苒的温柔后,回来发疯了一段时间。
此刻终于想清了。
她之前一直视那个孩子为耻辱,不肯让他多与时家亲近。
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若不是因为有这个孩子,她现在恐怕连时家的门都进不去了。
时敬山听完裴栀漫的话将搪瓷杯放回石桌上。
“那你的意思是?”
裴栀漫小心的回答,“我想让他改回“时”姓。
时敬山闻言点点头,他眼神平和的直视裴栀漫。
“可以。”
“但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将他送回来?”
裴栀漫见时敬山同意,立刻急切的说,“就以宴礼前妻的身份。”
“爷爷,您知道的,我本来和宴礼就是订过婚的。”
时敬山闻言却摇摇头,“不不不,我是在说孩子,不是在说你。”
裴栀漫闻言脸上急不可耐的表情瞬间崩裂。
她勉强的说,“宁朗要回来,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得跟着。”
时敬山却再次摇摇头,“时宴礼已经被我赶出时家了。”
“你和孩子想来时家,跟他可不能有关系。”
裴栀漫听完时敬山的话,还想再说什么。
可时敬山却已经站起身来往屋内走。
“小漫呀,你回去想想你到底要什么,想好了再来和我谈。”
说着,他又回过身体看了裴栀漫一眼,眼神平和却又好似带着犀利,
“时宴礼已经被我赶走了,你可不能,既要又要。”
说完,他不再理会裴栀漫,将手背在身后离开了。
裴栀漫死死咬住嘴唇,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站起来发疯。
她面色阴翳的站起身来往外走。
时敬山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她离开。
他的桌面上摆放着林苒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
【本文纯属虚构啊,大家不要对里面的人物进行深究。
还有就是裴栀漫的孩子不是时宴礼的,我文是男女主双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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