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马上就要天黑了啊。”
“太阳落山后,明天就可以升起来,但是大清的天已经被乌云覆盖;
我们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天日了。”
“太上王,连那种愚民政策都敢用,财富不会凭空产生,只会转移。”
“贪官治贪,这条施政理念看似完美;
却漏洞百出。”
“整个社会所有压力,都会传递到最底层,百姓们被逼出的生不如死;
大规模掠夺民财,供应百官和朝廷。”
“太上王,看似制定了一条,激起民怨造成暴乱者诛灭九族的律法;
但是,这没有任何意义。”
“贪官的欲望只要起来,就不可能按下去;
我已经看到了,全国各地到处都是农民起义,席卷全国。”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到来,但是它一定会到来的。”
“刘大人,阿贵将军;
明天我纪晓岚就会辞官归隐,以后我们江湖再见。”
刘墉叹息一声说道:
“悠悠数十年官宦生涯,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刘墉出仕为官,就是为了想让我们大清国的子民好过一点。”
“如今看来,满腔抱负尽归东流水。”
“纪晓岚大人,你先行一步,待你告老还乡的风波过去,我刘墉也该回老家了。”
这一晚,三人喝到了深夜。
这一晚,大清议会的议员也沸腾起来了,心惊胆战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硬气一回了。
已后就算明着收受贿赂,也不担心了,要知道,议长大人可是说了;
为了防止被秋后算账,各级官员贪墨三成的银子都要送到内务府。
到那个时候,就算太上王也不会追查,因为他才是大清最大的贪官。
第二天,早朝。
百官出奇的没有奏本,只是对着乾隆歌功颂德。
纪晓岚叹息一声说道:
“启奏太上王,纪晓岚今年已经六十岁,感觉到精力已经跟不上了;
请辞四库全书总编纂的职位,告老还乡。”
“还请,太上王恩准。”
乾隆看着纪晓岚轻笑一声说道:
“纪晓岚,你昨天和刘墉还有阿桂,你们三个喝了不少酒吧;
然后,你们也说了不少疯话吧。”
“不过这些话,本王睡了一个晚上都不记得了,本王还是希望你留在朝廷上;
给我们大清把四库全书给修成。”
“毕竟你已经为此忙活几十年了,总不能功亏一篑吧。”
纪晓岚听到乾隆的话,连忙说道:
“太上王您真是给了微臣天大的恩典,微臣已经把四库全书修完了;
如今只需要把最后一批装订,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副总编纂海生跟了纪晓岚二十年,他不会误了这等大事的。”
乾隆叹息一声说道:
“纪晓岚,四库全书马上完成,你却要挂印而去;
放着这泼天的荣誉你都不要。”
“你呀!”
“这是铁了心要离朝了?”
“算了,既然如此,本王强留也没有意义了,退朝之后你就去吏部办理手续吧。”
乾隆说完,目光落在刘墉和阿桂身上。
叹息一声说道:
“刘墉、阿桂,本王知道你们心里有怨气,但是有些事情朝廷不得不做;
你们难道也要和纪晓岚一样离朝,告老还乡。”
刘墉听到乾隆的话,连忙出班苦笑一声说道:
“太上网,刘墉的性格你也知道,看不得有些东西,要是还留在朝廷里;
未来一定会和同僚起争执,到时候恐怕不得好死。”
“太上王,还请您成全刘墉;
看在刘墉鞍前马后,为朝廷出力三十多年的份上,您就批准刘墉退休吧。”
“这样对同僚和刘墉,都是一件好事情。”
乾隆听到刘墉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叹息一声说道:
“刘墉,你就这么不信任本王,有本王在,谁敢动你?”
刘墉叹息一声说道:
“太上王,如果留微臣在朝中,执政理念对冲之下,就会出现你死我活的斗争;
为了未来的朝局稳定,您还是批准微臣的请辞吧。”
大明议会议长谭同这个时候也站立出来,郑重的说道:
“启奏太上王,大清不能亏待了功臣;
但是,未来的朝廷刘大人,的确不适合继续做宰相的位置了。”
“不过,朝廷可以把刘大人退休后的待遇,提升到一品大臣在朝时候的待遇;
包括纪晓岚大人,他放弃了这么大的荣誉;
其实是不想太上王未来难做,所以也应该享受此等殊荣。”
乾这会看到两个柱国大臣离朝,心里正难受呢,忽然听到谭同的话;
顿时醒悟,像刘墉、纪晓岚这种性格的人,看到贪官污吏恨不得直接砍了;
这和自己推行的以贪官治国的理念,差距甚大。
如果他们不离开朝堂,恐怕未来的朝堂永远安定不下来了;
到时候,本王恐怕更难做。
想到这里,乾隆叹息一声说道:
“谭爱卿说的在理,既然如此就照此办理吧。”
阿桂听到乾隆,竟然同意了两个酒友的辞呈,也跃跃欲试起来。
乾隆看到阿桂的表情,黑着脸说道:
“阿桂,你是武将,掺合到文官的事情干嘛?”
“你不是喊着,你堂堂大清的大将军,竟然连一个县令过的滋润都没有吗?”
“本王今天就封你为大清定国侯,赐丹书铁券;
只要不是谋逆大罪,可免死三次。”
“每年俸禄八千两银子,这可是武将里面的独一份。”
乾隆看着阿桂心里叹息一声:
“朝廷没有了纪晓岚、刘墉,总有官员能顶上,要是没有了阿桂;
北边的沙俄、大小金川再出现叛乱,麻烦可就大了。”
阿桂听到乾隆的话,叹息一声说道:
“多谢太上王!”
阿桂随即走到议长谭同的身前,盯着他的脖子猛看;
看的他浑身直冒冷汗,最后谭同再也受不了了,哭丧着脸说道:
“定国侯,你这样看着下官作甚?”
阿桂冷笑一声说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看看你这脖子从哪里砍,可以一刀砍下来;
省得到时候,你喊疼。”
谭同听到阿桂的话,浑身只打哆嗦,战战兢兢的说道:
“定国侯,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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