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竞争就是这样，一招之差，满盘皆输。
这次是封业大意了，怪不得别人。
封业没有参与董事们的愤慨，他扫了凌晨一眼。
跟封业搭档多年的凌晨哪里不明白封业的意思？
实际上凌晨早在投标结果出来的时候就着手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出来。
“封总，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结果很快出来。”
封业颔首：“很好。”
他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这样的把戏。
“封总，实在是太不凑巧了，险赢了一招。”萧腾这时过来，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嚣张。
封业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端得很稳，他轻飘飘看了萧腾一眼：“败得多，自然会因为偶尔一场的胜利兴奋，萧总得失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
萧腾面上的笑意没了，他脸色刷一下冷下来，冷冷地看了封业好一会儿，才道：“封总说得是，萧某确实是难得在封总手下讨得这么一个好，这还得多亏了封总枕边人的慷慨。”
话音一落，萧腾很满意的看见封业明显变脸，他心情瞬间愉悦，不再就留，抬脚就走。
封业拧眉：“萧总这话是在挑拨？”
萧腾脚步都没顿一下，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封总心里清楚就行，说太透没意思了。”
看着萧腾离开，封业通身都冷了下来，宛如一个人形制冷器。
“封总，萧总这话大多是有意误导。”凌晨见封业表情不对劲，赶紧说了句。
萧腾那话里的意思明摆着是说林殊将他们的机密给透露出去的，可是这未免太过离谱？
以凌晨对林殊的了解，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林殊。
可是刚才萧腾说话的时候，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半点没有压低音量的意思。
各位董事也都听在耳朵里的，董事们你看我我看你：“封总，这件事你不打算给咱们说道说道？”
很显然，这群人是相信了萧腾的那句话。
而他们恰巧知道，在几天前草案刚出来不久，林殊到过公司，更凑巧的是，林殊去了策划部。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封业相信林殊，凌晨也相信林殊，可这些原本以为稳操胜券来坐等结果等着到时候董事会有得说的董事们，他们只知道，投标失败了，机密泄漏了。
“我会查清楚。”封业留下一句话，抬脚 就走了。
凌晨赶紧跟上去。
“封总，不会是夫人的，我相信她不会 做这样的事情。”凌晨上了车，看着按着眉心一脸 疲惫的封业。
封业勾了下唇，缓声道：“你相信，我也相信，现在需要的不是我们相信，是证据。”
这时，凌晨的手机响了，是策划部那边传来的短讯。
“草案 最后 打开的时间是总裁夫人离开前的半个小时，那个时候总裁夫人因为衣服洒了水拧干 回来，具体 的。时间是”
凌晨看着短讯，手机捏得很紧，他艰难地抬头看向封业：“老板”
听他声音里 都是艰涩，封业眉头拧紧，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一把夺过手机。
封业的眉头拧的更紧一些，他。道：“调办公室 监控。”
凌晨拿回手机着手去办，封业盯着自己的手机 陷入沉思。
这件事真是林殊 做的？不管怎么样 ，封业不愿意相信。
可是现在已经有一个证据指向的是林殊了，封业心里生出 几分害怕来，他忽然就 有些不想再继续查下去了。
一个投标而已，他封业还是输得起的，只是董事会那边会比较麻烦。
封业已经下意识的在想后路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想着可能就是林殊做的。
只是他想不明白林殊这么做的意图，目的是什么呢？
而且，林殊怎么会跟萧腾有交集的？
封业现在脑子里很乱，不过他哪怕是潜意识的认为林殊有可能嫌疑，可他也在下意识的想要帮林殊遮掩过去。
想到那天林殊下午去公司找他，封业眉头就没松过，反而是越皱越紧，像是要夹死蚊虫。
不一会儿，监控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凌晨嗓音有些哑，带着难以置信：“监控说当时除了B3小组的组长外，碰过那台电脑的就只有夫人。”
凌晨也半点不信的，林殊会是盗取机密出卖封业的人？
完全不像呀，夫人对封总的感情可都写在眼里刻在脸上，长了眼睛的谁能看不出来？
可现在越是查，发现越是确定了林殊的嫌疑。
那么问题来了，林殊的动机是什么呢？
凌晨想不通，封业也想不明白。
没有理由啊，怎么想都没有理由，可是证据又摆在眼前，让人无法忽视。
董事会那边又等着证据，封业不想将这些所谓的给林殊扣上嫌疑人帽子的证据摆在董事会的桌面上，林殊会被送监狱的。
几遍封氏集团是封家的公司，可一个企业，哪里又会是一家之言？
不说董事会允不允许，股东那里就走不通。
“封总，要去公司看看吗？”凌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封业摇头：“直接送我回别墅。”
——
身在李初曼趴体上的林殊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口大黑锅，她和李初曼正玩得开心。
“姐妹，今天难得这么开心，晚上就别回去了呗？”李初曼一手搭在林殊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很是豪爽。
被挤兑到角落的闻德华看着这一幕眼睛疼，很想打电话给封业让他来将自己的老婆给领回去。
可是李初曼给他下了命令不让他捣乱，这个时候李初曼还兴奋着，闻德华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将李初曼给得罪了。
怎么着也要等李初曼喝醉了之后，李初曼还是喝醉了的时候好说话。
林殊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太长时间没有跟李初曼一起嗨皮放松了，当即掏了手机给封业打电话。
但还没有拨通，电话就被李初曼给抢走了。
“打什么电话，扫不扫兴呀？”李初曼嘟嘴，满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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