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揽着柳沁柔软的腰肢,一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然后恬不知耻的坏笑道:“嫂子,你不是答应过我吗,只要菲菲不跟我生孩子,你就得跟我生,咱俩可是说好的。”
柳沁羞的俏脸通红,只见她抿着小嘴,眼巴巴望着我,那娇滴滴的姿态让我欲罢不能。
“小铮,再……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一定说服菲菲,一定让她跟你生孩子。”柳沁轻抿着嘴唇,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气若游丝般说道。
我虽然馋柳沁的身子,但也不至于疯狂到在一楼客厅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且不说陈永贵夫妇还在楼上呢,要是从门口经过一个村民看到了这一幕,那也绝对够我喝一壶的。
于是,我趁机要挟道:“嫂子,那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要是十天之后你还不能说服菲菲,那我只能睡服你,咱可说好了。”
此时的柳沁哪敢不从,根本无心顾暇我这么不要脸的条件,咬着嘴唇一个劲的点着头说道:“好,小铮,嫂子答应你。”
见自己的龌龊目的得逞,我这才放开柳沁。
柳沁在脱身之后,一刻都没敢多逗留,扶着墙摇摇晃晃的朝屋子外狼狈逃去。
望着柳沁那失魂落魄的背影,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若是有人看到我此时的神态,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我此时的脸上没有半点痴傻,取而代之是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
自打我三岁那年记事起,那嗜酒如命的老头子一边教我各种各样的本领,一边却让我故意装傻。
说是唯有这样,才能踏实过一生,至于具体什么原因,他始终缄默不言,我隐隐感觉这背后,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恩怨。
等体内的邪火有所消退之后,我才起身出门,然后朝着村尾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在村尾偏僻的山脚处,坐落着几间破落的平房,外面是用黄泥土坯砌成的院墙,经过多年风雨的侵蚀,已经斑驳不堪,但是这里曾是我跟爷爷生活的老宅。
爷爷生前跟我说过,他并非庐阳本地人,而是一个江湖游医,带着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我一路颠沛流离,最终才落脚在了庐阳这个渔村,至于我的父母,我也曾多次向他询问,但他始终讳莫如深。
推开残破的木门,我径直走向角落里的一个木头人,随即我默默闭上眼睛。
调整气息,让自己进入一种空灵的状态,等我陡然睁眼时,手中已经捻了一枚泛着寒芒的银针,
我手腕一抖,银针带着破空的呼啸声射出,精准的扎在了木头人的咽喉处。
不仅如此,银针还没入了木头人半寸之多,针尾震颤不止,发出低吟的嗡鸣声,劲力之大,可想而知。
老头子说过,这套针法叫洛神针,即可救人,亦可杀人,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对于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理解,武医相通,自古如是。
学医者,对人体的穴位和经络走向了如指掌,而真正的传统技艺打的就是人体的穴位,因此,学医的人,练武就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一通练习下来,我已经大汗淋漓,我靠着墙壁席地而坐,耳边唯有山风呼啸和鸟叫虫鸣的声音。
而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孤独,因为我早已习惯了孤独。
中午时分,我从才老宅返回到陈永贵那个家,因为出了一身汗,身体黏糊糊的很不得劲,便想着去三楼房间洗个澡。
我们所住的小院有两幢房子,进门后左手边的二层小楼是后来新修的。
陈永贵本想着给儿子当新房,结果结婚当天就出了事,现在那里只有柳沁一个人住。
而正对门的三层小洋楼才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一楼是客厅和餐厅,二楼是陈永贵夫妇的房间,三楼才是属于我和陈菲的。
陈永贵年轻时在省城打过工,也算见过一些世面,所以在修建楼房时,每一层都建了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以此来保证私密性。
别以为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在咱们那个闭塞的村子,这可是相当先进的理念了。
反正陈菲也没在家,我就显得很随便,来到房间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扒拉的一丝不挂,然后屁颠屁颠的朝着浴室里跑去,然而,当我推开门的刹那,我懵逼了。
因为我分明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淋浴,或许是水声淹没了我推门的声音,她并没有发现我的闯入,依然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表情。
而我站在原地,犹如老僧入定一般,看着眼前这具丰盈的胴体如痴如醉。
白花花的水,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倾斜而下,胸前那一双饱满的峰峦,在没有束缚之后,愈加坚挺傲然,在水柱的冲击下,有些微微的抖动。
因为她是侧身面对我,所以她身子的曲线更加暴露的淋漓尽致,纤细的蛮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弧度。
要是能抱着这样勾人的身子一起淋浴的话,那会是怎样一种欲仙欲死的感受,我甚至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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