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没回应，反而瞧着受惊的红豆。
红豆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丁点声音来，身子也僵硬的不行，手撑着李炎的手臂。
眼眶里的泪更多了，又惊又怕，似是一只被逮住，无处可逃的猎物。
他手便愈发的放肆了，挑动着她所有的敏感。
红豆脸上带着几分春色，呼吸也急促的不行，身子也在轻颤着。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
又怕又兴奋。
想要更多！
想要更加放浪，想要李炎将她带到那云雾缭绕中，体会欲仙欲死的快感。
外头无情道：“李侍卫，太子殿下莫不是睡下了？贫僧先走了吧。”
房中虽是没有声音，可李一看见红豆进了太子殿下房中的。
且自己离开时，红豆还在里面。
此刻太子殿下未言，他自然的想到了红豆正被太子殿下欺身压在床榻上的模样。
他喉咙略微有点干涸：“你先回去吧，衣裳留下，我待会儿给太子殿下。”
“是，李侍卫。”无情往李一合掌鞠躬，转头离开。
外头夜风冷飕飕的，李一却燥热的不行。
今夜一路往寒山寺赶，他将红豆抱在怀里，骑在马上，他压抑了好几次的想法，都控制不住。
只能让马跑的更快，将自己掩藏着。
甚至……他能碰着她纤细的后腰，软软的，隔着衣裳磨蹭。
李一往旁边站了些，让夜风迎面吹着，以免自己在这外面控制不住。
房中红豆听无情走了，身子才勉强放松下来一点。
李炎低声在她耳边道：“李一在外面等着。”
红豆一僵，方才放下去的防备紧张，现在又回来了。
她往李炎摇头，依然不敢说话。
李炎嘴角冷冷的勾起：“倒是三心二意，哪个都想要，都喜欢？”
红豆委屈的摇头，她没有。
从未三心二意，哪个都喜欢的。
她、她最多喜欢了李炎。
李炎见她这样子，便将手指拿出，上面还有她情动时的痕迹。
他声音低哑：“要给他们瞧瞧么？”
“嗯？”
“不、不要……”红豆慌乱的答着，生怕自己的声音被外面听到。
她得了机会便往李炎跪下，准备朝他磕头求饶。
不能这样的。
在李炎面前，她早是这般浪荡模样。
可在李一和无情面前，她是正常的，没有如此不堪的。
她不要被他们带异常眼色看着。
红豆想，在他们面前，自己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红豆。
没有如此放浪，没有在李炎身下承欢，无法控制。
“呵。”李炎冷嗤一声，俯身将她后脑勺扣着，让她抬头望他。
她的泪还挂在眼角，可怜的让人务必心疼。
李炎道：“妓子秉性。”
红豆红唇微张，修长的脖颈白皙里透着暧昧的红，好似在等着伺候他。
李炎越瞧便越是想让她哭着说“奴婢心中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奴婢只想让太子殿下碰，只会在太子殿下手中如此浪荡“。
他低声道：“帮本宫解开腰带。”
“是。”红豆声音颤抖着，她想若是李炎高兴了，他便不会折磨她了。
叫她想又得不到。
还要叫她在李一面前无颜见人。
红豆解开他腰带，往他凑近，那眼角的泪生生的被挤出来。
他倒吸了口冷气，赞许的轻抚她的头发。
红豆乖巧的不行，累了也就只双手扶着他的腰。
李炎蓦地将她拉起来，掀开她的裙摆。
她回神后，骤然惨白了脸，将他手按着：“不要、不要……”
这裙摆之下的肮脏，只有她自己知道！
是她准备带出宫的绝密！
被其他人知晓，她便只有死！
李炎的兴味消失了大半。
他扣着她腰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
红豆想往后躲，可根本躲不开：“太子殿下，这是佛寺，此举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合适？”
“若、若被绿娘娘过来听见了，影响不太好。”
她防备的瞧着李炎，等他的结果。
李炎掐着她的腰。
那细嫩的腰上被他掐出了几分红痕，他抬手将她衣裳理了理，让她穿好：“滚。”
轻飘飘的一个字。
红豆如蒙大赦，赶紧往他行礼：“奴婢告退，若太子殿下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请随时吩咐奴婢。”
她甚至来不及将自己的衣服穿整齐，只怕李炎会改变主意。
红豆离开的背影匆忙，好似躲避蛇蝎。
李炎眼底有一抹讥讽。
他将身上收拾了一下，继续逗着锦鲤。
红豆出门，碰见李一站在旁边吹风，她将自己的衣裳裹得更紧了，也往他打了个招呼，便急急的跑走了。
她的腿有些软。
李炎知晓如何玩弄她的身体，叫她求饶忘情。
现在她都还没缓和过来。
她到自己房中将衣裳穿好，借着夜色去打水，准备沐浴一番，将身上的味道全部洗去。
到井边，瞧见了打坐的无情，她惊了一下。
也往无情打了招呼：“无情小师傅。”
无情睁开眼，往红豆瞧来：“你的朋友，被绿娘娘抓起来了？”
“没有……”红豆摇头。
他提起这个，红豆心中的愧疚便更深了。
她为了彩霞，义无反顾的把无情这么一个僧人推入地狱。
红豆将手里的水桶放下，朝着无情合掌鞠躬：“对不起，我……我找不到其他选择。”
“无妨的。只要你朋友是安全的就好。”无情摇头。
红豆听这话，那些愧疚将自己整个人都掩盖起来。
她没想到无情对她如此大度。
这便是僧人的佛心了？
红豆抿唇：“若是您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尽我所有的能力去做的。”
无情轻笑一声：“红豆施主，只要你开心，这些都是贫僧应当做的，你不必如此介怀。”
“嗯？”红豆有些奇怪。
总觉得无情这句话突然来的十分暧昧。
无情说道：“佛爱世人，也渡世人。红豆施主是世人中的一个，贫僧应当渡红豆施主的。”
他认真往红豆道。
红豆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她当真是日日将一位出家人的心思猜想的恶劣。
她属实是肮脏至极。
月色下，无情眸色灰暗的往红豆道：“红豆施主，你裙摆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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