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钰慌忙避开,指着那小药瓶说:“大王,你拿远点,我怕!”
楚天骄“切”了一声,宝贝似的将小药瓶放回怀里,然后目光挪向陆兆凌的膝盖:“光阉了他还不行。
我送你六堂兄一个顺水人情。
我捏碎陆兆凌的膝盖骨,你六堂兄的皇位,估计就稳了。
一个残废,断断是没可能再竞争储君之位了。”
其实,楚天骄更想看到的是陆兆凌醒来后,发现自己残废了,从此与那大位无缘时,绝望的样子。
还有那叶汀兰,一心想做皇后,费劲心思嫁给了陆兆凌。
如果知道陆兆凌成了废物后,两人开始狗咬狗,该是多么的解气。
陆钰看楚天骄有些失神的样子,想到楚天骄跟陆兆凌曾经定过亲,心里莫名有种被针扎了一下的感觉。
“大王,还是我来吧?这么残忍的事,哪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动手?”
楚天骄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陆钰,觉得他在说胡话。
她砍人脑袋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捏碎个膝盖骨算什么?
不过,想到了那些陆家祖宗,楚天骄觉得让陆钰动手,确实比自己动手更合适。
楚天骄退出了马车。
陆钰不带一丝怜悯的看着陆兆凌道:“四堂兄,你虽然从小对我不亲近,但好歹你是我堂兄,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
谁让你竟然敢刺杀我家大王呢?
谁要杀我家大王,我就杀谁。
只废你一对膝盖,算便宜你了。”
说完,陆钰单手落在了陆兆凌的左膝盖上,一使劲,陆兆凌的膝盖骨化成了齑粉。
昏迷中的陆兆凌被生生的痛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了那张银质的面具。
他惊叫道:“三皇子让我死吧,我错了!”
他认得这张银质的面具。
昨夜梦中那位东夷三皇子,就是戴着这张银质的面具,一遍遍的对刽子手下令:“割,继续割!”
陆兆凌现在腿上的痛楚,并不比梦中那凌迟的痛楚轻,他的大脑,完全的回到了梦中的情景。
当陆钰的手触摸到他的另一侧膝盖时,在陆兆凌的脑海中,只剩下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的画面。
陆钰一使劲,陆兆凌的右腿膝盖,也碎成了齑粉。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陆兆凌又一次晕了过去。
陆钰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是真的晕了,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一边擦手,一边狐疑:
“为什么叫我三皇子?
这是将我认作了三堂兄了?
不对啊,如果将我认作三堂兄了,那他该叫三哥啊。
难道,他认出我了?可为何不叫我名字?”
楚天骄在车外也听到了陆兆凌的惊叫声,忙探头进来问怎么回事。
陆钰将刚才的情景说了一遍,楚天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钰问:“要不要把他弄醒问问?”
楚天骄摇头:“不用了,没必要多生事端。
即使他认出是你,也没证据。
无论他看没看见我们,他醒来肯定都会说是我干的,可惜他没证据。”
两人架着马车,将陆兆凌运到了靠近西市的花街柳巷。
这里跟惊鸿楼和玉楼春不同,这里是上京城中贫民的青楼暗娼聚集的地方。
陆兆凌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被丢在了一家暗娼馆门口。
据楚天骄打听到的消息,这家暗娼馆的经营业务,在这条街上,最是齐全。
另外一边,陆兆凌的十几名护卫,已经全部被蒙面黑衣人绞杀,一个活口都没留。
尸体被提到了一旁。
一辆运煤车从暗处驶出来,车夫提着水桶跳下车,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蒙面黑衣人帮着车夫将那些护卫的尸体,全部扔到了运煤车上,用煤渣盖好。
运煤车向着城外行去。
看守城门的士兵只瞟了一眼运煤车上的家徽,连话都没有问,直接将车子放行出城。
不到一个时辰,天光大量,街上的行人开始慢慢变多。
老百姓们在朱雀大街上捡到一些煤炭块,高高兴兴的从家里拿了扫帚簸箕来,把地上的煤炭块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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