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戾和陆小七师出同门,配合起来,哪怕醉了也厉害得紧。程灏渊边退边打。他就不信打不过两个酒鬼,都醉得脚步不稳了!
没醉得太厉害的诸将士惊呆了!都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劝架?不过没叫还是不要上吧!
程灏渊忘记了喝醉酒的人胆子特别大,打起架来不知道死活,还不怕痛!一炷香后,疲倦的他被霍戾撂倒在地,陆小七跨坐上去,轮开拳头就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陆正等人连忙冲过去帮忙拉人,两个酒疯子把陆正和东南西北烈全部干翻,最后还是郭啸诸人上来连拉带抱出动绳索才把他们给控制住。
程灏渊狼狈地从诸人手中将陆小七点了穴扛走,气死他了。嘴角挨了她一拳,牙齿都松了。
她嘴里还“呜呜”叫着:“师弟救我……师父救我……”叫了几声没人理会她,她改口道:“师兄救我……”
倒在地上的霍戾笑道:“我不行了,他不会把你煮了吃的,你放心。”
结果她骂道:“霍戾你个小人,看到我被捉了,你就想做我师兄,门都没有。”
程灏渊扭曲着脸道:“那你叫那个师兄救你。”
陆小七嘻嘻笑道:“程师兄救我,嘻嘻!”
众人:“……”这也醉得太厉害了!
程灏渊呵呵:“逮你的人是谁?”
“谁?谁敢逮我?放眼天下,我师父最厉害,敢逮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灏渊噎住,他跟酒鬼理论条毛哪!抱着她上了马。转头对杨思远等人道:“我带她到前面县城住宿,明天等你们一道回京。”
“遵命!”杨思远等人齐齐抱拳。
担心坐马她手脚不能动暗黑中被草木划到。程灏渊封了她内力,解开她的穴道,恨声道:“难怪大家都怕你喝酒了,一喝酒就撒酒疯。还呜呜,你是狼吗?”
陆小七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伸手放到嘴边,对着天空:“嗷呜……嗷呜……”嚎叫起来。
全身都痛的程西笑死,边笑边叫痛!程北等人也不例外。连变成猪头的陆正,也忍不住咧嘴!
程灏渊骂归骂,看到她撒酒疯,不禁想起那年到滇西她几次酒醉的样子来。这坏蛋醉了跑出去,还往下人脖子里塞了一把雪,冻得人“哇哇”叫。可真够皮的!
勾唇一笑,嘴角痛到他“嘶”了一声,低头看她的鼻子,血不知何时止了,伸手替她抹了抹。道:“明天酒醉醒,怕要跟我拼命了!”黑暗中也不看不清楚她脸伤得如何?
五十里路快马过去,不过是两刻钟的事。县城守城门的士兵认得他们,不敢抱怨打开了城门让他们进去。
程灏渊挑了间最大的客栈,要了最好的上房,让人备热水进来,好替陆小七清洗脸上的鼻血。
房门一打开,她迫不及待从他怀里跳下来,摇摇晃晃朝床走过去,嘴里嚷道:“太好了,有床。”便要往床上躺下。
程灏渊一把拉住她,用腿勾了张椅子过来,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道:“全身脏兮兮的,你弄脏了一会谁给你换?”
陆小七定了定眼睛,仔细地看着他,道:“爹,我鼻子痛。你给我吹吹。”
程灏渊:“……”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叫我爹,倒不怪你教华姐儿叫我爷爷了。”
她脸上全是干涸了的血,也不知道鼻骨有没有折?他伸手轻轻摸捏,她便“唧唧哼哼”叫着,表示痛!
程灏渊不敢乱捏了,她喝醉了都怕痛,怕真个骨折。对端热水上来的小二道:“带我的侍卫去找大夫。”
小二看到他们个个都挂了彩,人人生得人高马大,若不是衣着不凡都以为是土匪来着,怕得很,不敢多言,应了下来,去找程北他们。
程灏渊先替她洗脸,大概是热腾腾的帕子贴在脸上舒服,她不哼声了,仰靠着椅子任由他抹。等血污抹开来,才发现脸青肿了一大块。
程灏渊眼角突突跳,杀霍戾的心都有了!为她抹净手脚,除下外衣,将睡着了的她抱到床上。
开始清理自己,嘴角那一块没几天消不了,小腿破皮还肿了起来。舍不得骂床上的罪魁祸首,一个劲地腹诽霍戾。
清理好涂抹上随身带着的膏药,肚子饿到贴背。此时已是寅时末卯时初,叫了一桌早膳,吃了起来。
吃完大夫也到了。看到威严煞气深重的程灏渊,吓得到嘴边的牢骚和抱怨都咽了下去。
“看看她的脸,还有鼻子是否骨折?”青年边喝茶边吩咐道。
“是!”大夫走近一看,乖乖这么漂亮的美人居然给伤了脸,真是作孽!
“我得捏一下她的鼻子才能判断。”他请示道。
“嗯!小心点,别弄痛她。”
“哎!”
检查了一会,大夫小心翼翼地道:“好像是软物所击?没有骨折,只是瘀青得厉害!用热敷或煮鸡蛋烫开便可。”
水囊是羊皮做的,确实是软物。听到没有骨折,程灏渊放松下来。道:“去跟侍卫拿诊金,顺便帮他们看一下伤口。”
大夫应了一声,退出去。
床上的小魔女睡得跟猪似的,还打着轻微的呼噜!程灏渊让小二煮鸡蛋另再送一盆热水来。他得在她醒来前,让她的脸不要那么难看,否则她能记恨一辈子。
如此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她脸上的瘀青消了好多,程灏渊才敢上床睡。睡前先点了她的麻穴,预防她醒来又逃跑。把人搂进怀里,实在太困了合眼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次日午时末,原本以为小魔女会比他醒得早的,结果人家睡到口水长流,根本没有醒的意思!
白天光线足,她脸上的瘀青只留下淡淡的影子,倒没白费了他替她热敷小半夜。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唇,太能折腾了这小坏蛋,要是都像睡着这么乖多好!
肚子并不饿,不过,程灏渊看了看她的脸,还是起来再帮她敷一遍吧,要不然不知何时消?
然后陆小七在程灏渊再次为她用热帕子敷脸时醒了,一醒来便觉得头痛欲裂,外加鼻子痛。
她完全没想起昨晚的事,只道是酒醉的后遗症。捂着脑袋呻吟:“师兄,给我叫碗回魂酒,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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