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雄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愤怒的摔烂了水杯。
他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整整一下午。
秘书担心他,敲了一次门想问问他怎么了?却被他骂走了。
洪山华夏的员工都感到很惊奇。
怎么新来的总裁这么脆弱?投资不成功在风投这行里司空见惯,这有什么好气的?他这种心理素质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原来江总可不会这样……
难道小鬼子都是这样吗?
这些人又开始怀念起江东航了。
大河雄夫如此愤怒自然有他心理素质的问题,他一向争强好胜,不肯落在人后,在华尔街时孔金鑫就是他的竞争对手,这次到华夏的首战失利,确实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但他能被洪山资本的董事会看中,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到傍晚时,大河雄夫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主动打开门,先是向秘书道了歉,然后又给所有员工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
“让你们看笑话了,作为总裁,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是我的不对,在此我向各位承认错误,这次投资失败,错误全在我身上,我会继续努力,也恳请各位不要懈怠,咱们一起加油!”
这番话倒是为他拉回了不少印象分。
当天晚上,大河雄夫没回家,在办公室里加了一夜班。
上一次的失败已经无可挽回了,那就不要多想,继续寻找下一个投资目标。
******
魏军和孔金鑫谈完投资细节后,谢绝了合伙人与员工庆祝一下的提议,独自离开了公司。
虽说获得了投资,但魏军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反而心头异常沉重。
他走进家附近的一个小酒馆,要了两个菜,一瓶酒,自己慢慢的吃了起来。
一杯白酒下肚,他的脸色微红。
这时他终于长长的吐了一口积压了一下午的闷气。
还是年轻啊!
我这又不是闲的吗?拉个投资还搞什么竞标会,这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吗?
洪山华夏万一以后给我小鞋穿,那可怎么办?
这才是魏军最担心的。
一生金服今后在国内开展业务,势必要和很多公司合作,但是这些公司里,有不少都是洪山华夏曾经投资过的。从今天的表现看,大河雄夫气量狭小,如果他真要铁了心和我做对,那麻烦还真不小。
魏军越想越烦,不知不觉又喝了一杯闷酒。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眼号码,立时双手抖了起来,忙不迭接通电话,声音都在发颤,“许,许总,我是魏军,实在对不起了。”
听筒里传出许芯的笑声,“魏总说笑话呢吧?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选择了TL……”现在魏军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许芯再来兴师问罪,有天谭和洪山两大公司作梗,那一生金服今后的发展势必举步维艰。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选择谁作为投资者,是你们的权力,今天的事我听说了,魏总不要多想,有些人的表现确实太没风度了。”许芯的话像一股暖流,魏军精神一振。
“谢谢许总理解。”魏军的声音居然哽咽起来。
“魏总,我打这个电话没别的意思,虽然这次天谭没能和你们合作,但是我相信今后还有机会。天谭这些年也投资了一些相关行业,如果魏总有需要,尽管说,天谭一定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帮助。”
“谢谢!谢谢!”魏军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什么?我还盼着能参与到一生金服的A轮中去呢!”
“一定的,许总,一生金服的A轮给天谭预留。”
聊了几句后,魏军放下电话。
电话那头的许芯展眉一笑,自言自语道:“虽说老板没看上一生金服,但蚂蚱也是肉,抢不到天使投,混个A轮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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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深市的谈小天接到了赛琳娜的电话。
“老公,多谢你手下留情,孔刚刚获得了一生金服的天使投。”
“都是自己人,那么客气干什么?”
“我听孔说,洪山的大河雄夫当场落了那家公司负责人的面子,真没想到,大河的气量会这么狭小。”赛琳娜绘声绘色讲起了上午发生的事。
“也正常,岛国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不健康的。”
赛琳娜话题一转,“老公,今天有个你的熟人来TL应聘,你猜是谁?”
“是华夏分公司吗?我的熟人那么多,怎么可能猜得出来?”
“不是华夏分公司,是纽约总部。”
谈小天脑子灵光一闪,“难道是江晚?”
“老公真聪明,她的简历现在就在我的办公桌上,要不要我给你念一念?曾在天谭投资、洪山华夏任职……”
听着赛琳娜额声音,谈小天只觉得一阵阵头疼,“好了,别念了,这位江小姐也是心理不健康,你可千万别玩火,赶紧把她拒了。”
“我本来还想把她留下一段时间看看呢!”
“打住,这个女人天生反骨,留着绝对是个祸害,我倒是有个主意,如果你看哪家不顺眼,倒是可以把她塞过去。”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试试。”从华夏回来,赛琳娜的性格开朗了许多,嘻嘻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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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小天在深市这两天时间里,谭明嫣借口一人带孩子太累,把方锦叫到四合院陪她。
每天艺校放学,她就和方锦两个人带着大王去各大商场的儿童乐园玩耍。
大王现在爱上了淘气堡,每天不去都要哭闹一阵。
方锦心疼干儿子,不管多忙,都要抽出时间带大王去玩一次。
“大王,小心些,慢点跑,小心摔了。”
看着大王晃晃悠悠在淘气堡里奔跑,坐在外面的方锦就是一阵紧张。
“怕什么?这地上都是地胶,摔了也不会碰伤的。”谭明嫣冲大王喊了一嗓子,“儿子,你是男孩子,男孩子就要坚强,摔了也不许哭,不然妈妈打你。”
方锦气的打了她一下,“这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哪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
谭明嫣不以为意,“锦姐,我小时候就是这么长大的,那时候我爷爷还活着,他在部队工作了一辈子,对我们几个孙辈实行军事化管理,每天都要早起跑步,还要训练,完不成任务就打。”
“真打吗?你可是女孩,又是家里最小的。”
“我爷爷才不管那个呢!只要犯错了就打,当然,他打我时下手会轻一些,我三哥才惨呢,他犯的错最多,几乎每天都挨打。我二哥最厉害,每次都能完成训练任务,我爷爷最喜欢他,说他天生就是当兵的料。”谭明嫣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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