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们刚刚从这里经过的时候,看花姐还好好的,睡得正香。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时间我也没敢靠前,只是问三叔:“她这是怎么了?”
三叔冷哼了一声:“怎么了?她做的好事,把我们俩的血搞去做了那两个纸人替身,这不知道是哪种邪术,既然是邪术,操作不好就会反噬。现在我们把纸人身上的纸条烧了,这是反噬到了她自己的身上了。”
花姐听到我们的动静,勉强从床上爬起了半个身子,看着我们,用力挤出几句话:“救……救救我……”
只说了这么几个字,花姐就无力地躺回了床上。但是却腾出两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抓挠起来。
虽然花姐曾经对我和三叔下了手,但是我看着花姐的样子,依然感觉到脊背发凉,竟有点可怜起这个老女人来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邪术啊,竟然因为反噬,把她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我转头低声问三叔:“咱们是不是得救救她,还得从她嘴里问出梁悦的下落呢。”
三叔点点头,也低声跟我说道:“我当然知道得救她,问题是我特么也不懂这邪术,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啊。”
“那怎么办?”
我看着花姐的样子,照这个状态下去,弄不好没多久这人就够呛了。到时候没准我和三叔还得惹上麻烦呢。毕竟现在店里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三个在。
三叔把桃木剑交到我手上,他自己挽了挽袖子,嘟囔着:“实在不行,我们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看看这个老妖婆的命当绝不当绝?”
“你有办法?”我问道。
三叔说道:“都说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也没有把握,我只是按照我们道术中一种破邪的手法来试试,能不能成,也看这老女人的命了。大侄子,你快去找个碗来,另外再看看有没有酒,拿过来点。”
我应了一声,赶紧跑去这小旅店的厨房,里面的东西很全,我很顺利就找到了一瓶白酒和一个碗,跑回了前面。
而三叔已经从自己包里把那袋子五谷拿了出来,接过我拿过去的碗,抓了一把五谷倒进碗里。
而后又把那瓶酒把那碗倒满了。三叔捧着那碗装着五谷和酒的碗,自顾自地嘀咕了半天,划了一根火柴,把那碗里的酒给点着了。
那酒度数很高,瞬间就烧起来了。三叔把手伸进碗里搅合了几下,就把那还有火苗的酒给花姐灌了进去。花姐此时已经处在了半昏迷的状态,任由三叔摆布着。
我看到三叔这一系列的动作,都似曾相识。这不是当初三叔给我挑殃的时候,在我身上用过的吗?原来当时他用的也是这种破邪的手法。
果然,接下来的动作也是一样。三叔摸出银针,在花姐的眉心用力地挑着。
费了不少力气,三叔终于在花姐的眉心,挑出了一条火红色的细丝。这和我当时不太一样,当时从我眉心挑出来的细丝,是黑绿色的,三叔说那就是殃。
这条火红色的细丝,刚一离开花姐的身体,就唰地化成了一小团白雾消失在空中。同时三叔的那根针,也断掉了。
在挑出了那根细丝后,花姐就躺下来了,面色似乎好了不少。
三叔刚才做这一切,累了满头的大汗。他抓起柜台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床上的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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