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几脚那房门,声音倒是很响,不过那房门依然是关的死死的。
我听了听外面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我干脆扯着脖子喊了起来:“胖子,胖大海……快点过来……”
我歇斯底里地喊了半天,最后嗓子都有点嘶哑了,喊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泛着回音。那回音经过反射,变得十分陌生,我听着心里直发毛。
可是尽管如此,我的喊声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我有点心虚了,这才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
三叔在那边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照他的那个跳法一直跳下去,不累死也得累残。
我想到在这屋子里死的那两个人,是活活饿死和渴死的。于是我转回身,跑到那个厨房,伸手拧开了水龙头。
果然,这次我等了好一会,那水龙头里依然没有水流出来。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水龙头的水管里面抹了一下,伸出来用手电一照,发现上面居然有锈。这不说明这水龙头已经许久没有水流了吗?
那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打开水龙头还有水,那也是我们的幻觉吗?
对于在这屋子里两个人的死法,当时我们还都很不理解,这屋子里是有水的,他们怎么会饿死和渴死呢?现在才明白,他们当时肯定也是打不开房门,屋子里又断了水,他们是充满了绝望死掉的。
我意识到,现在唯一能救三叔的,就是我了。
他自己中了邪,胖子又指不上,褚留烟远在五山堂,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目前的处境。所以我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一个可以解救他的办法。
我用右手的两指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左手的虎口,一股刺痛传来。
我脑子里顿时清明了许多,原来的混沌一扫而空。
我看着眼前的这门,想着这门打不开的种种原因。那门的门锁是坏的,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门的物理性原因已经排除。
除却这个,就只能是非科学的解释了。如果是非科学方面的原因,那我倒是可以一试。
因为我看到了墙上那些残破的符纸,想到了我现在也会一些符文术了。跟着褚留烟封闭学习了两个月,虽然没有多大的提高,但是毕竟对符文术有了一定的了解。
我知道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我可以试试在那道房门上用一种叫做破障符的符文术。
破障,顾名思义,就是清除障碍。至于障碍有很多种,这些障碍是用肉眼看不到的,可能是有阴鬼作祟,也可能是被人加了封印,还有可能是一种障眼法……但是现在我无法判断,所以能不能破开这道障,也看自己的道行和运气。
事到如今,我道行不够,就只能碰碰运气了。
我把手电放在地上,蹲下身子,靠着那手电的光,迅速在包里摸出了一张符纸和一把朱笔。
我们和褚留烟在山里出来之后,他送给我和胖大海每人一支朱笔画符用。
那朱笔是用深山白松鼠的尾毛制成,据说白松鼠是一种极具灵性的动物。它在深山里只在高耸入云的云雾松的树梢生活,常人别说得到,就是见都未必能见到这种生物。
白松鼠很有灵性,据说它能分辨人的善恶忠奸,而且是能分辨出人的几世轮回。如果能够遇到三世好人,他会将自己的松鼠尾奉上,在送掉松鼠尾之后,自己会再生出一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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