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扁扁的,上面长满了青苔,看着也很潮湿,应该是封存在那树洞中很多年了。我们几个都围了上去,仔细看着那东西。
三叔掏出刀子,把那东西上面的青苔刮了刮,又摸出一块棉布把那玩意擦了擦。
那东西藏在树洞里的时间肯定不短了,上面除了青苔,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附着物。好不容易把那附着物清理了一下,那东西才露出了一点真容,在月光下,竟然反射出金色的暗光来。
三叔一愣:“这玩意不会是金的吧?怪不得那母老鼠把这玩意当成礼物来送给我们。”
海狼也很好奇,催促道:“那你再好好擦擦,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看着这玩意有些眼熟呢?”
三叔点点头,又是一番擦拭,那东西的原貌才慢慢完整地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尽管那上面还有一些东西没清理掉,但是我们看了之后都认出了这东西。
这分明又是一块令牌。
“这……这……”钱清风一看,急忙把那令牌拿在手里,仔细辨认了一下,说道:“怎么这里也有这种令牌?”
在我们离开深圳的时候,曾经在钱清风的废品收购站里集中看过了这种令牌。那块令牌还是在马谡的办公室里找到的。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钱清风经过研究,断定那种符号是一种已经失传了的文字,应该是归属于一个也已经消失了的王国。
而且据说除了马谡的令牌,另外那些失踪的人家里或者办公室里,也都出现了这种令牌。
所以,我们的目的除了寻找马谡等人之外,还想追查一下这种令牌的来历和作用。
那枚令牌一直在梁悦手里保存,而这树洞里发现的令牌,显然是另外的一块了。
虽然那块令牌不在我们手里,但是我们都看过那令牌,而且时间不长,所以依然记忆犹新。令牌的样式以及上面的符号和花纹,与梁悦手里的那一块基本相同。
特别是钱清风亲自研究过这种令牌,对这令牌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经过钱清风的确认,我们也断定这两枚令牌就是同一个款式。
我们也都从钱清风手上拿过那令牌看了看,海狼拿过那令牌之后看了半天,竟往嘴里送去。
钱清风一见,忙抢过令牌:“海狼,你做什么?”
海狼说道:“我咬一下,看看这玩意到底是不是金的。要是金的,也能值不少钱呢。”
我笑道:“狼哥,这玩意不知道在这树洞里藏多少年了。上面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你就这么入口也不怕中毒?”
海狼点点头:“也是。不过这东西我觉得真的是金的,份量不轻,压手。”
三叔摇摇头:“金的银的其实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这种令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树洞里面呢?和梁悦手上的令牌,又有什么关联呢?”
钱清风说道:“我当时就判断这令牌是属于一个王朝的。现在这里又发现了这种令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距离破开这王朝的真相,越来越近了。还说明,我们走这条路线,是完全正确的。”
看到我们在这里研究起了这令牌,海狼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们几个的心怎么这么大呢?现在什么形势?姑娘都丢了,还研究个什么劲?还不赶紧撤,把姑娘找到再研究这些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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