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查找了一下,发现云妹并没有被他们抓起来。说来奇怪,就我们三个的脸,差别也就是油彩颜色稍微有些不同,如果画成脸谱来让我辨认,段时间内我根本就无法分清。可是这些人看到我们的脸,就像是马上能认出云妹一样,并没有追问她口令,也没有对她动手。
由此我判断,这油彩画上脸,应该就可以表明一个人的身份。看到油彩,就能辨认出这个人是谁。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这其中的规律而已。
此时下了马车那人,连同云妹都不见了。而我和梁悦被那些人推搡着,从外面推到了一个大房子里面。
有人用刀逼住了我们,我注意到下了马车那大胡子也已经被人扶着进了这个屋子。显然我们被抓住,如何发落还要等这个人的话。
而这人应该是受了伤,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就是云妹,正帮着他把裤腿给挽起来。
显然云妹是认识这个人的,而且关系还不远,从刚刚云妹关切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我和梁悦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此时云妹已经把那大胡子的裤子挽起来,他的两条小腿也露了出来。
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这部落里更多的人,我发现又有一点情况和我所预想的有些出入。就是这些人的脚上,都是穿着鞋子的,就只有云妹是光着脚的。
原先我以为这里的人都和云妹一样,赤脚行走,所以我怀疑我们看到的那些脚印就是这里的人留下来的。现在看,留下脚印的可能还另有其人。
只是我不明白云妹为什么和这里的人不同,她难道喜欢赤脚行走?
这个问题短时间内无法得到答案,我也就不再关注。
我此时还是比较关心云妹和那个大胡子,我发现,那大胡子的两截小腿,都已经溃烂了。此时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云妹正用一个手帕在给那大胡子往下擦那烂肉。我们看着都有点恶心,但是云妹却一点都不迟疑。
我看了一眼梁悦,说道:“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年龄云妹不会是这大胡子的女儿吧?”
梁悦撅着嘴摇了摇头:“不知道,云妹也没提过。”
看守我们的人,冲着我们嚷了两句,应该是让我们闭嘴,不准闲谈。
我闭住了嘴,继续看向那大胡子。
大胡子的腿上不知道受的什么伤,很是不轻,看的出来他很疼。但是他紧咬着牙关,脸上都憋成了青紫色,虽然没有画上油彩,此时的脸色也跟画油彩差不多了,这倒是一个硬汉,和他粗犷的外形很贴近。
这时有人端过来一个大碗,蹲下来看了看那大胡子。
那大胡子咬着牙点了点头,这时又有两个武士过来死死地抓住那大胡子的胳膊。
云妹站在一边,那个端着大碗的人,将那碗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倒在了那大胡子的伤处。
不知道那碗里是药水还是什么,总之随着那东西倒到伤口上,大胡子的身体顿时就剧烈地颤抖起来,如果不是有两个人抓住了他的胳膊按住了他,估计这大胡子早就从椅子上翻下去了。
可见此时大胡子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这痛苦可能非人能承受,即便如此,这人也没有喊出一声来。我站在门口都能听到他把牙齿咬得咯蹦蹦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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