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组的人知道,温软语直接勾出两个最难的任务让夏晨越选,肯定又会吐槽。
真不怕人跑了吗?直接一来就拿出最难的让人选。
一个是卧底调查黑心医院。
一个是外地山体滑坡的现场记者。
两个任务都有一定的危险,一个是人为的危险,一个是自然的危险。
反正都是所有记者最不愿意去的。
夏晨越面上却没有什么为难神色,指了指黑心医院那个道:“我选这个。”
温软语点头:“好,那我去另一个,你可以提前做些准备,看一下网上的消息,我会让冯小小先打听医院这个任务的基本消息,消息出来之后,第一时间让张倩整理好给你。”
夏晨越一挑眉:“小组长,你就这么放心让我一个人去?黑心医院为了掩盖真相手段是很可怕的,我说不定会害怕呢?”
温软语看着夏晨越道:“夏晨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两年前一起贩毒事件中,你是唯一一个敢混入了贩毒窝点的记者,你确定你会怕?作为中国人,即使知道有些事情有危险,我们也总是在尽力的去做一些事。”
夏晨越听到温软语的话,眼睛都亮了:“中国人,无惧!”
夏晨越的中二之魂就这么突然的燃起来了。
温软语嘴角都抽了抽。
夏晨越的业务能力是真的强,中二之魂藏得也是真的深,毕竟在精诚三年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个中二少年。
温软语认真的提醒了一句:“记住,任何调查都一定要注意一点,安全第一。”
夏晨越眉眼晶亮的道:“放心,老油条了,对这点还是有数的。”
温软语满意的点头。
她自己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喜欢冒险,但是队友的工作,她会强调安全第一。
温软语就这么只花了五分钟,就安排好了小组每个人的任务。
其他小组连任务单上的任务都还没有看清楚,他们小组就各自散伙了。
温软语给自己订了最快的一趟高铁票,看看时间有点赶,她还要回蜃景收拾出差的行李呢,赶紧跑了。
只有夏晨越没有跑,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位,开始查消息。
其他小组都有一种有点懵的感觉。
就这样散了?
他们到底商量出什么来了吗?
还是破罐子破摔一人安排一个任务,不管队友的死活了。
可看着情况也不像呀,张倩看起来清闲的都没事情做呀,都跑去睡觉了。
有人忍不住,跑去唯一还在办公位的夏晨越:“夏哥呀,你们小组长是怎么安排的呀?是不是知道夏哥你业务好,直接丢了一半的任务给你。”
夏晨越随和的道:“没有,我只拿了一个任务,小组长没有说其他,只让我们自己做好自己的事。”
这人惊讶的问:“这样啊,那你们忙得过来吗?好多个任务呢,你们小组的人少不说,还有两个废物。”
问话的人,倒是清楚自己的斤两,只敢说冯小小和张倩。
毕竟除去夏晨越,温软语的业务能力也是很强的。
夏晨越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道:“不知道呀,这些是小组长管的事,我只要完成小组长安排的任务就行。”
大家还想问,可在夏晨越这里,都没能问出什么消息。
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夏晨越这种聪明人,他不想说的情况下,谁也别想从他这里打听到什么消息。
办公区里的人渐渐放下好奇心,自己各忙各的。
温软语回蜃景的路上,一边走一边给傅擎深打电话。
“傅哥,我要出差一趟,现在我回去收拾东西,就准备出发了。”
“怎么刚上班就出差,又是很偏远的地区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不是很偏远的,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你不用跟我一起去,今天下午黎邵要送果果回来,你去接一接,跟黎邵说下次不可以随便带着果果出国了。”
傅擎深想到他们最近在忙精诚报社那边的事情,确实不适合出远门。
他也不能只要温软语出门就跟上去盯着,只能妥协道:“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果果我会接的,黎邵我也会教训的。”
温软语听出傅擎深有点不开心,轻声道:“嗯,辛苦傅哥了,傅哥你真好,等我好好工作挣钱了给你买礼物。”
傅擎深失笑道:“行,我等着你的礼物。”
温软语挣的大部分钱,不是贫困山区,就是希望小学的,平时生活很普通,可很少会买什么礼物。
温软语和傅擎深这边说好,快速的回到蜃景。
她一推开院子们,就看到邬云和两位老人全身是泥的样子。
温软语诧异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位老人这样,她倒是已经习惯了。
毕竟两位老人习惯性吵架,每次整理院子的时候,都会发生争吵,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打起来,互相丢泥巴那种。
可邬云不是这种人呀?
邬云不管在温软语面前表现得多乖巧,温软语都知道,邬云骨子里其实是个偏执少年,他不喜欢所有人,怎么可能和傅爷爷他们一起打闹。
邬云看到温软语,脸色立马就不臭了,悄悄把自己手里的小铲子丢了,像个小天使一样跑上前迎接温软语。
他语气很乖的道:“温姐姐,我在陪两位爷爷种菜,姐姐怎么突然回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温软语还在打量场间众人:“我要去外地出差几天,我回来收拾一下衣服。”
邬云一听,顿时眼巴巴的问:“姐姐,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温软语摇头:“我是去工作的,而且还有一定的危险,不适合带你去。”
“这样呀,姐姐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才不能带我去的吗?”说完之后,邬云又一脸可怜的道:“爷爷和华老打架,我怎么劝说他们都不听我的,别墅里没有人离我,五谷也不让我靠近。”
邬云说着低下了头,看起来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小可怜。
温软语知道邬云有伪装的成分,却还是忍不住心疼了。
邬云确实是在旁人异样眼光下长大的小孩。
此时邬云身上全是泥,手背还有点轻微擦伤,看起来可怜兮兮,仿佛被两位老人欺负惨了。
温软语拿下邬云头上的干草,擦去他脸颊的泥土,瞪了两位老爷子几眼。
她叉着腰,凶巴巴的道:“傅爷爷,华叔,你们就是这么帮我照顾邬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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