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戴菲儿的话我呆住了,我问道:“狄彪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的使命么?”戴菲儿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对不起朱哥,我们不把事实告诉你们并不是诚心要欺骗你们,而是事关重大,我们必须慎重。”我说道:“他所说的在‘东洋之花’手上负伤也是假的了?”戴菲儿又点了点头。
我说道:“你知道么?你们很伤害我们的信任。”她面有愧疚地说道:“这些事除了我们当事人,就只有张总知道。”我说道:“后来呢?”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后来我带着人把狄彪重创,但我还是想方设法给他留下了活路,当我知道他找到你们以后才松了口气。但当天晚上我就得到消息,听说狄彪在医院还是给她们杀死了我知道她们开始怀疑上我了,按我和禇红的约定,狄彪出事的第二天她就应该醒过来,然后开始对我的报复。所以,我就找到了你们,目的当然和你说的差不多。”
我点了点头:“为什么狄彪死的时候要让我们小心你,他还告诉我们说你不是内奸?”戴菲儿的眼睛里充满着泪水:“这是纪律,他到死都没有记恨我们,没有出卖组织。”我叹息道:“可是你们这样玩却让我们总是在走冤枉路,你们有没有想过,因为你们的缘故,或者会给我们造成不必要的牺牲?”
她没有说话。
我说道:“现在能够告诉我‘东洋之花’的首脑是谁了吧?”她说道:“不知道,我们从来没见过她的样子,每次都是戴着个面具,也从不说话,和她的一切交流都通过她身边的一个侍女来转达。”我说道:“见面的时候多么?”她摇了摇头:“一年就那么一两次,如果不是有那两次见面,连我们都觉得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我又问道:“也就是说她的一切指令都是由她的侍女发出的?”戴菲儿说道:“是的。”我说道:“包括这次过来?”她说道:“是的,她的侍女传达的指令是进入华夏之后听从方浪的指挥。”我相信她这次没有骗我,我笑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侍女会不会才是真正的首脑?”她被我说得一楞,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个侍女是后来选的,原先那个好象犯了什么错误被杀掉了。”
我在心里想,如果侍女不是她们的头,那她们的头又为什么要玩得这样的神秘呢?心里有点模糊的想法,却理不清楚。
我说道:“最后我们来说说洛江吧。”我望着她:“孔繁荣是不是洛江?”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他是洛江的人,还有你们第一次见的那个孔繁荣是女人扮的,就是今天来刺杀我们的那个女人。”我说道:“狄彪也是她杀的。”戴菲儿说道:“我猜到了,她叫由理子,是‘黑龙会’的人,不过一直驻在‘东洋之花’,负责行动和外勤的,其实更多的是处置叛徒,或者为她们的运行扫清障碍。”
我觉得都问得差不多了,我说道:“好吧,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不过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别拿我们当外人,更别象防贼一样的防我们。”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嗯。”我对她说:“你先出去吧,告诉他们准备一下,我们明天离开郑州。”
她有些意外:“明天?”我说道:“是的,明天。”她没问我去哪,只是“哦”了一声便关上了门。
我掏出电话打给张海潮。他接通电话说道:“朱哥,有什么事么?”我说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我?我给你说过,我们可以不合作,各做各的,但造成别拿我们当枪使。”他听到我的语气不善,轻轻问道:“朱哥,又出了什么事?”我问道:“禇红是你的人吧?”他问道:“你都知道了?”
我说道:“我差点就不知道了,还好,我够细心。张总,张老板,这样玩有意思么?”
他嘿嘿的笑了:“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戴娟和禇红都是我的人,她们的任务就是监视和控制‘东洋之花’在华夏的行动,而禇红的隐藏是最深的,如果不是当初她不听劝急于把戴娟培养出来,她根本就不会被怀疑到,她的代号叫‘完美毒药’。不过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了,不然她的处境会很危险,我不是不相信你和你的人,而是怕你们知道她是我的人以后如果对上了会有顾忌,我不希望她因此而露出任何的破绽。”
我说道:“明天我们离开郑州,你的人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他听了我的话并不惊奇,他说道:“准备去哪?”我回答道:“准备回家看看。”他笑了:“谢谢你帮我拦住了陆亦雷,不过我建议你先别忙着回家,在郑州多呆几天,你不是好奇洛江是谁么?我想你的好奇心这两天会得到满足的。”
我说道:“那好吧,我就再呆两天,对了,这个戴娟你怎么什么时候接走?”他笑了:“留个美女在你身边不好么?她还是暂时跟着你们吧,还不是回来的时候。”我说道:“小狐狸。”他说道:“对了,你告诉陆亦雷,老大让我过几天派人把陆老将军接回新京。”我没反应过来:“哪个老大?”他说道:“你和陆亦雷说就行了,他知道的。”
说完他挂掉了电话。
我生气的摇了摇头,他让我多呆几天,说能够见到洛江确实是让我心动了。看来他是吃准了我的心思的。我又给陆亦雷去了电话,把张海潮的话转告了他,谁知道他听了以后竟然十分的激动,我说道:“对了,张海潮说的老大是谁?”陆亦雷说道:“他是‘龙组’的头,他的老大是谁你还想不到么?”听他这样一说,我呆住了,难怪陆亦雷这样激动,张海潮的老大自然就是华夏国的一号了。
我问他最近洛河有没有和他联系,他说通过几次电话,但并没有更多实质性的接触,从成都的事情过后,洛河和洛雁便没有多大的动静。
我说道:“你现在好象也没什么动作了,怎么了?不会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张海潮的身上吧?”他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动作?”我笑了:“你不是一直都躲在贵阳偷懒么?”他说道:“你错了,父亲是在贵阳,可我早就离开了,我现在在哈尔滨。”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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