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奶奶走了进来。
她看到屋内的人,烦躁的摆摆手,“都堵在这里干什么?我又没死!”
大姑姑捂着嘴偷笑,“妈,你居然为了秦纤做到这种地步,我们可太感动了。”
李家奶奶眼睛一瞪。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是为了秦纤?她是谁,又不是我们李家人。”
说完,李家奶奶直接把大姑往外面拉。
“出去出去,你们都堵在这里干啥,都给我出去,看着你们就心烦。”
大姑哈哈大笑起来,挤了挤眼睛。
“你就嘴硬吧。”
李家奶奶大怒,“有你这么跟亲妈说话的吗?”
这场会议最终以众人的笑声结束。
李家奶奶就是不承认最近的动作是因为秦纤。
她很固执的说,是因为不喜欢阎池。
事实上,她根本没见过阎池。
李家其他人还担心老婆子到处乱骂人,会让他们李家成为众矢之的。
没想到,几天后,老婆子举办了一场茶话会。
来的人还真不少。
尤其是那些被老婆子电话里臭骂一通的老头,竟然还屁颠屁颠的找骂来了。
以贺家老爷子为首的其他几个行业内德高望重的老爷子,全都来了。
贺家老爷子主要是来看热闹的,毕竟他家的生意和阎家,李家都不搭边。
秦纤给李志慵打电话,说也要来参加这场茶话会。
李志慵一问老婆子,立马挨了一顿骂。
“请她干什么?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在一起聊聊天,她来做什么?别以为手里有俩臭钱就了不起了,能和我们这些老家伙有共同语言了,没门!”
李志慵可不敢把这些话全盘转述。
他只是对秦纤说,“我奶奶不让你来。”
秦纤不解,“奇怪,他们以前有这种活动可是恨不得亲自开车拉我过去,怎么今儿不让我去?”
李志慵干巴巴一笑,“应该是他们老人家之间有什么秘密吧。”
这场宴会秘密进行了五个小时。
没人知道他们老人家都说了什么。
只知道几个老先生出门的时候,腿都软了。
而从这天起,阎家遭殃了。
阎家所有人的生意莫名其妙被针对。
刚刚谈好的生意不过只是喝了一杯咖啡的功夫,合同就被别人签走了。
短短半个月。
阎氏集团的生意一落千丈,只做成了一单生意。
阎家家主感觉莫名其妙。
明明他最近一直沉迷女色,在女人堆里扎根,也没有招惹到什么行业内的大佬。
怎么就忽然间被人针对了?
当天。
阎家就举办了一场家宴。
其中参加宴会的,有阎父和四个儿子,两个女儿。
这些孩子里,只有阎苍是正儿八经的阎家少爷。
其他人全都是私生子。
阎苍长相帅气迷人,青出于蓝,皮肤苍白,脸颊消瘦,像是个脆弱的花瓶,需要让人捧在心上,稍有不慎就会摔碎。
他常年足不出户,出行时也会坐轮椅。
这些私生子们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
毕竟,阎苍这样的病秧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能死在床上,继承家产肯定是没戏的。
餐桌前,阎父冰冷的目光环视一圈。
“最近我们阎家被针对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察觉?”
众人纷纷点头。
阎池有点心虚。
但在这种场合下,他可不能露出半点心虚的表情来。
阎池跟随其他兄弟姐妹也都点头,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
阎父一拍桌子,语气越发冷冽。
“究竟是谁做的!我们的敌人又是谁?你们当中有人知道吗?”
众人都垂下头去。
阎父看着这些孩子,眉头紧锁。
他们都被这么针对了,这些小子,居然一个个都这么木讷,连是谁动手的都不知道。
“怎么?都不知道?”
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语气凝重道:“父亲,与我联系的那几个老板全都是突然决定和我解约,一点迹象都没有,据说是上面有人发话了,我们阎家正在被全行业排挤。”
阎父额头青筋暴起,“真是见了鬼了!”
一群人在这里讨论了一顿饭的的功夫,什么也没讨论出来。
阎父怒气冲冲的扯了扯领带,走了出去。
只剩下阎家的这些人面面相觑。
阎苍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餐桌上也只是随便吃了两口。
阎父出去后,他就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阎文翰和阎文睿是一对十八岁的双胞胎兄弟。
两人嬉笑着拦住了阎苍的去路。
阎文翰阴恻恻一笑,“阎苍,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这种针对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生活,你是不是得做点什么?”
阎文睿稳重一些,他面色凝重。
“我们想来想去,也就阎苍你没个轻重,能得罪一些厉害的人,说吧,你究竟得罪了谁。”
阎敏是个身材高挑的妖艳美女,她的母亲是一个歌厅的驻唱歌手。
她一手掩唇偷笑着,一只手搭在阎苍肩膀上。
“阎苍哥,我们几个都在一起商量过了,我们真的没有得罪什么人,也就只有你没参加过任何聚会了,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呢?貌似,这件事只有对你没任何影响呢。”
他们这几个人,发展方向都不一样。
但几乎全部都被针对了。
好不容易挤进贵族学校上学的阎文翰,阎文睿兄弟俩。
原本在学校里人缘还算不错,虽然也有人嘲讽他们私生子的身份。
但是也不至于彻底排斥他们。
可就在最近这么几天,忽然所有人都不愿意和他们说话了。
他们本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惹了人家嫌弃,于是挨个道歉。
但是没用。
倒是有个平日里相处的不错的同学悄悄告诉他们。
其实是有人针对他们。
不是学校里的某些人,而是这些同学的家里人示意这么干的。
他们阎家,得罪了了不起的人。
见阎苍被为难。
其他人也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热闹。
阎苍就坐在轮椅上,冷静地看着他。
“不知道。”
他语气淡淡地说。
阎文翰阴恻恻一笑,一只手抓在他的轮椅扶手上。
“不知道?除了你做这种恶心的事,家还有谁能做?”
阎文翰强行转动轮椅,将轮椅对准了玻璃门。
“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物,就知道耍各种小心眼,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呢?”
其他人都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只是在看一出好戏。
阎苍身体孱弱,还占着茅坑不拉屎,他们早就想好好整治整治他了。
恨不得阎苍现在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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