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许芬芳即便是痛得要死,也还是嘴硬:“娘……你……你别信她的,她就是跟……跟许绣球一伙的!
张家那么有钱,许绣球怎么会没钱?肯定……肯定是把钱都给许六月了!”
“把钱给我了?你给我吗?”
许六月挑了挑眉,弯腰就捡起了地上的竹篮:“看到没,什么都没有!还给我钱?给我个空气啊还是给我个寂寞啊?”
言毕,拍了拍竹篮上的灰,道:“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话就说到这。当然了,想要实践一下也很简单嘛。
要不……许芬芳,你也进去当个小妾试试?指不定啊,你能比你小姑有钱!哈哈嗝~”
许六月笑出了打嗝声儿,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不知该怎么办的许金氏,和痛得扭曲的许芬芳。
哦,还有偏门那两个,满脸呆愣的守卫。
厉害啊!
许姑娘看着小小一个的,没想到出手那么迅速?
一打一拽,一掰一踹。
再嚣张的人,也得哭着喊娘呀!
看着许六月逐渐远离的背影,有人崇拜得张大了嘴巴。有人,则恨毒了她,巴不得她早点死了才干净!
这不?
许芬芳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直到自己的唇都被咬破,流了血,也没见她又任何反应。
许六月!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等着吧。
我知道你的秘密!
等我回到村子里以后,一定会拆穿你,让你抬不起头来做人。让你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都别想过好日子!
……
许六月教训了一番许芬芳后,心情好到飞起~
她吹着小口哨,一路就去了周氏布庄。
既然晴儿小姐的尺寸已经量好了,那就开始准备布料吧!
她在周氏布庄里买了一匹正红色的锦布,又买了一匹金灿灿的轻纱。
料子挑的都是最好的!一个颜色鲜艳发亮,不容易皱。一个轻薄得像羽毛,还不容易勾丝。
即便是周氏布庄给了她最优惠的价格,这两样东西加起来,也还是花了她八两的银子。
不过呢,这八两银子倒不用着急给周氏布庄。
从她和周琛签订了供货协议的那天起,但凡是她在周氏布庄里拿东西的货款,都改成一个月一结。
也正是因为如此,许六月那二千两银票,算是暂时不用打散了。
呃……
谁让她手里头除了那二千两银票外,现在就只剩下六两多的银子呢?
嗯,六两三钱,又七十七文,是许六月能动的所有家当。
若非布庄里可以记账,她还真拿不出八两的银子来。
二千两的银票多大啊?怎么也得存到钱庄里去吃点利息嘛!
说到钱庄,许六月马上就来劲儿了。
出了布庄后,立即就往钱庄的方向奔。
钱庄掌柜看到许六月后,都呆了。
心里头想:这丫头不是吧?这么快就来拿利息了?
以前好歹也要等上一个赶集日嘛!现在倒好?才两天的功夫,就……
“想什么呢掌柜?”
许六月兴冲冲上前,问道:“还有白面不?再给我来两百斤!”
这一问,把钱庄掌柜给问乐了。
“两百斤啊?许姑娘,您又要存钱了?”
语调微微扬起,拉长,跟个太监似的。
“存二千两!”
许六月这一次,也不跟掌柜兜圈子。直接拍出了银票,道:“不过我之前的利息,你得给我结算一下。我还等着拿那利息去买猪肉呢!”
“好咧!”
有钱来存,利息算什么?肯定是第一时间取出来给她啊!
钱庄掌柜拨弄了一下算盘,道:“许姑娘,您上次支取利息的时间是前天,所以今日只能拿两天的利息了。
按照您存在这里的银子数额,一天的利息是一两八钱又五十文,两天嘛,是三两七钱。”
说罢,一顿操作猛如虎,拿钱,划账本,改数字。
紧接着,又将许六月带来的二千两银票收了进去。瞧着那银票是张家的,顿时对许六月又佩服了不少。
张家的银子,可不好挣啊!
于是,又是一顿猛如虎的操作,找出了张家的账本。
划账、改数字、签字,换上许六月的账本,再加上几笔,给许六月换了属于她自己的专属银票。
“许姑娘,您等着啊,我让人去给您拿白面。两百斤,一斤不少。”
说罢,又笑嘻嘻问:“不过……您借我们的推车,好像没推来?”
呃……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上次好像是借了人家的推车来着。
那推车现在还在随身空间里放着呢,只是不好拿啊!
“那算了吧!二百斤的白面,我下次再来拿,那推车我一下给忘了。”
说罢,许六月又道:“我现在一共存了五千七百两了是不是?那一天的利息,有……有二两八钱,又五十文。
不错!那就下个赶集日吧。等下个赶集日的时候,我来拿利息,再把推车带来取白面。”
言毕,潇潇洒洒就走了。
钱庄掌柜满脸发愣,看着许六月的背影,无奈至极。
???
下个赶集日来拿利息,再顺便把推车带来取白面?合着自己方才提醒了她,提醒了个寂寞?
人家没说还推车,只说将推车带来拿白面?那我的推车呢?还还是不还啊?
取出了三两七钱的利息,许六月觉得自己又富有了。
不多不少,十两银子吧,也够应付一阵子开销了。
回去的路上,正巧要路过百香楼。原本不想进去的,可瞧着刘婶就在后门,便上去打了个招呼。
刘婶看到许六月,忙道:“来得正巧!你的那些鹅毛啊,都给你放在一旁了,可要带回去?”
“这么快?”
许六月惊讶问道:“那些鹅都杀了?”
“杀了,今天早上全部杀完!”
刘婶笑道:“鹅毛我都给你收到一旁了,不过你自己带回去后,还得晒着呢。晒干了以后,自己挑鹅绒吧。
我听大林说,你是要鹅绒呢?我这忙,就没时间给你挑了。”
“哪里能让刘婶给我挑呢?我自己回去弄。”
说着,许六月便跟着刘婶进了后厨,扛了两麻袋的鹅毛出来。
鹅毛不比鹅绒,还是有些重量的。这两袋子的鹅毛拿回去再挑出鹅绒,至少得缩水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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