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您没事吧？”
听到声音，莫巧巧才看见了张凡。
“是。。是张凡啊，你也在这里吃饭吗？”
能看出此刻的莫巧巧，估计是刚刚吐完，比那会的状态好了不少，但如果继续喝，绝对完蛋。
“嗯，你在陪客户？”
他实在无法想象，莫巧巧这种地位的女人也会把自己喝成这样？
“陪一个领导，我先回去了。”
然而，莫巧巧的胳膊被张凡拉住了。
“我也是康建集团的一份子，你的状态不能继续喝了，我来！”
从太爷爷开始，张凡家的每一个男人都特别能喝，比如他老爸就能喝五斤白酒，而他喝个四斤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张凡，我知道你是好意，这种场合你无法参与的。”
张凡十分坚持，因为莫巧巧这样让他太过心疼，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了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恩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只是去帮你喝酒，不会乱说话，不相信我吗？”
四目相对，莫巧巧妥协了，一来她的确不能再喝了，但里面的人也不可能放过她；二来，张凡的确是公司的人，进去也算是合适。
“好吧，你跟我来，但要记住，一定不能随便说话，因为今天我陪的，可是咱们奇城的姜书记，在奇城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人。”
难怪了，居然是那位啊。
进入包间后，莫巧巧就笑着介绍道。
“姜书记，我给您介绍一下，他叫张凡，是我们康建集团的销售经理。”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张凡是康建集团的人自然就可以入席。
“呵呵，莫总这是搬救兵了啊。”
一个青年笑着开口，莫巧巧客套。
“刘秘书哪里的话，带新人见见世面，是我们董事长推行的，所以我也不敢不去执行啊。”
刘秘书点点头，将两高脚杯白酒转到了张凡面前。
“张经理，来这么晚，先喝个入场酒没问题吧？”
全程，姜书记都没有开过口，不知道是因为张凡的地位太低，还是本就喜欢沉默。
“应该的。”
毫不犹豫，张凡就将两高脚杯白酒喝了下去，看的莫巧巧都是心惊肉跳，她刚才出去吐，就是因为喝了这样一杯，没想张凡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包间里只有三个人，莫巧巧、姜书记还有刘秘书，对于姜书记这样的地位，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莫总，你刚刚可是输了我两杯，还差一杯，现在可以补上了吧？”
一高脚杯白酒转到了面前，莫巧巧脸都快白了，真的是非常害怕，这一杯再喝下去，她百分百要现场直播的，那人就丢大了，更是对姜书记的一种不尊重。
“刘秘书，实不相瞒，莫总刚刚吐血了，所以我帮她喝了这一杯，您看可以吗？”
一丝不悦闪过，刘秘书的声音冷了一些。
“康建集团作为咱们奇城的龙头企业，培养的年轻人才，却都这样不识大体吗？”
为官之人说话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很明显根本就瞧不起张凡一个小小的销售经理，此刻又敢自作主张的代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秘书教训的是，后续我会多注意这方面的。”
说着，莫巧巧就要去端酒，却再度被张凡制止了。
“我这个人说话直，有什么得罪之处，希望姜书记和刘秘书能见谅，刚才的确是我考虑不周。这样，莫总这一杯酒，我用一瓶代替，您看行吗？”
见张凡如此不识趣，刘秘书双眼微眯，明显是生气了。
别说康建集团区区一个销售经理，就是副总在这，也只有端茶倒水伺候的资格，没有允许，屁都不敢放一个，张凡却敢接二连三的顶撞他，简直是找死！
就在这时，姜书记拿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
瞬间，刘秘书就笑了。
“张经理对上司还真是拥护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当然可以。”
莫巧巧急了，一瓶？那怎么行！会喝出事的。
想要说话，却被张凡眼神制止，拿了一瓶酒和一个高脚杯，不停歇的就是几杯下肚，将一瓶酒喝的干干净净。
“莫总，那我们继续？”
一个小时后，张凡已经喝了五瓶了，让他极为生气的是，莫巧巧输了就是一高脚杯，那个刘秘书输了，却只是一小杯，单纯这一幕，地位上就压制的死死的。
谁让人家是姜书记的秘书，在奇城这一亩三分地，也算是一人之下了。
终于，姜书记站了起来，只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明天十点十分，莫总可以来我的办公室详谈，不用送了。”
莫巧巧开心到了极致，只要有资格去办公室，那就代表事情有回转的余地，今天这顿饭，真是没有白吃。
等两人离开后，莫巧巧急忙看向了张凡，发现后者已经躺在椅子上，像是睡觉了一样。
“张凡！”
莫巧巧有些害怕了，虽然张凡说过他最多能喝五斤，不会出事，但此刻的情形，怎么可能不担心。
尤其叫了几次人都没醒，一摸额头，极为的滚烫，而且脖子处还有红疹出现了。
已经吓到不知怎么办的莫巧巧，终于想起了什么，拨打了120。
一大早，市医院某间VIP病房内，趴着随便睡了几个小时的莫巧巧醒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凡，眼中满是自责。
幸运的是，张凡只是身体过敏，没有其他大碍。
“对不起张凡。”
看着那张脸，莫巧巧脑海中想起了昨晚张凡对她的那种维护，就好像男朋友在女朋友面前遮风挡雨一般。
从来都是依靠自己打天下的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关心，内心已经出现了某种变化。
犹豫再三，她还是拨通了董事长的电话，毕竟，张凡是董事长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主动请罪总好过东窗事发。
“小莫，怎么了？”
莫巧巧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
“董事长，张凡这边出了点事情，都是因为我。。。”
等她讲完之后，十分罕见的，听到了董事长的咆哮。
“什么！张凡被喝进了医院？他们找死！”
莫巧巧疯了，董事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可是姜书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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